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到機場,無所謂,因爲他有24小時的保镖服務,當成司機叫過來就ok了。
這個女漢子司機很強壯,絕對不會讓袁寶産生生事故自己還要保護她的幻想,所以,他不準備換回男保镖。
倒時差很累,他差點兒就在車上睡着,奄奄一息地回到自己的别墅、自己的房間,推門而入,看到床上躺着一個長披灑的妹紙,不由得笑了,喬疏影這丫頭有沒有這麽喜歡自己啊,自己不在的時候她居然還跑到自己的卧室裏來睡。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成全她,他也沒仔細看,上床就呼呼大睡。
沒有床伴的時候,袁寶喜歡抱着枕頭,有姑娘的時候,他就習慣性地抱着人家睡,其實這床上躺着的并不是喬疏影,而是小喬邀請來的唐鷗。
唐鷗從來沒跟别人一起睡的習慣,被抱着的話很不舒服,很早就醒了,睜開眼睛,哇塞,夭壽了,竟然把“初夜”稀裏糊塗地送給了這個白癡。
趕緊一骨碌爬起來,逃出了主人房。
可是衣衫不整,還得回去拿那些衣服,她蹑手蹑腳地回到房間,那個白癡還在呼呼大睡,幸好啊。
因爲時差的關系,袁寶腦子不清醒,居然還留下來口水,呓~,好惡心。
過了一個小時,喬疏影才醒來,看着坐在沙上呆的姐們,開朗地打了聲招呼“早啊!”
唐鷗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主人房。
喬疏影喜道:“他回來了?這麽快!這才幾天呢,莫非是生意談崩了?”
“剛剛回來的……”唐鷗心虛地撒謊,怕喬疏影吃醋。喬疏影好心好意把自己叫過來一塊兒住,絕對想不到會生這種事情吧。
睡到了1o點鍾,袁寶才醒過來,看看床上,果然空空如也。他怎麽也想不到,出了房門,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唐鷗。
“唐鷗?”袁寶驚訝地叫了一聲。
唐鷗扭頭過去,不予理會這個占便宜的浪棍。
袁寶剛想說什麽,喬疏影已經端着牛奶過來了,說:“懶豬,起來了,諾,你最喜歡的鮮奶,一大瓶兒。”
袁寶:“先放着,還沒餓呢。我去刷牙了。”
他糊裏糊塗地進了衛生間。
聽到外面喬疏影在解釋:“你不在,我一個人怕寂寞,叫喬疏影過來住兩天,你回來也不說一聲。”
袁寶停止了電動牙刷,說:“沒關系,反正房間多。”吱吱,繼續。
然而,袁寶越想越不對,好像晚上躺在自己床上的應該是唐鷗啊,那個肩膀的形狀,跟喬疏影還是略有區别的。哦,怪不得剛才她不理自己,肯定是被占了便宜生氣了。
然後失笑一聲,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等他洗漱完畢出來,喬疏影很盡心盡力地給他準備好了牛奶和面包。
正當袁寶感覺良好的時候,喬疏影說了一句:“幸好你回來了啊,我的錢就快花光了……”
果然,還是沒能戒掉亂花錢的毛病,唉,這個女人,誰敢娶回家誰倒了八輩子黴。
袁寶:“不是有好幾萬嗎?怎麽可能幾天就花完了?”
喬疏影:“我們去逛街,看到好多漂亮的衣服和鞋子,還有,這個吊墜,好看嗎?”她把自己的小耳朵露出來。
袁寶:“好是好看……”後面的話就不用說了,有唐鷗在,多少給小喬一點面子。
喬疏影還把唐鷗推出來當擋箭牌:“你看,我給唐鷗也買了一個手镯,看看,翡翠的。”
唐鷗還沒伸出手就解釋:“哎,我叫疏影别亂花錢的……”無奈地把白嫩的手腕伸出來,上面是綠汪汪的所謂的翡翠。
土裏土氣,好看在哪兒袁寶很真沒看出來,不過,大美女當然戴什麽都好。
袁寶評價:“敗家娘們……”
喬疏影習慣了他的語氣,可是唐鷗不習慣,瞬間臉紅過耳。
喬疏影看到唐鷗的表情,也不高興了,氣憤道:“女朋友花點自己的錢,你就這麽說!太沒人性了!”
袁寶失聲:“女朋友?!”
喬疏影:“你什麽意思?你都給我住在這裏了,還吻了我,難道我不是你女朋友?難道非要上床了才叫女朋友?”
多麽在理,袁寶隻能悶聲喝牛奶,咕噜噜咕噜噜。
唐鷗爲了緩解一下尴尬的氣氛,說:“你在好萊塢談的怎麽樣了?”
袁寶:“談不攏,索尼要請一個日本導演,這導演放浪形骸,我看不慣,不想跟他合作。他還使出美人計,我趕緊閃了。”
喬疏影:“得了便宜還賣乖。”
袁寶:“唉,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美人計的,他那所謂的美人,還不如你呢。”
喬疏影大嬌嗔:“什麽?什麽叫還不如我?我有這麽差嗎?”
