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再次一聲脆響。血豹的手狠狠的砸在血狼的腦袋上驚喜的說道:“你小子這辦法不錯,你進去換班,換出倆個人,我們在外面幹掉,在穿上他們的衣服再進去。這樣外面的那個人沒什麽威脅了,而進到裏面也隻有七個人。”
“下次能不能别敲我的頭,會變笨的,變笨了誰給你出主意啊。”血狼咒罵的望着一臉驚喜的血豹道。
血豹點點頭,贊同的說道:“的确,不過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聰明啊。這可能都是我敲的你才會變聰明。促進腦部血液循環,你的小宇宙爆發了。”
“去死!老子才不需要你來促進血鷹循環那!每次我日本動作片的時候,全身的血液就會迅速循環的額。”
“嗤嗤!”從身後倆名特戰隊員處爆出二人吐血的聲音。之前倆名特戰隊員已經認爲血豹和血鷹二人夠恥了,沒想到此時才是二人恥的至高境界。
見身後二人的異常,血狼擺正身體,一臉我是老大摸樣的望着二人道:“你們倆個去把剛才幹掉的敵軍衣服拔下來倆件。要幹淨的。”
“是!”在血狼話後,倆名特戰隊員強壓着胸翻滾的氣血,回答一聲向遠處退去。
在倆名特戰隊員走後,血狼再次舉起手的望遠鏡仔細觀察着敵軍的情況。
很快,倆名特戰隊員帶着倆套敵軍的軍服回來。血狼和一名特戰隊員迅速換好衣服。而于那些真正敵軍士兵不一樣的就是他們小腿間都帶着一把匕首。
二人換好衣服後,穿着敵軍士兵的軍裝向遠處的據點大搖大擺的走去。自從上一次冷鋒帶着他們在基地突擊的時候換上敵軍的軍裝在戰地随意行走後,血狼早就想在找個機會在玩一次。在血狼的心理。穿着敵人的軍裝在敵人的防守線上随意行走,那可是很牛b的事情。
血狼帶着一名特戰隊員向據點内走去。而正站在據點門口的士兵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不時的還打起了瞌睡。不過他站的位置實在太過蹩腳。讓人從下手。
直到血狼二人走到士兵身前。士兵才猛然間清醒。見來人穿着己方軍服後又放下手剛剛舉起的槍械。
血狼見站在門口的士兵根本不搭理自己。心早已樂開了花。繼續向房間内走去。
一走進房間内,血狼才算是徹底明白了什麽叫恐怖分子。整個房間淩亂不堪。滿地都是吃過的殘物和一些不知名的東西。仿佛整個據點就是一座垃圾轉站。
二人走進房間,一進門以爲似是軍官的黑人用純正的英語道:“有什麽異常嗎?”
這不得不說是上天對血狼的眷顧,在這人種雜多的武裝分子内要是以爲土著人用土著語問血狼,血狼此時真還聽不懂。但這名軍官恰恰是用純正的英語。
其實在彼得的領導下。爲了防止軍官的命令下面聽不懂,大多是軍官都是經過培訓的。起碼也要能流利的運用英語交流。
“一切正常,長官!”說着血狼帶着那名特戰隊員随意的坐在一邊。
黑人軍官點點頭,望向另一邊還聚集在一起打牌的幾人道:“你們倆個去接替他們,一會回來再玩。”說着黑人軍官指指站在最外面的二人道。
“是!”二人極其不情願的答應一聲,背起自己的槍械向外走去。
而他們卻不知道此刻一走出房間後,迎接他們的将是死亡。
血狼坐在房間的一角上,正仔細觀察周圍最合适攻擊的結構,就聽不遠處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兄弟坐下玩幾把吧!放心赢不了你多少錢的。”
血狼一愣,心道:“靠!還沒玩你就知道我一定輸啊”,血狼在身上莫搜了幾下。在上衣口袋摸出幾張皺皺巴巴的美元,走向圍坐在一起打牌的敵軍士兵道:“好啊!不過我想我今天運氣還不錯,應該不會輸的。”
說話間血狼已經走到幾名士兵身前,而跟随在血狼身後的特戰隊員也默默跟随在血狼身後向六名圍坐在一起的敵軍士兵走去。
整個房間内此時還有六人。五名敵軍士兵圍坐在一起。另外一名黑人軍官則坐在一旁。算上門口的那名士兵。此時共有七人。在二樓的位置還有一名這裏最高的執行長官。不過因爲人家是長官的緣故,倒是很少下來。
一時間血狼竟然和五名敵軍士兵圍坐在一起打起來牌。這也讓接下來的行動成功的幾率增加了幾分。
在據點外三十米處。倆名被血狼二人換班出來的敵軍士兵,嘴裏叼着煙卷吊兒郎當的走在巡邏的路線上。口還咒罵的抱怨着該死的血狼二人這個時候換班。
血豹二人潛伏在不遠的掩體處。靜靜的等待倆名敵軍士兵的到來。
随着倆名敵軍士兵越加走進。血豹二人手的匕首也逐漸握的更緊。
而此時還走抱怨的倆名敵軍士兵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已經降臨。
突然,就在倆名敵軍士兵在距離血豹二人身前不足三米的時候。血豹身體微微弓起。就在士兵走到身前的一刻。血豹身體猛然間向前撲去。
血豹之所以叫血豹,就是因爲他的動作夠敏捷夠犀利。在每次突擊的時候他都能死死的咬住獵物。并成功的用豹子的血性。斬殺自己的獵物。
倆名士兵并沒有想到在這會有敵軍的攻擊。甚至還天真的以爲周圍一切正常根本沒有敵軍的身影。
血豹整個身體騰空而起。一把撲向其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名敵軍士兵。
士兵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身體就已經被血豹撲倒。整個身體倒在地上。手的槍械更是早已經不知道掉落到哪去了。
成功将敵軍撲倒的血豹。身體并沒有停頓。右手抽出小腿間的匕首。一刀向敵軍士兵的喉嚨狠狠割去。
“嗤嗤”。鋒利的匕首利落的割斷了士兵的喉嚨。沒有絲毫的停留。在士兵喉嚨間留下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士兵被突然間出現的血豹吓的不清。不過出于本能的雙手捂着被血豹割斷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