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風樓算是有良心的青樓。【】姑娘們要自贖,要從良,都隻需要自己付自己的錢就行了。而鳳兒從姑娘們那裏抽來的稅頭也少,隻是維持着正常的經營,讓姑娘們有個栖身之地而已。
也正因爲鳳兒并不拘着她們,所以青風樓裏的姑娘們的生存狀态要好上許多。生存狀态好,心情就自然要比同行要好,氛圍也自然好要,青風樓的生意才好的。
有青風樓這麽個避風港,姑娘們也隻能是安心在這裏營生。所有有些事情,不用強迫,她們也會認命了去做。說起來是可悲的,但是這也是生存的現狀。
很多時候,就是姑娘們都積攢到了自贖的銀子,樓子裏也不拘着她們的時候,她們反而不想自贖了,因爲自贖之後,她們也沒有地方去。因此,自贖之後,不想離開樓子裏的人,也大有人在。
這一點也很好理解,若是盈兒不碰着自己,隻怕盈兒的生活也是舉步維艱的。賣一個笑,就能賺上普通人幾個月才能賺到錢。這種誘惑,并不是什麽人都能抗拒的。像盈兒這樣自贖之後,敢于自己單獨生活的女子,又有幾個呢?
“鳳兒對姑娘們的心都是一樣的,不論她們是想自贖,還是讓相好的取贖,鳳兒都不會阻攔。隻是,官家自贖要的銀兩頗多,想輕松地賺到這筆錢,也是很難的。盈兒算是很自立的了,早早地就離開了青樓。而大多數姑娘就算有了自贖的錢,也甯願呆在樓子裏,因爲她們沒有什麽地方可去,呆在樓子裏至少還有鳳兒照顧着她們。出去了,再碰到歹人,就更麻煩了。”
蘇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她們應該感謝你!”
鳳兒便輕輕地一笑道:“其實鳳兒并沒有做什麽!”
“若是你沒有做什麽,就不會有這麽多姑娘随着你出來。你在她們心裏,還是有很重要的。她們叫你一句‘媽媽’,并沒有叫錯。”
鳳兒在蘇三懷裏擠了擠,微嗔地道:“人家可沒有那麽老!”
“誰也沒說鳳兒老啊!在甯遠的心裏,鳳兒再年輕不過了。”
“真的?”
蘇三舉起手道:“甯遠用性命發誓!剛才說的,沒有半點虛言。。”
鳳兒心裏甜甜的,嘴上卻道:“你比樓子裏的那些客人們,還油腔滑調。鳳兒也不知道怎麽就上你的賊船。”虞鳳反過身,抱着蘇三的腰,臉緊緊地貼着蘇三胸膛,仰着臉,吐氣如蘭,星眼迷離地道:“可鳳兒就喜歡這條船。”
蘇三低頭輕吻着鳳兒道:“我這船上可擠,你要當心,不要掉下水裏去了。”
“不怕,隻要在船上呆過了,鳳兒也就心滿意足了。就算真有落水的那一天,鳳兒也怨悔。這是鳳兒自己的決定,再艱難,也不能後悔,不是嗎?再說,這條船好像很大,也不是那麽擠。”虞鳳嘿嘿地笑了一聲。
蘇三着虞鳳癡嬌粉紅的臉,心一陣陣的情動。把虞鳳攔腰抱起,輕輕地放到床上,卻不急着下手,而是轉身把燕窩湯端了過來道:“來,甯遠喂你,吃飽了才有力氣。嘿嘿。”
虞鳳着蘇三其實并沒有那麽貪圖自己的美色,也并不是急切地要行房事,而是關注起兩人相處的情意,事實上更在意自己這個人時,心早已感動的以複加。當蘇三挑了一勺燕窩湯,就到自己嘴邊時,她的淚珠兒都滴落了下來。
“好好的,怎麽就哭了呢?”蘇三并沒有慌張,而是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指,輕輕地抹掉虞鳳粉臉上的一挂淚痕。
蘇三知道,感情是需要經營的!從大道理上來說,感情的經營之道與經商的經營之道,是殊途同歸的。想獲得真正的感情,很大的層面上,歸結于你付出了什麽。當然,有時候,也不能太濫情。
虞鳳輕輕地咽下燕窩湯卻突然一笑道:“真是的。這是天香專門爲你做的,你卻拿來做人情。”
“天香喜歡蘇三,蘇三喜歡虞鳳!這正是女爲悅己者煮燕窩,男爲知己者喂燕窩。這是人之常情。天香盡了自己的心意,蘇三也自然要盡蘇三的心意。至于這碗燕窩,那就算它物盡其用了吧。哈哈。”一邊說着,一邊喂着虞鳳。
虞鳳一邊吃,一邊軟軟地擠進蘇三的懷,安靜地享受着此的情意。及至吃到一半,才軟軟地呓語道:“好了,再吃不下了。”
“再吃一點吧?浪費可是最大的原罪哦。”
“那鳳兒來喂公子吃吧!”虞鳳便去搶蘇三手裏的碗。
蘇三把碗伸遠一點道:“甯遠可沒晚上吃東西的習慣。”一邊挑了一勺,再塞到虞鳳的嘴裏,才把碗放下。
虞鳳便把蘇三按倒,坐在蘇三的肚皮上,雙手撐在蘇三的頭邊,低頭吻了下去。
蘇三隻覺得嘴裏一甜,便知虞鳳把那口燕窩湯全渡了回來。
虞鳳擡起頭,雙手撐住蘇三的胸口,不讓蘇三起來,笑道:“鳳兒晚上也不吃東西的,不是也爲甯遠破例吃了嗎?甯遠也爲鳳兒破一次例嘛。”
蘇三隻能是咽了下去,卻擺出苦思狀道:“也不知道是天香的手藝突然好了呢,還是其他什麽原因。怎麽感覺這燕窩湯,這麽美味呢?”
