這裏,所有人聽了田風的話,就都直搖搖頭,誰都不明白,田風到底是怎麽把這種極品蘭花給培育出來的。
劉副市長和其他一些蘭博會的官員們,現在看着眼前的一株‘素冠荷鼎’蓮瓣蘭,也是一個個地瞪大了眼睛。
由于田風的這一株‘素冠荷鼎’比雲,南大,理‘素冠荷鼎’還要高大一些,并且花色也更加的純潔雪白,真的就跟雪花一樣晶瑩漂亮,這樣的話,田風這一株蓮瓣蘭——‘素冠荷鼎’的人氣,就過了,雲,南大,理的那一株。
眼下的話,要是評獎的話,也隻能讓田風的這一株蓮瓣蘭,拿大獎了。畢竟,隻有人氣高的蘭花,才能拿大獎,這是蘭博會上一慣的評比習慣。
現在田風的這一株‘素冠荷鼎’,一亮相,那人氣是迅飙升,很快就把剛才那一株‘素冠荷鼎’給比了下去。
那一株‘素冠荷鼎’,雖然有十個保安和兩個‘花模’在陪襯。可也沒有一點作用,大家還是喜歡看田風的這一株‘素冠荷鼎’,畢竟田風的這一株花是更勝一籌,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
雖然,這一次蘭博會主辦方,還想讓雲,南大,理的那一株‘素冠荷鼎’拿大獎,無奈現在這麽多人都看着呢!你要是讓那一株‘素冠荷鼎’拿大獎,那顯然就不公平。這些蘭友們,可也不是好惹的,他們當中,就有一些人,也是很有身份地位的。就算是蘭博會的官員們,也是不敢得罪他們的。
最後,蘭博會組委會的官員們和劉副市長商量了一下,也隻能把這一次蘭博會特等金獎的桂冠給了田風的這一株‘素冠荷鼎’了。
而那個劉副市長也不能因爲田風不給他面子,就生田風的氣。畢竟,他也知道,人家田風并不是胡說八道的,人家是真的有‘素冠荷鼎’并且比他們邀請來的‘素冠荷鼎’還要漂亮呢!
李文雅本來還怕,田風得罪了人家劉副市長,會讓姓劉的給趕出蘭博會的展館呢!
現在的結果,讓她也很意外,當然也很高興了。
“田風,還是你厲害,連副市長都敢得罪。最後還拿了大獎,你真是太牛了。這次的蘭博會上,你最牛的人。”
李文雅還沒有這樣誇獎過田風呢!田風聽了,心裏也是很興奮,他看着李文雅說:“什麽叫衆望所歸,什麽叫群衆的眼光是雪亮的。這下,在我的這一株蓮瓣蘭上面,不都印證了嗎!”
“哼,說你胖,你可就喘上了,一點都不謙虛。”李文雅推了田風一把,跟他開了一句玩笑。
“小夥子,你這‘素冠荷鼎’出售嗎!不會,也象那一株一樣,舍不得出手吧!”
田風正在和李文雅開玩笑,就有一個中年男人,來到田風面前,看來是想要買下這花了。
“哈哈,我當然不象其他人一樣了,有好東西,就是使勁捂着,我這人的性格就是有好東西,一定要和大家一起分享嗎!我這花,當然要出售了。隻是價格肯定會高的離譜,就不知道大家以不能接受。”
雲,南大,理的那一株‘素冠荷鼎’,身價可是一千五百萬呢!那你說,我這一株比他的還要好呢!那身價該是多少呢!”
田風當然不會象拍賣剛才他那兩株蓮瓣蘭一樣,拍賣這一株素冠荷鼎’了。他一定要出一個驚人的價格呢!
