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還想把哥的臉打殘,哼哼!哥可是醒着的,就算現在行動有些不便,但也照樣制得住你的。老弟!”姒飛沖着我眨了眨他那漂亮的兩片眼睛,綠色的瞳孔還是一如既往的想要将人吸入深淵一般不回頭。
“你這樣子我們可怎麽辦?就算你不出手,但是你這副模樣,連撐個場面都不夠啊。”我看着姒飛額頭上的冷汗,知道他現在其實并不輕松,但是嘴上卻還是沒把門的說道。
姒飛瞪了我一眼,仿佛知曉我是在套他的話一般,語氣有些懶洋洋的。“哼!就算是我心在這樣照樣也能一個打四個!”
“你以爲你是葉問啊?”我好笑的看着姒飛伸出的四個手指頭都在有些顫巍巍的打顫,趕忙抓住讓他放好。等了一會兒,方才說道:“謝謝……”
“哼!你小子就是欠打,你說你,老子都救了你這麽多回了,你就兩個字就想将我打發了?告訴你,我不接受!”姒飛的語氣說不上來是氣憤還是什麽。隻是撐起身體,傲嬌的沖着我一擡頭道:“我就要給你看看,我可是絕對能夠一個打四個的!我今天就破例了!你必須要叫四個來跟我打,老子要讓你看看什麽是實力。”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姒飛搖搖晃晃的站着,一隻手伸出四個手指頭,依舊是顫巍巍的,看的我既想笑又心驚。生怕他站不穩頭朝下摔個大馬趴下來。
趕忙過去扶着他,苦笑不得的說道:“你怎麽跟喝醉酒似的?我記得你可沒喝酒啊?”
“你不懂,我這是尊嚴!這可是屬于男人的尊嚴,你今天要是不讓我打四個我就跟你沒完!”姒飛雙眼有些低垂,語氣也是低沉了許多,隻是那話,卻還是跟小孩子一樣幼稚又固執。
我看着他這個模樣,也不知道是亢奮還是摔了腦袋,隻得先連連答應着,等會兒再說到底要不要帶姒飛去,這般跟醉酒一般的姿态,還真是從見到姒飛開始,是第一次見,比之前那般雖然也有些不正經,但總是感覺隔了一層紗來說,要好的很多,因爲更率真耿直了。
“這小子不會是傻了?”譚瑞特看着眼前的一幕,說道。
“沒有,可能,是太亢奮了些吧。”我看着姒飛,他并沒有瘋,也沒有傻,雖然不知道爲什麽會變成這樣,但是這樣率真的一面,配上那雙綠色的無比清醒的眸子,都在時刻提醒着他,他很清醒。
我笑了笑,說道:“好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休息一下,然後去出發吧。”我需要把符咒在準備一些,以防止發生一些意外不能應付。另外還需要給姒飛緩沖的時間,之後便是在具體商量一下應該如何做。畢竟給趙梅的替身所說的話語也要在來彩排一遍,以防到時候被小娣那個女人發現暴露還能夠實行一些計劃。
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早上六點五十分,這注定是一個很艱苦的時刻。
我看着一旁的趙梅,或者說趙梅替身,她已經在我寫下的簡短的話之後都已經掌握的不錯了,現在,就隻能等着小娣上鈎了。
“好了,我準備好了,我們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要看看那個醫院裏的東西到底有多厲害了。”姒飛很是興奮的說道。
我有些無奈的看着他苦笑道:“我們去的時候,不是隻是去打架的,如果能夠騙過他最好,要是騙不過……”
“就開打!”姒飛興奮的接話道。
“我說你這朋友怎麽就跟嗑藥了一樣。”洪四很是無奈的看着姒飛,哼哼道。
我也隻能搖頭說道。“算了,還是随他吧。”反正隻要理智還在,姒飛也不是莽撞之人,可能可能……就是太興奮了吧。
我也說不好,但是譚瑞特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臉色平淡的很,就算是我們交流也是點到爲止,她并不發表什麽意見,就好像自己是一個透明人一樣,對此,我也隻能受着,畢竟人家沒有甩臉就走就已經是給我最大的讓步了。
我看着譚瑞特,隻能歎氣道:“我們直接打車去醫院吧?之後你就先去和胖子他們彙合,之後我……”
“好。”譚瑞特直接打斷我下一句話,像是知道了自己應該做什麽之後,其他的事情也就不在乎了。直接邁開長腿向着外面走去。
我眨了下眼睛,對于她,我實在是不能給出回應,畢竟我的心裏,不是她。
“我們走吧。”看着譚瑞特已經快要消失在前方的霧氣之中,我也隻能說道。
衆人都是沒有意義,對于今天這樣一個日子來說,興緻恐怕除了姒飛,并沒有人會有多高昂。
一路上,趙梅的替身都是不發一語,隻要沒有特定的環境下,沒有我的提醒,她也隻不過是一個會走路的木偶,根本沒有任何的靈魂。
車子停了下來,我看着面前那個熟悉的大建築,心中竟然莫名的有些緊張。
深呼吸,給完司機師傅錢之後,我便是帶着幾人往醫院走去。
如果說這一次就是終結的話,那麽之後的事情,也算是解脫了,莫錢錢下落不明,莫問去了南方。我的使命會不會就此結束?我不知道但是我唯一能夠明白的,便是做到善始善終,這一次的事情,必須要了結。
我看着面前的醫院,不管此去會變成什麽狀态,我都會……
“嗡嗡……嗡嗡……”我感覺到自己的褲子上面一陣震動傳來。腳步停住。
我掏出自己的“金剛不壞”的手機,翻開,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心中驟然一緊。
一種說不出的酸澀感讓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上面隻有一個簡單的字眼,卻是讓我感覺自己現在握着的手機有千金重。墜的我都好似拿不住。
手機上面,那個電話聯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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