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敵軍士兵甚至連手的槍還沒有握緊,喉嚨就被血鷹的匕首所割斷。不甘的向後倒去。
一時間,血鷹身後的特戰隊員迅速串到幾名敵軍士兵身後,和血鷹一樣利落的割斷了敵軍士兵的喉嚨。
瞬間,七名敵軍士兵的喉嚨被割斷,一時間的意外,讓另外六名敵軍士兵迅速反應過來。六名黑人士兵幾乎同時端起手的k47向血鷹幾人準備扣動扳機。
冷鋒在血鷹割斷那名發現自己身影士兵喉嚨的同時就向前跑去。就在六名士兵端起手k47的同時,冷鋒已經跑到幾名士兵身前。手匕首爆射而出。
隻見冷鋒手匕首脫手而出。直刺向最近一名士兵的心髒。匕首插在敵軍士兵的心髒上。鮮血噴湧而出。手的k47更是力的掉落在地上。
就在第一名士兵倒在地上的同時,冷鋒擡起一腳狠狠的踢在另一名士兵的身體上。
黑人士兵被冷鋒突然間的一腳,踢的頭暈眼花。身體更是向一側倒去。直接砸在自己不遠的四名同伴身上。讓四名士兵準備扣動扳機的手跌落在地上。手的k47更是掉落在地上。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讓周圍的一切都變的異常安靜。五名跌倒在地上的敵軍士兵,同時站起身,因爲冷鋒的突然出現,幾人手的k47也都掉落在地上。五人幾乎同時抽出小腿上的匕首,對着冷鋒幾人做出防禦的姿勢。
五名黑人士兵手裏端着匕首,驚恐的望着冷鋒一行人,叽裏咕噜的嘀咕着什麽。
冷鋒一腳踢開地上的幾把k47。冷冷的望着五名黑人士兵用流利的英語道:“給老子安靜點。投降不殺。不要挑戰老子的耐性。那樣你會死的很慘。”
出奇的在冷鋒話後,五名黑人士兵都不在說話,仿佛好像聽懂了冷鋒的話。此時血鷹和餘下的十六米特戰隊員已經将五名黑人士兵圍在央,一個個冷冷的望着他們。
這樣的威壓讓五名黑人士兵有些不适,更多的是驚恐。
冷鋒拿起地上的一把k47,用流利的英語對五名黑人士兵道:“大家同爲軍人,我也不想爲難你們,隻要你們把你們知道都說出來,我會放了你們的。”
在冷鋒話後,五名黑人士兵爲首的一人将手的匕首丢在地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在他丢棄了手的匕首後,其餘四名黑人士兵也學着他的樣子将手的匕首丢在地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幾名機靈的特戰隊員将黑人士兵丢在地上的匕首迅速踢向一旁。其餘特戰隊員則一直端着手的m16圍在五名黑人士兵周圍。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串腳步聲。冷鋒了一眼身邊的血鷹。血鷹迅速帶着幾名特戰隊員将已經投降的敵軍士兵按到在地上。其餘特戰隊員迅速在就近位置尋找掩體。
冷鋒躲藏在一處巨石後,冷冷的盯着傳出聲響的地方。逐漸遠處的聲響越來越近。所有特戰隊員剛剛還有些松弛的氣氛一時間又變的異常凝重。每個人都端着自己手的m16冷冷的望着發出聲響的地方。
黑暗十幾個身影逐漸露出,一名機靈的特戰隊員發現這十幾個人的服裝顔色是已方的軍服。機靈的捏着嘴巴學了幾聲布谷鳥的叫聲。
很快對方也同時發出了布谷鳥的叫聲,冷鋒一行人知道是血狼幾人來了。都緩了一口去,陸續從掩體走出。
血狼一行人也從遠處的叢林走出,當見冷鋒幾人正站在敵軍的一處要塞。幾人幾乎同時伸出大拇指。
血狼跑到冷鋒身邊,着此時已經被按倒在地上的五名敵軍士兵和地上的八名士兵的屍體,不由感歎道:“老大!不是吧!你們這麽快啊!先到了也就算了,還把人家一個軍事要塞給端了。”
“鳥軍事要塞,使出防守點就不錯了。你見過軍事要塞隻有是三個人的啊?”冷鋒鄙視的望着一臉崇拜的血豹道。
血豹被冷鋒說的啞口言。隻能姗姗的走到一邊,着此時被特戰隊員摁在地上的五名黑人士兵。血狼此時也帶着身後的特戰隊員走到冷鋒身前。十幾名特戰隊員迅速融合進隊伍。
冷鋒見人都到齊了,對血狼道:“你們怎麽晚了這麽久。我們已經晚了一個小時,沒想到你們更晚。”
血狼抱怨的着冷鋒,解釋道:“老大,你可不知道,那會你剛通知我可能有巡邏的敵軍。我們就遇到了一組三十人的敵軍部隊。娘的我真想罵娘。你們遇到五個,可我們卻足足遇到三十個。”
血狼話音還沒落。血鷹走到血狼身前拍着血狼的肩膀安慰道:“兄弟,頂住。人數不是問題。我爲你們的不幸表示默哀。可能這就是人品問題吧!”
“去死!娘的你再說老子一拳幹死你。”血狼被血鷹的話說的一怒。一腳狠狠的踢在血鷹的屁股上。
血鷹早就知道血狼會來這麽一手。靈敏的一閃,躲過血狼那暴力的一腳。向血豹身邊跑去。一邊跑着一邊還淫笑着說道:“嘿嘿!我說人品你還不行,我們就是集體人品都很好。一路有驚險完成了祖國交給我們的偉大使命。”
冷鋒被血鷹的話逗得一樂,不在理會幾人的打鬧。對于幾人間的這種打鬧,冷鋒已經習以爲常。在充滿危險的任務誰說一定要嚴肅對待的,有一絲的玩笑和歡樂也是必不可少的。
這也養成了,冷鋒特戰大隊的所有隊員論在面對任何任務的時候都是一副随意的樣子。當然真正行動的時候還是會恢複往日的機謹和嚴肅。意間的打鬧已經成爲了所有特戰隊員緩和緊張氣氛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