“小夥子,那你就說吧!你想多少錢起拍呢!”我們這些蘭友,那有很多都是玩蘭多年了,手裏也是有些資金的。拿下你這一株天價蘭花還是有可能的。”
這個中年男人,聽了田風的話,就說了一句讓他放心的話。
“沒錯,小夥子,你說起拍價吧!我們都等不及了,這麽好的‘素冠荷鼎’以後升值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出多少錢,都不會虧的。”
“小夥子,你就出價吧!我們一定會讓你滿意收宮的。”
這些人,已經是躍躍欲試了,就想要拿下這一株罕見的蓮瓣蘭——‘素冠荷鼎’。
“行,那我就開始出價了。就以一千萬開始起拍吧!每次加一百萬。”田風自己開始主持自己的小型拍賣會了。
“一千一百萬!”
“一千二百萬!”
‘一千三百萬!”
這些圍觀的人馬上就開始擡價了。看來,這些蘭友們都是大款呀!出一千多萬,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千八百萬!”
“一千九百萬!”
“二千萬!”
人群中的聲音是此起彼伏,把這一株頂級蓮瓣蘭的價格一下子就是擡到了二千萬這個高度了。
“五百萬,我出五百萬!”
可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人這麽叫了一嗓子。
他這一叫,可把衆人都給叫傻了。
“哎,嗎的,你這是搗亂呢!沒見我們已經出到二千萬了。”
“是呀!這位老外大哥,你這是幹嗎呢!我們都出到二千萬了,你怎麽還叫五百萬。”
就在大家說這話的時候,那一個叫五百萬價格的人,就走到了田風面前。
“小兄弟,我出五百萬可以嗎!”
田風一看,這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自己展台旁邊的那個美國佬。
田風看着美國佬笑道:“老外大哥,你說呢!人家都把價格擡到二千萬了,我給你五百萬,你開什麽玩笑,我這花起拍價都是一千萬呢!你倒好,不但沒有加一分錢,反而直接把我的起拍價降了五百萬,你有沒有參加過拍賣會,懂不懂規矩。”
田風一看到這個美國佬,他也有些生氣,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十分的難聽。
可那美國佬聽了田風的話,并不生氣,而是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哦,我都忘了,這是在你們國家呢!你們用的是RmB。不是美金。我說的是五百萬美金,不是五百萬RmB。”
美國佬這話一出口,立馬就又把現場的所有人給震住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看着那個美國佬,沒有人敢再加價了。
“哦,是這樣,那我看這花是非你莫屬了呀!五百萬美金的話,差不多就是三千五百萬了,這比二千萬是多多了呀!”
田風一聽人家美國佬這麽說,他感覺這花,也隻能給人家美國佬了,誰叫人家一下子就比多人多出了一千多萬呢!
美國佬這樣一說,其他人也都是傻了,半天也沒有人再叫價了。這下,田風也隻能把這花是給了美國佬了。
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人家美國佬已經把花拿到了手中。
“草,怎麽能便宜了老外,小兄弟,你不能把這麽好的東西給老外呀!”
“是呀!不能給他。還是給我們吧!要是讓他拿到國外,他會賺的更多的。”
這些人自己沒有得到這花,心裏自然有些不平衡了。
“諸位!要是真喜歡這一株‘素冠荷鼎’的話,我還可以再培育幾株,等到明年的蘭博會時,你們就可以繼續競拍了。”
田風的話,一出口,就讓這些圍觀的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小兄弟,你這是養花呢,還是種菜呢!怎麽,随随便便就再弄出幾株這樣的頂級蓮瓣蘭,這怎麽可能呀!”