袁寶尴尬道:“對不起,說錯了,是,跟你沒法兒比,ok?”
唐鷗在一旁憋着笑。
袁寶吃完了早餐,用水牙線清理了一下,然後打開筆記本來看看有什麽重要的公務。
兩個女孩兒開開心心地在陽台上澆花,這是他離開的時候兩個女孩兒弄來的寶貝,特别喜愛。
袁寶想起來梅君雅和公西江月“兩姐妹”,江月是害怕君雅的權勢,不得不虛與委蛇,而這個喬疏影,可能是真的缺心眼,唐鷗是多麽危險的閨蜜啊。
但袁寶看看手上的豪雅,心上軟軟的,這個缺心眼的妹子喲,沒有自己的話,怎麽活下去哦。
下午,唐鷗要去拍抗日劇,喬疏影要跟去湊熱鬧,還把袁寶也拉過去。
這場戲很虐,唐鷗要被臉上抹上黑灰,在彈坑爬上爬下,這麽好看的臉蛋上被抹黑,真令人心疼。
不過,這就是拍戲,唐鷗特别地投入和努力。
喬疏影和唐鷗的很多粉絲都在一旁給她喝彩。
晚上吃盒飯的時候,大家都吃很便宜的那種,袁寶也加入,車上的意大利單兵口糧沒好意思拿出來吃獨食。
吃飯吃到一半,喬疏影突然接到電話,然後說她爸找她,袁寶就讓保镖送她去。
吃完盒飯,劇組手工,好多有車的男人都希望成爲送唐鷗回家的那個,都被她一一婉拒了。
袁寶笑道:“哇嗚,你好受歡迎啊。”
唐鷗甜甜地一笑:“既然你回來了,我也要搬家喽,免得有人半夜三更偷偷摸到我房間來。”
袁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額頭。
等他們上了車,後面有人嘀咕:“這男的不是***那位嗎?怎麽唐鷗還跟他混在一起?嫌不嫌丢臉?”
“你看看他們的車是什麽車,隻要有錢,怕什麽丢臉?”
“不會吧,唐鷗不是這種人。”
“傻瓜才不是這種人,如果你是女人,你也一定會選一個有錢的男朋友的,拍戲這麽辛苦,早早地當富太太最好。”
袁寶跟唐鷗回到琅山湖小區的别墅。
唐鷗在屋子裏收拾她的簡單的行李。
唉,姑娘們來了又去。好像這一幕生在昨日,謝菱不知道怎麽樣了,應該跟那個叫宋羽的家夥如膠似漆吧。
袁寶拿出紅酒來,倒了一杯,站在陽台上吹風。
“我收拾好了。”唐鷗來到陽台上。
袁寶回頭:“這麽快。再坐會兒呗,讓我歇歇。”
唐鷗:“哦。”這個不能催。
看清楚了袁寶手裏的東西,唐鷗說:“要不我自己回去?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袁寶:“哦,現在不是很晚,行,您慢走,我有心事,不送了。”他舉了一下玻璃杯,轉身背對着唐鷗。
唐鷗來到他身邊,并肩而立。
站了一會兒,唐鷗說:“什麽心事?”
袁寶自嘲地笑笑:“以前有個女孩子,也住在我的房子裏,她在的時候,我沒有什麽想法,等她離開了,我忽然很舍不得。剛才想起她,就想喝一杯。”
唐鷗打趣道:“你的别墅裏經常收容漂亮女孩兒。”
袁寶:“哈哈,是啊。不過,她們總是來了又走,在我生命裏做一會兒客人。”
唐鷗:“來去匆匆,或許,這才是生命的真谛。”
袁寶扭頭看了看她的側臉,說:“來一杯?”
唐鷗點點頭。
袁寶就給來去匆匆的客人整上一杯。
唐鷗:“這是多少年的?”
袁寶:“去年。”
唐鷗:“哦,逼格不夠啊。”
袁寶:“也要1ooo多一瓶兒呢,逼格不夠,味道卻夠。”
喝了兩口,唐鷗微醺,說:“今天好辛苦,明天不用去片場了,真想喝醉。”
袁寶:“那就喝醉呗,明天再走。人生難得浮一大白。”
“女孩子……不能喝醉。”她這麽說,可是袁寶怎麽感覺她的舌頭已經打結了?天地良心,這酒的度數很一般。
袁寶聽到電話再響,過去接了,回來,說:“疏影今晚不回來了。”
唐鷗:“……你不擔心?”
袁寶:“她和她爸爸,我有什麽好擔心的?總比跟我在一起安全,噗~”他笑了一個。
唐鷗扶了扶額頭:“不勝酒力,不能喝喽,我要去洗澡了。”她準備洗澡睡覺,離開這兒的想法早已經被抛在腦後。
袁寶在想,喬疏影明明知道唐鷗在這兒住,還敢這麽不回來,她這是真的傻缺到這個地步,還是試探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