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點點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軍區外的一個小店走去。
在這裏冷鋒等人是一個例外。因爲常年都有可能随時接受一些非常危險的人。冷鋒的特戰大隊在有的時候還不受軍區人員不能外出的約束。更何況有冷鋒這個少校軍銜的長官在。
雖然此時已經是深夜,但軍區外的小店仍然還在營業,小店是一對夫妻開的。也都是一些家常菜。不過卻不是冷鋒等人合口的華夏菜式。在這遙遠祖國的非洲大地。恐怕也沒有适合冷鋒等人口味的飯店。
在小店内飽飽的吃了一頓後,冷鋒就驅散特戰隊員們去休息。而冷鋒卻走到基地訓練場内的空地上,靠在場地的器械上愣愣的望着夜空。
從任務開始到結束,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緊緊幾個小時間卻讓冷鋒失去了很多戰友。冷鋒并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可對于戰友的逝去還是讓冷鋒有些難以接受。
從入伍的第一天,冷鋒就知道他是爲了祖國而活。爲了祖國而去執行一項又一項危險而艱巨的任務。從而也知道自己是一個兵。一個肩膀上靠着軍銜的軍人。
對于一個軍人而言,肩膀上的星星論多少,對于自己而言都是神聖的象征。是自己位置付出的職責所在。
“隊長!怎麽少了一名隊員,我剛剛去堅持他們的的鋪位發現有一個鋪位一直沒人。”正在冷鋒望着夜空沉思間,隻見身後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
冷鋒聽到說話聲後,頭也沒回的說道:“血狐,是你啊!”
“怎麽了?隊長,怎麽會少了一個人,吃飯的時候還沒注意。”血狐走到冷鋒身前,望着冷鋒疑問道。
“呵呵!你說如果有一天我也犧牲了。會有人在乎嗎?”冷鋒望着天空,自言自語道。
血狐在冷鋒話後一愣。随即詫異道:“什麽?難道他…………”
“呵呵!我們又失去了一名戰友。我希望大家能記住他,他是在沖鋒的路上倒下的。爲了後面有更多的人沖鋒。”冷鋒點點頭,依舊望着夜空冷聲道。
“你爲什麽不早說!現在大家都在找他!”血狐望着冷鋒有些不快的指責道。
冷鋒依舊靠在訓練器械上,半晌不在說話。
血狐見冷鋒的摸樣也知道冷鋒此時心情一定不好,對于戰友的逝去他們已經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甚至都有些記不清楚。不過她卻知道戰友逝去之後的那種感覺,那是一種語言表的感覺,一種讓人痛徹心扉的感覺,一種失去依靠的感覺。
在不大的訓練場内。冷鋒和血狐二人就這樣靜靜的靠在訓練器械上,誰也不再說話。每個人心都有悲傷,助又或者是傷心。
冷鋒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這樣了。甚至已經慢慢的麻痹了這種感覺。不過在每次過後都會一個人靜靜的呆着。着滿是繁星的夜空,祈禱着能有一顆屬于自己的流行劃過沉寂的天空。
今夜的夜空有些朦胧。躲藏在天空後的星星不知道在幹些什麽。月亮仿佛也體會到了冷鋒心的悲傷而帶着淡淡的悲傷。
“血狐!你說如果我們也犧牲了。以後會有多少人還記得我們。”突然間,隻見冷鋒轉過頭望着一直呆在身邊的血狐道。
血狐一愣,她不知道冷鋒爲什麽會這麽說,是對戰友逝去的感慨,還是對人生的感悟。
“呵呵!不會的。我們會好好的活着。一定會的!”面對冷鋒的提問。血狐堅定的答道。
“希望吧!我們都是人。怎麽不發生意外。況且我們每天面對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悍匪。”冷鋒奈的歎了口氣,笑道。
“不會的,你一定會好好的活着,即使我死了。也不會讓你死的。”血狐見冷鋒多愁善感的摸樣,情不自禁的回道。
冷鋒一愣,随即轉身摸摸血狐的腦袋笑道:“呵呵!你怎麽會怎麽說,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樣,我怎麽會讓你犧牲。”
“妹妹!你難道隻認爲我是你的妹妹嗎?”在冷鋒話後,隻見血狐猛然間激動的望着冷鋒問道。
“怎麽了,你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啊。作爲哥哥我會保護你的。”冷鋒一愣,随即輕拍血狐的肩膀笑道。
血狐聽了冷鋒的話,猛然間心如刀絞。眼眶也不自覺的流出淚水。呆呆的望着冷鋒。一臉不知所措的摸樣。
“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冷鋒見血狐的反應。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嗎?”血狐不理會冷鋒的擔心。甩掉冷鋒的手。憤怒的望着冷鋒質問道。
冷鋒一愣,面對血狐的話。冷鋒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雖然自己很明白血狐的心。可是作爲一個軍人,冷鋒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喪命。也許就在下一刻。也許就在明天。
對于愛情作爲一個每天都面臨這槍林雨的冷鋒是個奢侈的東西。也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對于愛情的責任冷鋒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去如何承擔。
愛情需要的彼此雙方的安慰照顧甚至是陪伴。可這些都是冷鋒所不能給予的。與其去愛一個人缺不能給予她愛,那還不如放手不去愛。雖然冷鋒對血狐也有很多情緒。但冷鋒至今爲止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愛。甚至可不可以稱作是愛。
“怎麽了。你是我的妹妹啊!我會保護你的。”冷鋒望着血狐滿臉憤怒的摸樣,沉思片刻後故作不解的說道。
“你去找你的妹妹吧!我不用你保護,老娘自己能保護自己。”隻見血狐狠狠的瞪了冷鋒一眼,轉身向遠處走去,絲毫不在理會冷鋒。
冷鋒望着血狐的背影,奈的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哎!你要的東西我給不了你。而我又沒有其他可以彌補的東西。”
“老大!你現在很像詩人啊!什麽東西?東西的。”在冷鋒話後,隻見從冷鋒身後猛然間竄出一人對冷鋒問道。
冷鋒被突然出現的這人驚的一愣。随即轉過身清來人笑道:“呵呵!我那是一個詩人,我就是一個濕人。你小子怎麽突然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