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眼鏡蛇見冷鋒松口,臉上頓時布滿笑容。【】就像一個得到了很多玩具的小孩子一般開心。
“好!聽見了吧!老大松口了。你們以後要好好跟着我。我保你們比現在好,明白了嗎”眼鏡蛇轉身,望着跪在地上的五人,承諾的說道。
“是!老大!我們懂了”五人聽了眼鏡蛇的話。齊聲對眼鏡蛇施禮回道。
眼鏡蛇滿意的點點頭,即使是此時他一臉恥的表情依舊挂在臉上,從他的眉宇間絲毫不出有什麽大家之風。又或者是那些可以帶小弟的派頭。
一切就緒。眼鏡蛇倒有些發愁那名死去大漢的屍體。右手托着下巴,望着地上大漢的屍體打量着。仿佛在思考如何處置一般。
一名大漢機靈的發現了眼鏡蛇的意圖,湊到他身邊小聲道:“老大!不用但心,這虎山監獄有規矩的。隻要是囚犯之間相互鬥毆行爲緻死的人,統統不會受到處罰,反正大家也都是不可能出去的人,也不在乎這個。”
“哦!那就交給你辦吧!”眼鏡蛇聽了大漢的解釋,也甩手丢給大漢,自己向冷鋒走去。好像剛剛他思考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一般。
大漢望着眼鏡蛇的背影,撇撇嘴,招呼身邊的幾人将死去大漢的屍體擡到門口的位置。又将那些搬走的床位自此複原。
冷鋒望着幾人熟練的動作,有些詫異,着幾名大漢來回搬動床鋪與搬運屍體的動作,就好像一個經常幹這種事情的老手。可能說來也很簡單,在這虎山監獄誰都不是吃素的。
“嘿嘿!老大!你剛剛真是太帥了,簡直可以接受萬人敬仰,就連我都忍不住想要膜拜你。”眼鏡蛇一屁股坐到冷鋒身邊,一副恭維的嘴臉說道。
“靠!”冷鋒鄙視的望了一眼眼鏡蛇,不理會他的恭維,而是盯着遠處的幾名大漢。
隻見在五名大漢将屍體擡到牢房門口後, 其一人站在門前。扯着粗狂的嗓子大聲吼道:“不好了!死人了。”
在大漢話音過去不到倆分鍾,隻見幾名獄警手持警棍走到牢房門前。清門口的屍體後,對站在門前的五名大漢問道:“怎麽回事!他是怎麽死的。”
五人最高大的一人走到牢房門前,指着地上的屍體道:“他剛才不知道怎麽了,好像是頭非常的疼,最後忍不住就撞牆自盡了。我們試圖阻攔也沒有成功。”
“靠!這麽傻的理由傻子才會信。”冷鋒聽了大漢的解釋,心質疑道。
“哦!你們幾個進去把屍體擡出來,死因:“頭部有舊疾。撞牆自盡!”。”爲首的一名獄警指着周圍幾名獄警高聲命令道。
“咚!”眼鏡蛇奈的倒在床鋪上,詫異的小聲道:“我靠這獄警是傻逼嗎!怎麽會有人頭部劇痛而撞牆自盡。”
“呼!可能這也是這個監獄的規矩吧!”冷鋒長出一口氣,算是平定一下心的震撼說道。
“咔咔!”幾聲脆響後,幾名獄警走進牢房内。由四人擡着将大漢的屍體搬運出牢房。向遠處走去。
在獄警将屍體搬運走後,牢房内再次恢複了平靜。而直到此時冷鋒才有時間仔細打量這個牢房。
牢房内空間不大,總體上也不超過五十平米。而就在這不足五十平米的地方,共放着八個床鋪。床鋪還是那種最古老的上下鋪床位。這樣一來整個房間就有十六個床位。
牢房周圍也沒什麽擺設,有的也隻是床鋪上的一行被褥而已。牢房口上釘着手指粗細的鋼筋,在隻有一米見方的口上更顯這裏是什麽地方。
“老大!您抽煙!”就在冷鋒還在大量周圍間,隻見五名大漢湊到冷鋒與眼鏡蛇二人身邊,将手皺巴巴的香煙遞到冷鋒面前恭敬的說道。
冷鋒一愣,随即轉過頭,望着那皺巴巴的煙卷,淡然笑道:“我有你們還是自己留着吧!”說着冷鋒從口袋逃出一盒嶄新香煙,甚至還沒有開封。
當冷鋒逃出香煙後,在場的大漢疑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更多的則是羨慕嫉妒恨。要知道在這虎山監獄内的囚犯那個不是重刑犯。幾乎也沒幾個家人能夠給他們送什麽東西。這也就導緻了在虎山監獄内煙這種東西的稀有。
在虎山監獄,香煙的稀有程度就像外界的可卡因一樣稀有,甚至更甚之。在這裏有時候因爲一根香煙都會激發一場戰鬥,這可能也就是因爲香煙引起的血案。
“你們難道隻有這一根嗎!”就在五名大漢羨慕的望着冷鋒手的煙盒同時,隻見眼鏡蛇從床上坐起,望着五人問道。
聽了眼鏡蛇的話,五名大漢有些爲難的說道:“這也是原來的老大留着的,在這虎山監獄内很少有人能每天都抽到煙,即使是那些老大也要省着抽。我們這些小的就更想都不要想了。有時候能抽上一口就是死了也值啊。”
“我靠!難道你們的命就這麽不值錢?吸一口煙就可以去死?”冷鋒随手抽出一根香煙,又從口袋逃出一種最古來的火柴。點燃道。
“哎!不是我們不想啊!在外面的時候,那個不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可是到了這,也隻能這麽委屈的活着。”大漢聽了冷鋒的話,歎氣回道。
“呵呵!來囚犯也不好做啊!來既然你們決定跟着我混。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滴!”說着冷鋒從煙盒,取出幾隻香煙,遞給五人說道。
五人見冷鋒遞給自己的香煙,有些想拿,但又有些膽怯。他們可都是在這監獄呆了一段時間的人,他們還是知道這香煙的稀有程度的。
“别怕!我還有很多,我是剛進來的,朋友給我足足送了幾箱!放心吧!”冷鋒見幾人的摸樣,随手将香煙丢到幾人身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