這些蘭友們一聽田風的話,一個個是瞪大了眼睛,他們怎麽也不相信,田風可以在一年之内,就又培育出幾株價值千萬的蓮瓣蘭。
“哈哈,對于我田風來說,養花和種菜是沒有什麽兩樣的。種菜也是要講究技術的嗎!沒有一定的技術,也是種不好菜的嗎!”田風看着大家開了一個玩笑。
不他心裏在想:“我靠,我說一年,這已經是故意延長了自己培育仙花的時間了。我要說一個星期,就又能培育出幾株這樣的蓮瓣蘭,這些人還不一個個暈倒。”
“行了,既然這花賣給這老外了,那就當是我國的高科技産品出口到美國了吧!”圍觀的人,聽了田風的解釋,也就不在想什麽了。隻是說了一句揶揄美國佬的話。
而那美國佬才不管别人說什麽,他拿着那‘素冠荷鼎’,就回到了自己的展台前。
“諸位,不用羨慕嫉妒的,我那是故意宰這老外呢!明天等再拿幾株‘素冠荷鼎’到蘭博會上,隻要大家出兩千萬RmB就行了也不用五百萬美金了。”
田風看大家對那老外有些羨慕嫉妒恨的,他就說了一些安慰大家的話。
這些圍觀的人聽了,臉上就都又露出了笑容。
“好樣的,小兄弟,你可要說話算話,明年,我還要參加蘭博會,一定要弄一株‘素冠荷鼎’,也好在我的朋友們面前牛逼一把。”
那個第一次問田風要不要把這一株蓮瓣蘭——‘素冠荷鼎’出售的中年男人,聽了田風的話,很高興地附和了一句。
“小兄弟,你可一定要說話算話。”
“小兄弟,你可别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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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圍觀的人聽了田風的話,還擔心田風是在耍他們玩呢!
“諸位,我怎麽會耍你們玩呢!我就是網上‘仙花苑’流傳的‘育花神手’,你們說,我會耍你們嗎!你們當中,應該也有人知道我吧!”
田風這樣一說,大家就又驚呼道:“啊,你就是‘育花神手’。以前在網上隻是聽說有這麽一個培育仙花的大師,還想是一個老頭子呢,誰知道竟然是一個年輕的帥哥,真是不可思議。”
“好了,你們隻要相信我就是了,我也一定會說到做到的。就這樣,我要回去了。”
田風已經把三株蓮瓣蘭都出手了,再呆在這蘭博會上也沒有什麽意思了。
“相信,我們怎麽會不相信‘育花神手’呢!”
圍觀的人一聽田風說,他就是‘育花神手’,一個個都用敬佩的目光看着田風。
田風則拉着李文雅從這些人身邊輕松地走了過去,就好象是什麽事都沒有生過一樣。
“這小子前途無量呀!這麽年輕,竟然有這本事,以後絕對是我們蘭花界的泰鬥呀!”
“那還用說,我們蘭花界有這樣的人才,也是我們的福分呀!明年,我們就可以得到天價的‘素冠荷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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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圍觀的人,看着田風離開了,還在一起議論着田風剛才在這個蘭博會上的精彩‘表演’呢!
田風現在出了蘭博會展館,又和李文雅一起回到了酒店裏。
先休息了一下午,第二天早上,就又乖飛機,飛回到了省城。當天就又坐大巴車回到了縣城的春風路花卉市場了。
先回到了李文雅的家裏。
李文雅想着田風這一次又賺了大錢的事,自然是很高興了。就在老媽程玉面前吹噓了起來。
程玉一聽女兒說,田風這一次在蘭博會得到了特等金獎,還賺了幾千萬的事,心裏對田風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田風,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女兒的眼光不錯,你就是一個天才嗎!怎麽樣,我女兒已經離婚了,你們倆的婚事什麽時候辦呀!要不,明天就辦吧!你們也都老大不小了,是該結婚生娃了。”
程玉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一看田風随随便便又賺了幾千萬,就感覺這小子将來成爲全國富都是有可能的,這樣的‘搖錢樹’不抱着怎麽能行。
田風和李文雅一聽程玉這話,自然是都鬧了一個大紅臉。
“媽,你在胡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說一定要嫁給田風了。人家田風也一直沒有說要娶我呀!”
李文雅一聽老媽的胡言亂語,她就反駁了一句。
“嗨!我說女兒,你們這已經雙雙對對的去了兩次花展了。難道沒有一起住酒店,難道沒有------”
就算是程玉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人,有些話,她一個女人,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不過,她就算是不說,田風和李文雅一聽就明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