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雅聽了田風的話,就感覺很奇怪,不明白她手裏,怎麽也有這樣一株極品蘭花,好象也沒有聽田風說,他什麽時候又培育出了這樣一株頂級的名貴蘭花。
“這個嗎!明天再告訴你吧!現在我回去了,明天早上,你可以到我的花店裏來看看就是了。”田風看着李文雅說道。
田風知道,他的極品蘭花,也隻能等到明天才能看到呢!于是就想先回去再看看,自己的空間之中,那些蘭花都生什麽變化了。有沒有變成‘素冠荷鼎’呢!
“嗯!好,明天我再去看看吧!”李文雅答應了一句。
田風這就又回到了自己的花店裏,他先來到空間中看了一下,感覺自己扡插的三種花卉,并沒有生多大的變化,仍然是三株,隻是好象長大了許多。
“嗯,看來,還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見分曉呢!”田風在空間中呆了一會,就又回到了現實世界。
這時,天色已晚,田風到外面的飯店吃了飯,就又回到花店裏。沒有再做什麽,就是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田風就趕緊進了空間之中。
當他再一次看到自己扡插的三株花時,就是吃驚了。
“啊,真的是‘素冠荷鼎’呀!”田風一看自己昨天扡插的三株花,竟然真的神奇的結合在了一起,并且是變成了極品蘭花——素冠荷鼎,他也是大吃一驚。
“靠,這花比在網上看到的那一株‘素冠荷鼎’還要好看呀!”田風仔細看了自己培育的‘素冠荷鼎’,感覺比在網上看到的還要大一些,漂亮一些。那花色是更加的純白,真的是一塵不染,猶如天上的白雲。
“好了,有了這一株極品蘭花,就可以去蘭博會上拿大獎了。”田風想,每一次蘭博會,也就是那一株‘素冠荷鼎’能夠拿大獎,這一次,自己也有一株,要是比那一株還要好看的話,這人大獎自然是非自己莫屬了。
再一次欣賞了一下,自己培育的極品蘭花,田風又用自己的仙務澆灌了這一株‘素冠荷鼎’,他就把這花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了。
回到房間之中後,他就打電話給李文雅,讓他來看自己培育的極品蘭花了。
李文雅來了一看,也是驚呆了。
“啊,這是就是傳說中的‘素冠荷鼎’嗎!田風,你是怎麽培育出來的。這怎麽可能呀!這種花,全天下,可能就隻有一株,你是自己也弄這樣一株的。”
李文雅這兩天,也了解了不少蘭花的知識,畢竟,她馬上要和田風一起去參加這一次蘭博會了,也要惡補一些有關蘭博會的知識。
她也了解到,這幾次的蘭博會上,都是一株叫做‘素冠荷鼎’的極品蘭花蟬聯大獎,幾乎是沒有别的蘭花可以和它相抗衡。
這一株蘭花的價格已經飙升到了一千五百萬了,這幾乎是其他一些名貴蘭花的十多倍。可以說,這樣一株蘭花,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怕是沒有誰還能培育出這樣頂級的絕品蘭花了。
可是現在李文雅一看田風竟然也能培育出這樣一株蘭花,當下也是大吃一驚。
“文雅,你怎麽又這樣問,我不是說了,這是我的秘密,我不能告訴别人的。”田風聽了李文雅的話,隻好又這樣搪塞一句。
李文雅聽了,有些臉紅地看着田風說道:“不好意思,我又忘了。”
田風笑笑道:“沒事,你回去準備一下吧!明天,我們就一起去參加蘭博會吧!畢竟,要租賃展台,還要托運這些花卉,我們又要忙幾天呢!”
