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見到對方後一愣,最後還是其一人歎氣道:“難道你們也是一樣?”
“媽的!這是什麽軍人,簡直就是土匪。”在這人話後,隻見幾人走到一起,其年齡最小的一愣憤怒的咒罵道。
與冷鋒談話的那倆名年人一愣随即同時點頭道:“可能吧!也不知道上級爲什麽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哎”,在二人話後,聚在一起的八人幾乎同時低頭歎氣。表示這心的不甘。
同一時間大樓内的一處房間内。
“咚咚咚!”一串敲門聲有序的響起。
“進來。”從房間内傳出一串蒼老的聲音。
“長官!剛剛帶回來的四名士兵已經送到審訊室,不過他們的态度都很惡劣,幾名負責審訊的同志,都被氣出來了。”隻見一名全身軍裝的士兵,走進房間内。高聲說道。
“将軍!你這如何是好啊!”此時坐在房間内的一名長官,望着一旁坐在沙發上的吳傑問道。
吳傑淡然一笑。随即說道:“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吧!你們這樣審問他們一定不會配合的。不讓他們知道一些事情,想完成計劃,是不可能的。雲天啊!你就别費心了。”
被吳傑叫做雲天的人一愣,随即歎氣道:“好吧!那就麻煩将軍了。”
“這有什麽麻煩的,讓你的人帶我去他們吧!”說着吳傑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在那名士兵的帶領下,吳傑一路走到此時冷鋒幾人所在的位置,八名審訊人員此時正聚集在走廊内吸煙,見吳傑的到來,急忙丢掉煙蒂齊聲道:“将軍,您怎麽親自來了。”
“呵呵!我不來不行啊。我這幾個兵可不是庸俗之人。想要他們配合計劃,沒有我是不行的。你們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就可以了。”吳傑淡然一笑。望着幾人淡淡的說道。
“是!”八人說着對吳傑敬了個軍禮後離開了走廊。向不遠處走去。
吳傑告别了八人,跟在士兵身後直接走到冷鋒所在的審訊室前,門而入。
冷鋒察覺到門被人開。下意識的擡頭望去,這一望冷鋒徹底呆洩在場。隻見吳傑此時正站在門前,說話間已經走進了房間内。
冷鋒見吳傑。下意識的就要起身敬禮。可是當冷鋒正準備站起的時候,才察覺到自己此時已經被固定在椅子上,手上還帶着手铐,奈的冷鋒隻能挺直腰闆高聲道:“将軍!”
“哈哈!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将軍,給他解開吧!”吳傑說着一屁股坐在審訊室的辦公桌前。指指冷鋒手腕上的手铐笑道。
說話間,士兵已經走到冷鋒身前,爲冷鋒打開手腕上的手铐,與椅子上的固定設備。
被打開手铐的冷鋒揉搓了幾下手腕。站起身對吳傑敬了個标準的軍禮高聲道:“特戰隊冷鋒,向将軍報道!”
吳傑見冷鋒的動作,慧心一笑,随即笑道:“好了!坐下吧,你剛剛爲什麽将他們都罵出去,還有血狼他們三個混蛋的和你一樣混蛋。”
冷鋒聽了吳傑的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道:“将軍,我剛剛是真不知道他們也會和我一樣,我以爲他們都是好孩子會說什麽哪!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一個人說了就等于所有人說了,而且他們害誣陷我們通敵!”
“放屁!人家是在問你,你還期望着他們會說,他們害期望着你會說那!誣陷你們通敵,你們通敵不是他們誣陷的,是我誣陷的。”吳傑在冷鋒話後,指着冷鋒憤怒的咒罵道。
“您誣陷的?将軍,您這是什麽意思!”冷鋒被吳傑的話說的有些頭大,望着吳傑詫異的問道。
吳傑瞪了一眼冷鋒。随後繼續道:“我的意思就是讓你去個地方呆一段時間,如果可行的情況下我會再通知你的。”
“将軍,您不是開玩笑吧!我來着有什麽好呆的。我更适合回到部隊内,積極的訓練早日救出血狐,而不是在這他們進行聊的談話。”冷鋒聽了吳傑的話,精神一愣。随即有些奈的望着吳傑咒怨的說道。
“廢話!我說的當然不是這,而是監獄,你小子也該進去冷靜一下了,要不以後一定出事。”吳傑望着冷鋒有些咒怨的表情。笑罵道。
“監獄!将軍,我是一名軍人,不能轉職去做獄警。我還要救出血狐哪!”冷鋒被吳傑的話說的有些哭笑不得。一臉懇求的望着吳傑回道。
吳傑此時真有些殺了冷鋒的心思,望着冷鋒一臉懇求的表情。冷聲繼續道:“誰讓你去做獄警!你想的到好。我是讓你進去做犯人。一個受到軍事法庭宣判的犯人。”
“什麽?”冷鋒驚訝的望着吳傑失聲吼道。
吳傑被冷鋒粗狂的嗓門吼的有些心跳加速,隻感覺耳膜有些陣陣發痛。吳傑揉着自己受傷的耳朵,冷冷的望着冷鋒繼續道:“小點聲,你以爲這是歌唱比參賽啊!”
“不是!将軍,我爲什麽就要受到軍事法庭的宣判,我做錯了什麽。隻不過就是任務失敗,我也不想,可是事實已經鑄成了。但也不至于上軍事法庭吧!”冷鋒急忙站起身,走到吳傑身邊,幾乎貼着吳傑的身體質疑道。
“被和老子玩這套。你的事情已經确定了,必須讓你去監獄裏坐坐,至于爲什麽讓你進去,以後我會告訴你的,不過你要記住,這件事情,誰都不知道,你也不知道而我更不知道。”吳傑一把開走到自己身前的冷鋒,笑罵道。
“什麽意思!将軍,我還是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您的意思就是您沒和我說過這些話。而我又沒聽到這些話。那你讓我去監獄幹嘛?”冷鋒望着吳傑,滿臉急切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隻要進去就會知道了。記着我從來沒和你說過什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吳傑說着,門走出房間,不在理會還在原地體會自己話含義的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