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标緻車主認慫了,願意5萬塊私了,不過,交警還是把他的車拖走了,因爲他喝了酒,還落了個酒駕的罪名。
袁寶對次沒有絲毫快感,因爲這種破事完全超出他的操控能力。
而且在警察局,那個做筆錄的小妞似乎特别看不慣他,沒好臉色,還讓他把雙手拿出來,手掌張開,手背朝上,放到桌面上。
因爲标志車主被打成了腫頭豬,這個小妞懷疑是他動手的,要看看他的手。咦,怎麽雙手這麽幹淨健康?照被打的人的傷口來看,施暴者應該有類似拔罐、刮痧那樣的血管爆裂痕迹啊。
原來,袁寶自創了一種護腕,平時是護腕,戰時可是瞬間拉到指關節處,當成拳套,這是他結合了監獄裏的獄友那兒學來的知識創造的打架神器,有了它,對别人暴打的時候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他平時還經常用這種特殊的拳套來對着堅硬的木樁打拳呢。
就像紙牌屋的男主沒事兒就敲一下桌子,鍛煉指關節,他沒事兒就對着堅硬的東西打幾拳。有備無患。
秋方半的父親把兒子撈出去,但是囑咐這些差人把袁寶這種狐朋狗友多關幾天,以示懲戒,讓自己兒子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袁寶就倒了黴了。
另一個地方,秋方半弄來了在停車場的監控錄像,反反複複看自己打架的視頻,吸取經驗教訓,尤其是袁寶大發神威的那幾拳,幾乎瞬間就扭轉了局面,特别過瘾。
正在看的時候,梅君雅過來拜訪,秋方半就讓她一起看。
看完了,秋方半想跟她一塊兒贊頌袁寶的武功高強,沒想到梅君雅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冷冷地問:“袁寶身邊站着的那個女生是誰?”
秋方半這才注意到,即使是這麽模糊的黑白視頻,喬疏影的身影都十分的好看,真是特别上鏡的妹子。
秋方半:“是跟袁寶一起吃飯的女生,我也不清楚。”他想,表妹不是這個時候還吃醋吧,不是已經分了嗎?
看守所放人的時候,秋方半和梅君雅都去迎接袁寶,他們看到了袁寶正跟一個特别水靈的女生在一起,他們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監控視頻中的那個女生。
袁寶看到梅君雅,心怦怦跳,糟糕。
“你怎麽來了?”袁寶對梅君雅說。
梅君雅淡淡道:“看來,我不該來。”
袁寶特别尴尬。
還是喬疏影向梅君雅問了一句:“你就是袁寶的女朋友嗎?”
梅君雅:“他的女朋友是我閨蜜,我問你,你跟袁寶當時在約會嗎?”
喬疏影:“沒有啊,我們就是吃個飯而已。誰知道碰到一個瘋子,沒事兒就倒車撞我們,還害得袁寶被拘留了幾天,真不講理,喂,不是你先打手打人的嗎?袁寶是幫你的,怎麽反倒你沒事兒?”
這個好難解釋,難道要跟她說是自己父親要教訓自己的狐朋狗友嗎?秋方半也很尴尬。
梅君雅卻關注别的地方,對秋方半說:“表哥,以後你的法拉利别借給他了,總是惹麻煩。”
公西江月的閨蜜要給袁寶上眼藥了,袁寶不敢作聲。
秋方半答應了一聲,招呼他們:“沒事兒了,我們一起去吃頓飯,給袁寶壓壓驚。”
都上了那輛雅閣,秋方半說:“我們去那家疊泉山莊吃吧?”
袁寶一呆:“爲什麽?我讨厭去那。”
秋方半淡淡道:“沒關系,給個面子嘛,因爲這會是疊泉山莊最後一天營業了,不去不是可惜了?”
呃……袁寶沒聽明白。
秋方半在這個地方被打了一頓,帥氣的臉上還殘存着一點痕迹,他可不會放過這個老闆,已經托關系要把這個飯店辦了。
疊泉的老闆看到他們來,頓時慌了張,他已經知道了這個秋公子才是自己絕對惹不起的,跟秋公子比起來,那個所謂尊貴的客人就是個屁,差着兩個緯度呢。
老闆拿出最好的臉色和特色菜來招待四個超級vip,選了一個靠窗的包廂,比上一次的還有好五倍。
秋方半不動聲色,反正他已經決定要讓這家飯店關門了,說不定等下執法人員就要來。
老闆過來跟秋方半打招呼,滿臉堆笑,還拿出最烈的白酒,自己灌自己一大杯,以示賠罪。
秋方半趕走了老闆,席間,對袁寶說:“你的格鬥術是哪兒學的?太實用了,教教我,以後我也沒事兒露一手。”
袁寶微笑道:“我哪兒有什麽技術?就是偷襲的,乘你們打得火熱的時候上去給他幾拳,這個要看天分的,哈哈。”
秋方半不高興:“啧!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直接沖上去,面對面對打,那家夥就是看着你的拳頭躲不了,那視頻我已經看了好多遍了,君雅也看了,是不是很帥啊?”
