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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有汜的那句話,但是,我活動了下胳膊腿,看上去也沒有那麽厲害啊?怎麽他會說我變強了?
我的内心充滿了疑惑,甚至還叫洪四攻擊我試試看,結果就是……
“咳咳!我說你這個家夥,下手太重了!”我捂着自己的脖子,吼道“你們鬼都喜歡掐脖子嗎?一個個攻擊都先掐脖子!”我瞪着一臉無辜的洪四。< { <從很早就想說了,這群鬼也不知道是天性使然還是怎麽樣,每回攻擊人都是找脖子掐,老子的脖子真的那麽招惹你們嗎!我心中的怨念極強。
洪四斜了我一眼,說道:“真弱,你在這小身闆,十個我都能壓死你。還有,你不覺得掐脖子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嗎?”說着洪四露出了一個驚悚的笑容。
看着洪四的那笑容,我也隻能撇撇嘴,表示有特殊癖好的鬼傷不起。
從地上爬起來,摸着被洪四撞疼的地方,好像……還是跟以前一樣啊?還是個戰鬥力爲五的渣渣。
算了,還是把這兒事放到了一邊。想到在離開實驗樓的時候,有汜對他交代的話語。
“我和千華可以幫你們拖住羅嚴,和那些厲鬼。你知道找到這個實驗樓最主要的那一部分就可以了。”
“那一部分又是什麽?”我問道。
“那是支撐實驗樓最主要的部分,隻要找到他,整個實驗樓都能夠解放了。然而……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
想起有汜說的話,我就是忍不住頭痛,那一部分到底是個什麽東西都不知道,他又該怎麽找。
不過我還是答應了有汜的提議,這已經是最簡單的任務了,如果再跟那些鬼魂們對上,我想我估計死的更快。
“還有,小心闫素紅。她……曾經是羅嚴的愛人。”
一想到這個真相,我有不禁敲了敲腦袋,沒有想到那個闫素紅是羅嚴的女友,以前還追過紀有汜,真是剪不清理還亂的關系。
不過所幸我的目的隻要一個,隻要找到實驗樓中那最重要的一部分就可以。雖然不容易,但好在危險系數小,倒還能夠應付,需要的隻有時間而已。
“我說莫老弟啊,你覺不覺的我們忘了什麽啊?”洪四在我身旁轉着圈,嗯,從沒見過噸重的胖子會跳舞,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忘了什麽?”我斜眼,仔細的想了想,除了自己腰上還挂着的那兩袋子檔案袋,好像也沒有什麽了。等等!檔!案!袋!
我猛然想起來半道上說要去自家的人,猛然看向洪四問道:“那個奇怪的家夥?我家?”
洪四點點頭,我看着已經泛白的天。憂心忡忡的撒腿就往家跑。媽呀,小玲子和娃娃不會有事兒吧?
然而當我來到出租屋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自家小玲子和娃娃乖乖坐着吃飯的場景。
而在那個丁點大的廚房裏,一個身材偉岸帶着墨鏡的男人正系着圍裙,面無表情的盯着鍋裏的粥。
誰能告訴我我這是走錯屋子了嗎?爲什麽我會看到這麽溫馨的一幕,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大殺特殺嗎?
然而我所看見的就是事實,那個奇怪的男人把手裏的鍋放在桌子上,轉頭看向呆愣在玄關前的我,說道:“不好意思,我餓了,所以就先做了點吃的。”
“額,沒關系。”我愣愣的答道。看着坐在凳子上香噴噴的吃着飯菜的小玲子和娃娃,我問着那個已經拿起筷子的人。
“他們,你是怎麽讓他們吃飯的?”
那個男人一愣,放下筷子,我看見他手上戴了三個戒指,樣式都很古老,看樣子不像是地攤貨。
他手一揮,小玲子和娃娃面前吃的東西立刻便是變了模樣,變成了一個個燃燒的黃紙。
“障眼法,實際上他們吃的不是飯,隻是符紙。”男人淡淡的說道。
我松了一口氣,但是緊接着又提了起來。
“不會有事,這對他們來說,還是補品。”像是知道我要問什麽,男人又接着說道。
我看着那堆黃紙又變成了美食,看着小玲子他們吃的這麽開心的模樣,也不好在說什麽了。
“那個……大師,我能不能也嘗嘗?”洪四一臉猥瑣的湊到那個奇怪的人身邊,不敢離得太近,便是扒着餐桌腿很渴望的看着他。
我被他這狗腿樣弄得羞恥的感覺,幹咳了下,我看着那個男人說道:“請問……”
“你是想知道懸浮杵的作用是吧?”男人先一步開口問道。
我怔了一下,點了點頭,其實我還是想要問他能不能幫忙,去解決實驗樓的事情,但是想了想,還是暫不先開口,畢竟我總共與他隻見過兩次面。
“懸浮杵的作用我想不用我說你應該試驗過了才是。”男人手輕輕一擡,那懸浮杵便是飄了過來,我簡直快要被這魔幻的一幕驚呆了。
然而男人好像并不在意,隻是拿到了懸浮杵,摸了下上面的紋路說道:“這裏面已經有了一個孤魂,啊~不對,是餓死鬼的印記。”
孤魂?餓死鬼?我看着埋頭扒飯的娃娃,想到當初娃娃化爲厲鬼的驚險一幕,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東西,是能收鬼用的嗎?”
“收鬼?不。”男人搖搖頭,說道:“不止是收鬼這一個小作用。”
說着,他把懸浮杵放在手上,随手一招就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一張符紙,然後貼在上面,念了一句什麽,緊接着,那懸浮杵便是整個兒都變了模樣。
“沒解封之前,他确實隻能收鬼和對付一些不入流的,解封之後……”說道這裏,男人頓住了,原本光芒四射的懸浮杵慢慢的落了下來,就猶如一般的器物一樣一動不動。
“唔,我還沒能力解封。”男人嘀咕了一句,然後像是現了什麽新大6一樣的看向我。對着我說道:“你過來試試看。”
啥?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走了過去,從他的手裏接過懸浮杵,依舊沒有什麽反應。我說道:“你看吧,我都不知道怎麽用它。”
話音剛落,隻見它上面包裹着的一層黃紙竟然自動的燃燒了起來,哎呦我去!這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