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她親眼看到田風瞬間,就把這三個歹徒給ko了的事情之後,她對田風的功夫已經是十分放心了。
“哎,這三個人,怎麽這樣,明明知道不是田風的對手,怎麽還敢來找麻煩,這不是自讨苦吃嗎!”
李文雅不是替田風擔心,倒是在替這三個小地痞擔心,感覺,他們三個人,這下肯定又要讓田風給揍一頓了。真不知道這三個人是怎麽想的,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三個家夥,現在對望了一眼,馬上一起拿着鋼管向田風打來。田風不慌不忙,看到黑大個手持鋼管向自己打來,馬上就飛起一腳,把黑大個給踹到了一邊。
另外兩個地痞一看,田風把黑大個踹倒了,就也哇哇叫着,一起向田風打來。
田風并不躲閃,看兩個人的鋼管靠近自己,突然就一下子把兩人的鋼管都抓到了手裏。然後往旁邊一甩,這兩人可就倒了黴了,馬上讓田風給甩到在了地上。
李文雅剛開始一看這三個人手持鋼管,也有些替田風擔心,可幾分鍾後,看到三個歹徒又讓田風給ko了,她也禁不住看着這三個歹徒搖搖頭。
田風現在象一個戰神一樣,站在這三個歹徒面前,三個人都在地上哎呀哎呀地叫着,看來都受傷不輕,想爬都爬不起來了。
可就在田風和李文雅都有些得意的時候。
就聽到一聲怪叫:“我來也!吃我一掌。”
“田風!小心!”
李文雅看到,突然從旁邊的小竹林之中竄出一個穿着黑色運動裝的光頭男人,他怪叫一聲,就重重地給了田風的背後一掌。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田風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剛想轉身看個究竟,就感覺背後重重地挨了一掌。他一個踉跄就摔倒在了地上。之後,又感覺口中一熱,一股鮮血就噴了出來。
“啊!”田風感覺些頭重腳輕,想爬起來,卻沒有爬起來。
擡頭一看,是一個四十多歲樣子的光頭男人站在自己背後。正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陳老闆,這就是你說的高手,根本不怎麽樣嗎!”
光頭男人,根本沒有向後看,隻是盯着田風說了這麽一句話。
很快,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小竹林中走了出來。
“龍大師,你剛才沒有看到,我的三個手下,手持鋼管都讓這小子三兩下就打倒了。怎麽不是高手。隻是和您這高手中的高手相比,可能是差了一些。”
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陳大國。
他一邊說,一邊得意洋洋地來到了田風面前。
“哦,你要是這麽說的話,可能也是吧!剛才,我看這小子的身手确實是不錯。所以,才突然出手,就想,他應該能夠躲過去的。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防備,可惜呀!隻善于攻擊,不善于防備。看來,不象是真正學過功夫。”
大師果然是大師,還真就一眼看到田風并不是一個會功夫的人,他有的隻是力氣。隻是憑借力氣,打倒了對手。
“哼,乘人不備偷襲人家算什麽本事,還說自己是大師,那幹嗎不光明正大的和我較量,我說不定也能把你給ko。”
田風也感覺這人,确實是功夫了得。要不然,一般人就算是偷襲自己,也不可能把自己擊倒。
“田風,你受傷了。”李文雅一看田風嘴角流血,就趕緊過來,把田風從地上扶了起來。并從随身的小包裏掏出一些紙巾,給田風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
“我---我沒事,一點小傷罷了。”田風看着李文雅勉強笑了一下。
陳大國看着李文雅和田風親密的舉動,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可他現在也根本不計較這些了。隻是瞪着田風,在心裏罵了幾句罷了。
這時田風已經感覺回複了一些體力。他瞪着陳大國說道:“看來,文雅猜的不錯,上一次砸她花店的果然是你這個小人。”
“說什麽呢!那花店本來就是用我的錢開起來的,我把它砸了又怎麽了,砸了她的花店,就等于是砸了我自己花店,你管得着嗎!還有,我們倆可還沒有離婚呢!怎麽說一家子,你這個外人,摻和什麽呢!是不是看我老婆漂亮,就想要霸占她呢!”
陳大國看着嘴角還在流血的田風,他心裏是無比的痛快。
“陳大國,你胡說什麽,我嫁給你是被迫的,我真正喜歡的人是田風,要不是我父親的事,我怎麽可能嫁給你這個混蛋,你别的這得意了,我遲早會和你離婚的。我就是喜歡田風,又怎麽了,是我纏着他,不是他想和我重歸于好。這又怎麽了,我跟你根本沒有感情,你别自作多情了。”
李文雅聽了陳大國的話,自然是非常生氣,馬上就開始還擊了。
陳大國瞪着李文雅冷笑一聲說道:“呵呵!被迫的,說的多好聽呀!好象我是黃世仁一樣。可這又有什麽用,我們倆有結婚證,是合法的夫妻,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有結婚證又怎麽了,那隻不過是一張紙罷了。你這個不是男人的男人,想讓我跟你一輩子嗎,這怎麽可能,馬上我就要起訴你,然後讓法院判決我們離婚,看你還能得瑟幾天。”
李文雅口才自然很好,馬上把陳大國說的面紅耳赤。
“哼,不等你起訴我,我已經把我的病治好了,不就是差一朵百年雪蓮花嗎!我已經從我朋友那裏得到了一些線索了,很快就可以找到了,到時候,我吃了百年雪蓮花,就會成爲真正的男人,就可以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了,哈哈,小寶貝,你可要等着我,别和這個小白臉做出苟且之事,要不然,我就廢了你這個心上人。”
陳大國根本就沒有找到什麽百年雪蓮花,也沒有什麽線索,他隻不過是故意說給李文雅聽的罷了。
李文雅一聽陳大國這些腥臊話,一時有些臉紅,也不知道該怎麽反擊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