“嗯,好,我聽你的。”李文雅聽了田風的話,就也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的話,田風就也準備了一些參加蘭博會的東西。主要就是這三株蘭花,他要把它們全部用硬紙箱子給包裝好了,然後,用飛機給托運到成嘟市的蘭博會上。
第二天,田風就和李文雅一起乘坐飛機去了成嘟市,當下晚上的時候,就到了成嘟市國際機場。
當天晚上,先在蘭博會附近的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就去蘭博會現場,辦了一些相關的參展手續。
一些辦完之後,就是等着明天的蘭博會正式開展了。
而在這時,田風就對李文雅說:“我們去買一個魚缸和一個電風扇吧!”
李文雅一聽,就是一頭霧水,她睜着大眼睛看着田風道:“你買這些東西幹嗎呢!難道,還要在這蘭博會上養金魚不成。”
“哎,還真讓你說對了,我就是要在蘭博會上養金魚。”田風神秘地看着李文雅笑了一下。
“田風,你到底在搞什麽鬼。”李文雅很是不解。
“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田風沒有再解釋什麽。
兩人出了蘭博會現場,就來到了附近一個商場之中,田風買了一個塑料魚缸,和一個電風扇,這就從商場出來了。
李文雅看着田風拿着這些東西就是一頭霧水。她替田風拿着電風扇笑道:“你是不是覺得,到時候人多,會很熱呀!這是準備給自己涼快用的。”
田風聽了,就也笑笑說:“嗯!你可真聰明,就是這個意思。”
“放屁!現在都十月份了,天氣都快變冷了,怎麽着,也不可能熱的流汗吧!”李文雅不相信地笑罵了田風一句,說道。
“好了,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田風不想和李文雅解釋太多,一切隻想讓她到蘭博會上再看呢!
“好好好,到時候我就要看看你這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麽藥。”李文雅也不在問田風了。
兩人把這兩樣古怪的東西拿到了蘭博會的展台之上後,就又回到了酒店裏。
第二天,秋高氣爽,豔陽高照,是一個不錯的天氣。
田風和李文雅一起高高興興地來到了蘭博會的現場。
這一次的蘭博會,是在成嘟市最大的一個花卉市場中進行的。可以說是規模空前的一次蘭博會,參加的蘭友,不隻是國内的,還有國外的,主要是東南亞這一帶的國家,當然也有一些是從歐美國家過來的。
田風和李文雅随着着人流,就來到了自己的展台前。
現在别人都已經把要參展蘭花給擺了出來。
這可真的是蘭花大會,什麽樣的品種都有,不過,能來參加定次蘭博會的蘭花品種,都是一些名貴的品種,要是普通的品種,根本沒有參展的資格。
田風和李文雅先參觀了一下别人的花卉,然後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展台前。
這時,李文雅就說:“田風,趕緊把你的極品蘭花給亮出來吧!你沒有看,别人都把自己的蘭花展出來了。”
田風則不急不躁地說:“重頭戲都是在後面的嗎!”
李文雅聽了,也就不在說什麽了。
就在這時,就看到很多人圍到了旁邊一個展台前,好象是看到了什麽名貴的蘭花品種。
“哎呦!這蘭花可真好看,怎麽一個個象金色的蝴蝶呢!”
“是呀!這花到底是什麽花呢!應該是‘玉兔彩蝶’呀!可這花瓣又怎麽是金黃色的呢!”
“哎,你們看這一株,上面的花,怎麽象是金魚呀!這到底是什麽蘭花呀!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是呀!這是什麽蘭花,我隻見過象章魚的章魚蘭,可從來沒有見地之種象金魚的蘭花,難道這花應該叫金魚蘭嗎!”
“還是老外厲害,竟然能培育出這樣的另類蘭花,我看,這一次怕是人家要拿大獎了。”
“可不是,要說這美國就是厲害,不光經濟達,連培育蘭花的技術也是一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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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風和李文雅還沒有把自己要參加的花卉打開,旁邊的一個展台前,立馬就熱鬧了起來。
“田風,你在聽他們在議論什麽呢!他們不是在說你培育的‘玉兔金蝶’和‘金魚蘭’嗎!”
