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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自己的腰間,那上面的觸感讓我感覺有些奇怪。我不顧其他兩人奇怪的目光,就是掀開衣服查看。
而腰間,赫然便是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凸起。
我驚訝的看着那一塊地方,衆人也是有些驚奇,莫澤澤直接就是跳了起來,一句話沒有說便是直接飛奔了出去。
“這是什麽?”李德好奇的碰了碰凸起,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拍開他的手,便是罵道:“你手賤的!别亂摸!”
驅走李德的狼狼之手,我便是摸着那個凸起,看上去是跟皮肉長在一起的一樣,隻是我可以确定,我以前絕對沒長這麽……奇怪的肉,看上去上面好像是裏面長了一個東西一樣,隻是這個東西摸上去郵箱是沒有。
“你說,這個裏面會不會放上個皮夾子?”李德突然開口問道。
我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也不得不想到,于是我摸着那個軟肉,但是不管我怎麽摸,他還是四四方方的一塊,就是沒有任何變化。
“學長,我把醫生找來了,你讓他給看看,是不是腫瘤什麽的,早發現早治療!”莫澤澤慌慌張張額拉着剛剛負氣離去的醫生回來,說道。
我笑眯眯的看着臭着一張臉的醫生,示弱道:“醫生我們就和好吧?幫我看一下這是個什麽東西?”說着我就把上衣撩起來。
醫生本來就是救死扶傷,就算是對我有諸多不滿,卻也還是敬業的看着我的那處怪異的地方。
“不像是腫瘤,并沒有硬塊,看上去像是自然形成的。你是不是擱到什麽東西了?我建議還是先做個拍個片子看一下吧。”醫生建議道。
我剛想要拒絕,李德卻是大手一揮同意了。于是我無奈的跟着他們拍了一個腰肌的片子。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隻是看着并沒有什麽異樣的片子,我也是有些疑惑。
“也可能是因爲睡覺長期壓迫什麽東西,或者過敏引起的也說不定。還是住院觀察幾天吧。”醫生還是勸說着我說道。
但是我還是搖了搖頭,因爲我知道,如果不抓緊時間的話,恐怕給我的活路也就不多了。
雖然經過這幾次的死裏逃生,但是我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就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仿佛下一刻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了。我的直覺一直很強烈,所以,我需要到學校去,一是查明實驗樓的事情,二就是替醫院裏的那些人辦事情。說起來,如果以前說世界上沒有鬼,我肯定是那個最忠實的擁護者,隻是現在……
我抛開腦海中雜七雜八的念想,甩了甩頭,便是對一旁一臉事不關己模樣的李德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就走吧。”
“現在?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我去開車來接你。”李德看着我“堅定”(實則木讷的)的眼神。擺了擺手,便是搖頭晃腦的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病床上,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曆曆在目。
“現在醫院中可以确定的是,胖子應該是個好鬼,還有我上面的哪位兄弟,他們的事情很簡單,倒是能夠做到,隻是現在不知是敵是友的那個短臂男鬼還有那個毀容鬼。哦,對了,還有姒飛。”
想到姒飛,那個看上去有很多秘密的男人,蕪湖啊……
我想了想,貌似離a市并不是很遠。或許,等這裏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可以去看看。
“啪”一個很輕的聲響,我擡頭,卻是發現在床邊的地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正靜靜地躺着一個紙團,可能,那聲輕響就是這個紙團發出來。
我死死地緊盯着這個紙團,對于這種奇怪的現象完全不想考究,因爲我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
他們來了……
怎麽會,現在是白天……我心中驚恐的想到。然而,縱使心中在驚恐,我還是緩緩地彎下身子,把那團紙撿了起來,期間我目不斜視,完全不敢去看周圍的狀況,更别說那個漆黑的床底了。
我躺回床上,周圍安靜無比,隻有我慢慢打開紙張的聲音,那個刺啦的聲響卻是讓我的神經更加的緊繃起來。
紙張鋪平,上面隻有一點墨迹,看上去正常無比,上面用着黑色的墨水寫着這樣一句話。
“回憶中開始,必有往事結束。”
這句頗爲文藝的話語讓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很快的,當我記住這句話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卻是發生了。那張紙卻是離奇的自燃起來,上面鮮紅的火焰吓了我一大跳,那跳躍着的火苗很快的就燒到了手指,我情不自禁的把它放開來,并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床。然而這紙張卻是在落入被榻之前消失的無影無蹤,找不到任何痕迹。
腳上的傷口還在刺痛,我卻是沒有了那個心思,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思考着這樣的一句話。
直到被李德的大嗓門嚎醒,我才恍若回神一般。擡頭看向李德。
“你小子沒燒啊?怎麽越來越糊塗了?不會是被吓傻了吧?”李德玩笑的語氣中還是透着這麽一抹關心,看來他也不是這麽沒心沒肺的。
我搖頭,便是說道:“我們回去吧。”
李德推來一個輪椅,便是一指說道:“喏!你就坐那兒吧,等到了老子車上在下來。”
我失笑,說道:“可别把哥們看的這麽弱!”說着,我便是試着走了幾步,隻是轉瞬間便是摔了個狗吃屎。
“在裝逼啊?裝逼遭雷劈!哈哈!”李德很不厚道的笑了。
“笑屁啊!過來扶我!媽的真疼!”我罵道。我們就這麽磕磕絆絆的走回了李德的車裏,至于那個輪椅卻是無人問津。
李德家就在a市,而且這小子本來就是豪,這百來萬的寶馬還是開的起的。
“趙婷婷呢?”我并沒有看到趙婷婷,我和趙婷婷關系一般,但還是問了一句。
隻是這話一出,李德的臉色卻是拉了下來。
“怎麽了?”我看李德這個樣子,心中突然閃過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