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是左邊，這回就是右邊。
盯着扶搖右邊鎖骨的傷口繼續深入研究……
扶搖：“……”
在她沒表示抗議之前，蒼玄師傅先發表心得。
“嗯，也恢複得很好……”
順帶一題：“很嫩滑。”
扶搖：“……”
而身上也不止這兩處傷口，在天界承受刑罰的時候，八十一根鎖鏈穿透身體，就應該有八十一個傷口。
既如此，蒼玄師傅就一不做二不休，伸出他肮髒的雙手，配音說：“來，讓我再檢查其他傷口。”
很像一名猥瑣的中年男子說：“來，叔叔給你檢查身體。”
扶搖：“……”
她現在已經脫了一半，衣服完全可以說是胸在挂着，要再扒下去……
禽獸師傅就是要再扒下去！
還若有其事地說：“由于你傷勢過重，爲師需要使用陰陽雙修和合之法給你醫治，來。”
扶搖：“……”
眼看着禽獸師傅真就過來，作爲黃花閨女的她，當然……
“滾！”
下意識掃出去一巴掌，啪一聲……
戛然而止。
當然是打中了什麽東西。
當然……
不會是蒼玄師傅的臉。
蒼玄師傅早有預謀，料到扶搖的反應，及時用手背接了扶搖那巴掌，接着動作娴熟，轉手摁住扶搖的手腕，趁機再探了探脈搏。
“好了。”
給冷冷的兩個字，霎時間讓人感覺這才是熟悉的他，雖然隻有兩個字，卻一語雙關，一是很扶搖說：“好了，别再鬧。”
二是說：“剛醒過來就能這麽扇人，你是真好了。”
他才沒心思占那點便宜，六界八荒，妖魔鬼怪，仙神人畜，多少自願上門給他投懷送抱的？
隻是耍了個小心眼讓扶搖活動活動筋骨，确認她有沒有後遺的傷勢。
确認完了，即刻變冷，放下扶搖的手，丢來一句：“自己穿好衣服。”
扶搖：“……”
對這種反複無常的師傅算是徹底知根知底了。
一邊把自己衣服扯上去，一邊嘟囔：“你那副死樣，換做誰都會以爲……”
蒼玄師傅：“以爲什麽？”
扶搖：“以爲！”
忽然理直氣壯地停下是因爲忽然發覺了哪裏不對，抓住衣領的手把衣領單獨揪出來，放到眼前一看……
等等！
這！
順勢看下去，看遍全身，這……
這根本不是她的衣服啊！
扶搖：“這、這、這……”
把衣袖伸過去給蒼玄師傅看，“這不是我……”
再等等！
蒼玄師傅爲什麽也有些似她之前的症狀？！臉紅心跳，就像發燒，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扶搖拿證據在他面前振振有詞：“這不是我衣服！”
然後追問半天，他才看着窗外，飄忽不定說了句：“是我的。”
扶搖：“……”
蒼玄師傅：“你原本那套全是血。”
扶搖：“……”
蒼玄師傅：“我這也沒有女人的衣服。”
扶搖：“……”
蒼玄師傅頓了頓，最後還是坦白交待：“給你換的時候，我始終閉着眼睛。”
扶搖：“……”
蒼玄師傅幹咳一聲：“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扶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