梅君雅:“你們少來啊,打架有什麽出息,你是不是還想被老爸教訓一頓?”
秋方半:“話不能這麽說,不會打架,等叫别人來的時候,已經吃虧了,那天要不是袁寶能打,變成豬頭的就是我了。”
梅君雅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喬疏影身上,問:“你叫什麽名字。”
喬疏影說了。
梅君雅:“你是怎麽認識袁寶的?”
喬疏影:“我們是校友啊,當然有很多機會,比如,在食堂。”她胡謅了一個。
秋方半忍不住道:“戲劇學院的女生并不比我們電影學院差啊。”
喬疏影嬌羞地笑了,好像一個純情少女。
秋方半看了看美女,心想,還是算了,這估計跟哥們兒袁寶有關系。
席間,喬疏影去衛生間的時候,梅君雅說了:“好啊,袁寶,我給你辦轉學,你就這樣回報我,這麽快就泡了個妞,你讓我怎麽跟江月交代?”
袁寶故作淡定:“無憑無據,别胡說啊。”
梅君雅追問:“真的?”
袁寶:“千真萬确。”
梅君雅眼珠子在轉動,怕是在想什麽辦法驗證自己的梅氏猜想呢。
本來一頓壓驚的晚餐,被梅君雅攪局了,有她在,袁寶别想吃得安穩,冷不丁就被一個問題問住。
好壓抑,所以,也沒喝酒,吃完飯就撤了,買單的時候,秋方半硬是要給錢,老闆也不得不收了,然後秋方半當着老闆的面,把老闆送的一張飯店最高級的會員卡丢了,說:“這個用不着了,反正明天你這飯店也開不成了。”
老闆當即石化,等秋方半等人離開,他一屁股做到地上,老淚縱橫,員工們都吓壞了。
袁寶聽到後面老闆嚎啕大哭:“太欺負人了!”,一直在念叨這一句。
同意,袁寶沒有一點兒快感。
梅君雅十分平靜,見怪不怪。喬疏影則被吓了一跳,不敢說話。
袁寶的日産車還在電影學院,所以他們先一起回到電影學院,袁寶松了口氣,終于可以跟可怕的女王拜拜了。
然而,梅君雅突然站在路邊朝袁寶招手,袁寶停車在她身邊,問:“怎麽了?”
梅君雅:“你住哪兒?”
袁寶:“一個四合院。”
梅君雅朝向喬疏影:“你呢?”
喬疏影:“……學校。”
梅君雅打開了車門,做到後座,說:“我突然想去戲劇學院看看,走呗。”
這……這是什麽意思?袁寶無奈,隻好開車,假模假樣地送她倆到戲劇學院,到了校門口,梅君雅叫停,對喬疏影說:“你下去吧。”
喬疏影一呆,愣愣地下了車。然後梅君雅對袁寶說:“我突然又不想下去了,唔……帶我去你家看看,我對四合院挺有興趣的。”
袁寶:“……您幾個意思?”
梅君雅:“叫你去你就去。”
袁寶吓了一跳,女王發飙了。無可奈何,他開着日産轎車,在喬疏影驚愕的目光下,把女王載到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門口到了,車停好,梅君雅走出了車子,自來熟地往院子裏走。袁寶隻好垂頭喪氣地跟着。
梅君雅今天穿着高跟鞋呢,經過一個坑的時候走得太快,摔了一跤,袁寶心中叫了聲“活該!”,但趕緊跑上去扶起來。
他攙扶着活該的查房女王,來到了自己的屋子,禱告老天爺這麽給面兒,是要讓女王行動不便,放棄查房行動?
然而,老天爺好像做好事不徹底,梅君雅到衛生間洗了個手,似乎沒什麽大礙,而且,衛生間裏有一大堆女性用品,袁寶都已經沒勇氣跟過去狡辯了。
梅君雅把衛浴看了一遍,又跑到他房間看了一遍,估計喬疏影的衣服全部都盡收眼底了。
回到了起居室,氣氛變得尴尬難看。
袁寶準備……面臨沖擊。
但梅君雅老半天沒說話。
袁寶盯着地上,輕聲道:“你的腳沒啥事兒吧?”
梅君雅淡淡道:“給我倒杯水來。”
我靠,罵人之前喝杯水,還要自己幫倒水,好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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