李文雅一聽旁邊這些人議論的聲音,就是大吃一驚。因爲,她之前也在田風的花店裏看到過這樣的蘭花了。
“是呀!難道他嗎的,我碰到了‘撞花’這種奇怪的事情了。”田風也聽到了别人的議論了,心裏也感覺很奇怪。想,自己培育的這種蘭花,那絕對應該是獨一無二的了,怎麽一來,就聽别人說到這樣的蘭花呢!
“走,我們過去看看吧!”
李文雅說着,就已經從自己的展台中出來,來到了對方的展台前。田風也是好奇的跟了過去。
當他們倆來到對方的展台前,看到上面放置的這兩盆蘭花時,田風也是大吃一驚。
“嗎的,真是邪門了呀!老子明明是培育了兩株這樣的蘭花,可還沒有展出呢!别人就已經展出了這樣的蘭花了,真是奇了怪了,這種概率極小的事情,竟然是生了。這展台還剛好就是挨到一起。”
田風看着眼前的兩株蘭花,就感覺這事真的是太巧了。竟然會有人培育出來和自己培育的一樣的蘭花。并且連展台也都是在一塊呢!
現在有許多人都圍在這個展台前,都在欣賞着這兩株神奇的蘭花。
而這個展台的老闆是一個高鼻子蘭眼睛的外國人,聽剛才那些圍觀的人說,這個外國人可能是一個美國人。
現在就看到這個高鼻子老外,十分得意地站在他的展台前,看着眼前圍觀的人群,他就知道,自己這蘭花,這一次說不定可以大獎了,畢竟,這人氣已經是無與倫比了。
不過,田風再仔細看這兩株蘭花,雖然在外形上和自己培育的‘玉兔金蝶’和‘金魚蘭’是很一樣的。可這花瓣在大小上還是有區别的。
自己培育的‘玉兔金蝶’和‘金魚蘭’,就是比這個美國佬培育的要大了很多。看上去,那自然也比這兩株花好看了。
“哼,該是我們亮寶貝的時候了。”
田風說着,就拉着李文雅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展台前。
兩人很快把包裹着硬紙廂的兩株蘭花給打開了。
這兩株蘭花,就是田風自己培育的‘玉兔金蝶’和‘金魚蘭’。
當他把自己培育的兩株花也打開放到展台上時,立馬就也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哎呦!今天這是怎麽了,參展的蘭花竟然也都是一樣的品種。”有人已經來到了田風的展台前,一看田風的參展的蘭花和那美國佬的一樣,就是奇怪的叫了起來。
他這一叫,剛才那些還在看美國佬的遊客們,就馬上又都來到了田風的展台前。
“哎,你們看,這兩株蘭花,比那美國佬的要大呀!還是這種大型的蘭花好看。”
“可不是,剛才我看那美國佬的感覺還真是漂亮,不過,和這位小哥的一比,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呀!”
“哼,還是我們國産的蘭花好呀!我國還是蘭花的故鄉,這極品蘭花,也隻能出自我們國家的育花大師之手。”
“真是太好了,這下,那美國佬不用再得瑟了,我們的國産蘭花,竟然有和他培育的一樣的,并且在外形比他的還要漂亮,這可真的是當面給了他一個耳光呀!”
“哈哈,真是過瘾,他們倆的展台也就挨着,這下讓那美國佬再得意去,我看他一定會拿着他的花偷偷溜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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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圍觀的人群一看,竟然有國産的育花高手,也培育出來和那老外一樣的蘭花,并且是比他的更加的好看,那一個個就感覺是揚眉吐氣,都不住地稱贊田風培育的這花好看呢!
現在這花和那美國佬的花放在一起,簡直就是在爲國增光呢!那美國佬怕是會呆不下去了。
田風和李文雅一看自己這花一展出,就把所有人氣又從美國佬那裏拉了過來,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
再說那美國佬本來感覺自己培育的這花一定是最好看的了,沒有誰的蘭花能和他培育的相提并論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