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被劉虎這麽一問。趙急忙摸摸自己的臉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沒什麽!”
“靠!還搞的這麽神秘。”劉虎嘀咕一聲,着趙向圓桌前走去。
此時在房間内的巨大圓桌上已經坐滿了人,在冷鋒來這些人也一定都是這所基地内舉足輕重的人物。
冷鋒被藏藍拉着做到他身邊。眼鏡蛇幾人依次落座。其趙是最省事的一個。直接着輪椅就走到圓桌前,根本不需要更換座椅。
“哈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幾個就是我在虎山監獄認識的兄弟。我們這一路逃出來。多虧了這幾位兄弟才有我的今天啊!要是沒有他們恐怕我現在還在監獄裏哪!”藏藍說着一次指着冷鋒眼鏡蛇衆人一一爲在場的人介紹。
在對大家介紹完冷鋒後,有開始向冷鋒介紹起再坐的每個人。此時冷鋒才确定幾乎這座基地能說的上話的人此時都在這個房間内,間接性質就是如果誰控制了這個房間内,就控制了整個基地的兵員調動。
因爲房間内人數很多,緊緊是相互介紹就差不多過去了半個小時。再加上相互之間的問候之類的,時間也就更長了。
在藏藍心冷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自然想把冷鋒留在基地内。而讓冷鋒留在基地内的第一點就是要得到周圍人的認同。今天的這場宴會也是出于對讓冷鋒認識一下周圍的人爲考慮開辦的。
不過藏藍可能做夢都沒想到。這将使他們最後的晚餐。在聽到基督教事情。耶稣也弟子也是在吃過最後一頓晚餐後喪命的。而冷鋒此時扮演的角色卻與猶大很是相近。但藏藍卻注定成爲不了耶稣。
在完成了相互認識的程序後,大家都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藏藍與在場的每個人都喝過一杯之後拉着冷鋒不知道在說着什麽。而其他人顯然都心情不錯。眼鏡蛇更是發揚風格。不斷的對那個敬酒對這個敬酒的。
眼鏡蛇天生就有一副好嘴。雖然平日對劉虎幾人冷眼相對。更是不時的打擊他們。可是在此時卻仿佛變成了天下第一交際大神一般。奉承與攀談不擅長。房間内的很多人都被眼鏡蛇忽悠的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
劉虎與趙此時算是才真正了解眼鏡蛇。原來自己等人奉承冷鋒老大的時候。眼鏡蛇總是打擊自己,而此時當真正見眼鏡蛇奉承人的時候,他們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拍馬屁。
宴會說白了,就是通過喝酒來促進彼此見的感情。這社會男女之間有很多方式促進感情。而同性之間的方法卻不多。倆個男人第一次認識總不能端着槍出生入死一下在深交。而喝酒卻恰恰成爲了同性之間最快促進感情的方式。俗話說:“酒品即人品。”也不是沒有道理。
眼鏡蛇今天算是徹底發揮了一次。之間在場除了冷鋒幾人還有藏藍,幾乎有大半倒在地上的人都是被眼鏡蛇說暈的。
眼鏡蛇的嘴更是從進門開始就沒停過。雖然讓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說着什麽,但也沒有人反感他,因爲大家已經不知道怎麽去反感他。
宴會從八點開始,知道十二點鍾,幾乎有一半的人喝倒在地上。被士兵送回各自的營地。而此時眼鏡蛇卻還是一副鬥志昂然的摸樣,不斷叫嚣着舉起酒杯。
此時藏藍與冷鋒二人也相差幾。每個人都暈乎乎的。有種地震後的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搖晃。永不停歇的晃動。
因爲趙身上有傷的緣故,此時的他還不能喝酒,恰恰是這點。此時的趙正是整個房間内最清醒的人,也可以說是唯一一個沒有喝多的人。
“兄弟!我藏藍真的感謝你,沒有你,我不可能逃出虎山監獄。”說着藏藍輕拍冷鋒的肩膀,口含糊不清的說道。
冷鋒此時雖然頭暈,但頭腦還算清醒。心嘀咕道:“是啊!要是沒有我,你的基地也不可能明天就會被毀滅。”雖然心這般想。但口上卻不能這麽說。冷鋒也學着藏藍的摸樣拍着藏藍的肩膀笑道:“我也出來了不是嗎!大家都一樣。來喝酒别提以前的事情了。”
說着冷鋒在再次舉杯。與藏藍輕碰一下。仰頭一口喝光酒杯内的酒水。
有人說喜歡喝酒的人和喝出酒的味道。而當這個人喝多的時候,那酒就不再是酒而隻像是水一樣。
這句話在此時完美的驗證了他的真理。隻見在場的衆人一個個越喝越兇猛。甚至有些人已經提着酒瓶到處敬酒。但這樣帶來的後果卻是一個接着一個的醉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這可忙壞了門口的士兵。就像這裏變成了執行死刑的場地一般,不斷有士兵進入擡走那些醉倒在地上的人。
眼鏡蛇算是徹底做到了劊子手的職責。端着酒杯大殺四方。幾乎在場的一半人數都是他灌倒的。
其實眼鏡蛇也喝了沒多少。不過隻能怪他的嘴實在太能說了。總是讓衆人一杯接着一杯的自罰。這也讓劉虎與趙二人佩服的五體投地。甚至都有此時就拜在眼鏡蛇門下的想法。
深夜三點鍾,宴會上已經隻有藏藍、冷鋒、趙、眼鏡蛇四人。劉虎也在不久前被擡出去。藏藍與冷鋒因爲大部分時間都在說話的緣故并沒有與眼鏡蛇拼酒。此時還算是清醒,但也是暈乎乎的摸樣。
在幹掉了所有人的情況下,眼鏡蛇再次瞄準目标。端起酒杯走到藏藍身邊。準備再次發起攻擊。
暈乎乎的藏藍并沒有感到什麽不适。隻知道自己基地内的兄弟一個個被擡出去。在這裏喝酒喝多是很正常的事情。也不需要多麽擔心。見眼鏡蛇端着酒杯走向自己。大笑着吼道:“我靠!眼鏡蛇,你不是想和我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