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在武裝基地的交戰地區。雙方進行着激烈的交火。在眼鏡蛇與學豹二人的努力下。帶着幾十名特戰隊員在原交戰地點迅速合圍。
那些還在抵抗的基地武裝成員也一個個被二人帶領的小隊合力包圍。
冷鋒此時與血鷹駐守在不遠處,面對敵軍大規模的行動。三十多人組成的防線顯得搖搖欲墜。但幾人還在堅守。哪怕是最後一秒也不會輕易放棄。
在激烈的戰鬥雙方都有一定的傷亡。冷鋒一方自然也不能例外,隻不過在戰鬥的比例依舊保持在二十比一的态勢。
冷鋒背靠在掩體後,望着前方不斷沖擊自己等人方向的基地成員,破口大罵道:“媽的!他們都吃了火藥不成,哪來這麽大興緻。”
“嘿嘿!老大!你可别忘了。咱們現在是主動出擊。已經打到人家門口了。他們再不還擊也說不過去啊。”血鷹嬉笑一聲。手指扣動扳機,一聲槍響過後又是一名基地成員被血鷹瞬間爆頭。
“媽的!别廢話,給我幹掉那個機槍手。”冷鋒大罵一聲,指着前方不遠處一名正在掌控這機槍的基地士兵大吼道。
“是!”血鷹答應一聲,随即調準m700準星距離。左眼微閉。臉頰緊貼在槍托上。透過瞄準鏡尋找着自己的目标。
此時天色大亮,周圍的一切都清晰的出現在衆人眼前。各處冒起濃濃的硝煙。戰場上一些到底士兵的屍體随即的躺在地上。身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一片土壤。
對于戰鬥殺戮嗜血。冷鋒并沒有什麽感覺。他隻是一名軍人。一名爲了執行任務而存在的軍人,一名以服從爲天職的軍人。
望着戰場周圍的氣息。冷鋒懷念起與血狐一起戰鬥過的日子。那些日子雖然疲憊,雖然辛苦,雖然随時都有可能面對死亡。但那時的他們是有歸宿的。起碼彼此之間就是最好的寄托。
“嗖嗖!”幾顆子貼着冷鋒的頭皮劃過,将冷鋒的思緒拉回現實。“媽的!”冷鋒大罵一聲,随即迅速更換好槍械的夾。手指扣動扳機。一串子應聲而出。
戰鬥依舊在不間斷的持續。子在此時就像是雨點一般。甚至在地上的土壤都能随即取出一顆子。當然留在這的都是沒有任何殺傷力的頭。
上午七時三十分,戰鬥已經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再次時間内各處死傷人數已經超過三位數。而冷鋒一方的死亡人數也已經越過倆位數。
冷鋒血鷹二人帶着近三十名特戰隊員依舊駐守在戰線,不斷阻擊着前方試圖對自己包圍的基地成員。
随着時間的流逝,幾人手的藥已經所剩不多。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不間斷射擊。冷鋒甚至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變的麻木。甚至連每次射擊槍械産生的振動都不在明顯。
“沖!”突然,隻見在敵軍士兵,猛然響起一聲巨大的怒吼聲。随着怒吼聲過後,隻見那些基地士兵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的向冷峰等人沖來。就像一隻隻被鬥牛士激怒的紅牛。不懼生死的向冷鋒等人沖來。
冷鋒不知道爲何他們會爆發出這樣的氣勢。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冷鋒機械性的更換好夾,手槍械不斷掃射着前方的基地士兵。
與此同時,血鷹與身後的特戰隊員也是一樣,大家都知道如果他們的沖鋒成功,那麽自己等人将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畢竟長時間的交戰讓雙方都有些疲憊。而冷鋒等人來說更是疲憊不堪。
畢竟半個多小時的連續射擊,還要顧及随時都有可能沖向自己的敵軍士兵。還有那滿天墜落的子,一切都是那麽的殘酷。這裏是戰場任何一點小失誤都有可能讓特戰隊員付出自己的生命。
“媽的!頂住。”冷鋒見敵人的沖鋒是在兇猛,雖然在沖鋒的過程有更多的士兵倒地不起。但其餘的人卻仿佛被激怒的野獸一般,不懼生死的繼續向前沖鋒。
冷鋒見形勢不妙。開口對身後的特戰隊員大聲吼道。
緊緊五分鍾。在敵軍士兵不懼生死的沖鋒下,他們的戰線足足進了五十米。在此距離冷鋒等人的防線也隻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這樣的距離着實讓冷鋒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在此降臨。
“擲!”冷鋒見情況不妙,大吼一聲随即将身上僅有的倆顆手雷一起丢向前方的敵軍陣地。
在冷鋒話後,身後的三十餘名特戰隊員,包括血鷹在内,都迅速将身上的全部手雷取下。在冷鋒話音剛落就一同丢向不遠處的敵軍陣營。
五十米的距離對于投擲手雷而言是很簡單的事情,那些才剛剛建立起一道戰線的基地士兵怎麽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望着如箭矢一般的手雷從空落下。每個人都抱頭俯卧在地上不敢亂動。
三十餘名特戰隊員身上的手雷聚集在一起足夠毀掉一個加強營的兵力。雖然此時的基地成員并沒有這麽多人。
“砰砰砰砰!”随着手雷的一顆顆落下。在冷鋒等人不遠處五十米的位置一聲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爆炸産生的濃煙幾乎将整個戰線淹沒。
在爆炸聲。冷鋒清晰的見每一團爆炸響起都會激起一團血霧。甚至還有一些殘缺的肢體分出。
“啪!”一聲脆響。俯卧在地上的血鷹隻感覺自己的頭盔被什麽東西擊了。血鷹下意識的摸擡起頭。
在血鷹擡起頭的瞬間,隻見一隻殘缺的手掌出現在血鷹面前。甚至在手掌的指上還帶着一枚戒指。
“媽的!死了還這麽吓人。”血鷹大罵一聲,随手将手指上的戒指撸下。揮手将那隻手掌丢了出去。
“媽的!誰啊!”在血鷹揮手丢出那隻殘缺的手掌後,隻聽一聲粗犷的咒罵聲響起。
冷鋒隻感覺自己被人打了一下,甚至清晰的感覺到有什麽硬物在戳自己。下意識的大罵一句,伸手就摸向自己感覺被人戳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