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外面的人真正的展現出來的時候,我卻是有些發愣。
“郝晴?……”我看着穿着一身可愛小熊的睡衣裙的郝晴,有些不明白自己直覺上的危險感是怎麽回事。
但是很快的我就發現了不對勁,我剛想要問郝晴過來有什麽事情,卻是猛然發現郝晴的眼睛是閉着的。但是郝晴卻是在向我慢慢的走了過來,這是夢遊?我不動聲色的看着郝晴閉着眼睛拖拉着拖鞋慢慢的向我這邊移動。
然而奇怪的是,郝晴走到書架面前便是停止了行動,現在的她與我相隔不過半米,我有些不清楚她究竟是醒着還是睡着。
但是不一會兒,郝晴就又開始動作,我看着她緩緩地擡起手臂,看上去就像是要拿架子上的書,然而事實上卻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他隻是動作遲緩的在書架上緩緩地撫摸着,一遍又一遍的撫摸着,像是在确定着什麽。
我忽然想起來當初拿起書來的時候,上面并沒有多少灰塵。或許是郝晴真正的打掃過也或許……是因爲晚上這樣一遍遍的撫摸?
隻要這麽一想起來,郝晴一個人大半夜在這裏撫摸着這些書籍,就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郝晴就這樣一個個書架撫摸過去,終于是在我的面前停了下來,她摸到的那一排書架上少了一本書。正是我手上的那一本《全球通史》。郝晴反反複複的摸了好幾下,好似是在确定是真的少了一本書。
我看着郝晴的動作,手上拿着書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放回原位,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郝晴卻是忽然轉過身來,整個人都正對着我。
然後我就發現她的眼睛竟是猛然睜開來,就像是一個毫無防備的人身後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一巴掌一樣,我被郝晴吓了一跳。剛忙就是說道:“那個……郝晴,你剛剛夢遊n……”
隻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是發現了有哪裏不對勁,再仔細一看,卻是看見郝晴的眼睛竟然是翻着眼白。那樣子讓人感覺到詭異。
我看着這個模樣的郝晴,冷汗瞬間濕了後背,幾乎是條件發射的掏出懸浮杵。
然而郝晴卻隻是靜靜地站在我的面前沒有絲毫的動作,隻是那雙隻剩下眼白的眼睛讓人渾身發寒。
過了半響郝晴都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在我以爲郝晴隻是夢遊的反應的時候,她卻是忽然把手給伸了過來。
這樣一驚一乍的弄得我的心髒也是砰砰直跳,這樣的感受不得不說……真心不好受!
随着郝晴手臂伸向我,我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順着他的手臂攀了上來。
那個看上去冰冷滑膩的東西,就是長在郝晴背部的觸手!
那些觸手竟然醒了?我驚訝,也是沒有預料到的事情,但是現在觸手很明顯的控制住了郝晴,隻是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些什麽。
随着其中一條觸手盤着郝晴的手臂探到了我的面前,其他的觸手也陸陸續續的從她的身後冒了出來,那些紫色的像是章魚觸手的東西一個個趴在郝晴的肩上,胳膊上,就像是一個寄生在她體内的東西一樣,必須要吸收郝晴的養分而過活。
而我也清楚地看到,随着這些觸手的起伏,郝晴的臉色明顯的白了下去,看上去正在被他們所吸收精氣一樣。
我心中焦急萬分,幾乎是下一刻便是把自己手指上那剛剛封上的血皮給撕開來。鮮血一下子便是湧了上來。
伴随着刺痛,我也是讓懸浮杵重新散發了光芒。
不過看上去那些邪惡的觸手對懸浮杵還很是畏懼的。但是當我血液出來的那一刹那,我想不會是我的錯覺。我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些觸手們的渴望。
“想要我的血嗎?”我盯着那些觸手,喃喃的開口。
哪知讓我感覺到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觸手竟然從郝晴的身上脫離了出來。沒錯,脫離,我能夠看到那些觸手在一寸寸的從郝晴的肩膀上湧出,然後形成了一個全是觸手的大怪物。
而這個怪物此刻卻是朝我的方向爬了過來。
我趕忙便是後退了兩步,不過這些觸手爬的很是很是緩慢,我退到一旁便是停下了腳步,因爲郝晴還在原地,我不能放她一個人不管。
我緩緩的避着那個在地上爬行的觸手,一手拿着書,一手拿着懸浮杵,打算繞過去,從背後把郝晴給帶走。
這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弄不好寄生在我身上那可就玩兒大發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着,幾乎是貼着牆,那物體脫離了郝晴好像就變得很是緩慢遲鈍,幾乎是照着我走過的原路來前進的。
我來到郝晴的背後,正想一把撈過人然後沖出房間鎖門一氣呵成。
卻是在看見郝晴的後背是猛然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爲我看見郝晴的後背上,一條小小的觸手正連着地上那個大的觸手,看樣子,這個觸手竟然還在郝晴的背上。我看了眼手上的懸浮杵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便是把他貼了上去。
一陣肉體烤焦的滋滋聲傳來,那小觸手竟然蜷縮起來,就像是受不住熱量一樣。這樣我有種在鐵闆鱿魚的既視感。感覺有些……不明覺厲。
但是很快就想起了兩道慘叫聲,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娃娃和小玲子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爸爸,快停下來!好熱!”“陌哥哥,娃娃好痛。”
我下意識的把手給收了回來,看着忽然出現的小玲子和娃娃,有些不知所措。
“爸爸,裏面忽然變得好熱,小玲子受不住了。”小玲子眨眨眼睛,飄到了我的身旁抱着我的大腿,看着懸浮杵的眼中帶着抗拒。
小玲子和娃娃在懸浮杵裏,我使用懸浮杵的話會給他們帶來傷害,我皺眉。
“你們先後退。”我說道,這兩小都沒有什麽攻擊力,萬一這東西在寄生到他們身上,那可就……
“陌生?我怎麽會在這裏?”郝晴的聲音有些迷糊的傳來。
我瞳孔一縮,在郝晴醒來出聲的那一刻,那個觸手卻是猛然撲上了郝晴。
強烈的直覺告訴我,危險,一觸即發!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