虞鳳臉一紅,笑罵道:“俏嘴的冤家,把鳳兒的心都哄去了。”
蘇三見虞鳳嬌呓怨嗔,媚意十足!早已是心潮拱動,把鳳兒掀倒,按在身下道:“夜裏吃多了,會長胖的。不過呢,多運動運動便不妨礙了。”
虞鳳連忙往被子裏鑽,吃吃地笑道:“門都沒有關好。”
蘇三很認真地直起腰,着被子裏的虞鳳道:“嗯!這個問題很重要,不要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件才好。我這就去關門,不過嘛,鳳兒最好先脫光光了,在被子裏等甯遠。要是不聽話,甯遠可是要打鳳兒屁股的。”
兩人正是情熱,這床第之間的話,自然就有些露骨。鳳兒嬌笑道:“隻要甯遠舍得,鳳兒全身上下,甯遠随便打。”
一邊說着,一邊微微地散了散衣襟,似是意地半露出胸前一片梨白。
蘇三吃不消了,跳下床去關門。
剛關好門,便覺屋内光線一暗,卻是虞鳳吹滅了油燈。等蘇三摸着黑鑽進被子裏的時候,虞鳳還真是光溜溜地縮在被子裏等他。
“真聽話!”
虞鳳摸索着解開蘇三的衣服道:“也就隻聽甯遠一個人的話。”虞鳳一邊說着,一邊欺身上來,着意的侍奉起來。
蘇三年輕的身體,平時又極注意保養,因此需求自然旺盛。兩人消磨了大半個時辰,才安靜下來。
虞鳳柔軟的身子,此刻變成了綿軟,伏在蘇三的身側,半點也不想動。好半天,才緩過一絲力氣,幽幽地道:“甯遠真不在意鳳兒大了這許多年紀?”
蘇三見鳳兒使終放不下這個心理阻礙,靜靜地想了想,老半天才道:“在意!”
鳳兒全身一緊!卻隻是呆呆地着黑暗之的房間,根本不敢去蘇三的臉。
“若是不在意鳳兒的年紀,那鳳兒就根本上不了蘇三的床。”
鳳兒這才側仰着頭,向蘇三的臉。
蘇三輕輕地勾着虞鳳的下巴道:“你才三十歲而已!沒有聽說過‘女人三十一枝花’嗎?本公子啊,就好這一口。要得就是你個年紀如狼似虎的勁頭。”
“啊!”虞鳳見蘇三說得這麽露骨,早羞紅了臉。把頭埋進蘇三脖子下頭,用小腿狠狠地蹭了蹭蘇三的,才湊在蘇三的耳邊道:“那鳳兒給甯遠養個孩子吧?”
鳳兒這話說得極細!但聽在蘇三的耳朵裏,卻猶如晴天裏一道驚雷。蘇三全身一收,整個人都呆呆地躺直了。
鳳兒感覺到了蘇三的異樣,心突突一跳,暗罵自己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自己非妻非妾,又是這樣的年紀,憑什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之間,鳳兒患得患失起來,整個人吓得有些發冷,卻不知道該怎麽把這話給挽救回來。
正恍惚之間,突然屁股上一痛,卻是蘇三在自己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便聽見蘇三異常興奮地道:“好主意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功能又回來了呢?”
虞鳳聽不明白蘇三這話的意思,但好像不是很生氣的樣子。
“好極了。對,就這麽辦。”
虞鳳見蘇三再次欺身摟住自己,忙小心地問道:“甯遠不生氣?”
“生氣?再不可能生氣的。早就想這麽幹了,隻是政策不允許,現在沒關系了,咱們多生幾個,你呀,想怎麽生,咱們就怎麽生。”
蘇三話裏夾雜着虞鳳聽不懂的東西,但是蘇三想要孩子,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的意思,鳳兒還是聽明白了。虞鳳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一把抓住蘇三準備再次進入她體内的東西,急問蘇三道:“真的!”
“千真萬确!”蘇三一挺腰,強行突破之後,認真地着虞鳳道:“不過,你真願意給甯遠生孩子?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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