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後,定越過原先的京國與溪下國的邊境,也就是現在定與京國的邊境,進入了定的勢力範圍。
與彪字軍移防後的猛字軍已經接應在邊境,面對原兵的不斷彙集,慶字軍與翔字軍也一左一右,趕過來策應。
而與此同時,特種部隊則從從容容地往西平城進發。
特種部隊傳回來的消息,已經震動了整個定的上層。誰也沒有料到特種部隊的這些家夥們,居然一舉把原人的頭頭腦腦全部給抓了過來。這種事情,亘古未見,不過大家也徹底明白,爲什麽這支特種部隊,會臨駕于所有部隊之上了。
這樣的能力,隻怕是任何一支軍隊都法替代的吧。
特種部隊這次重大的行動影響還在不斷地醞釀着,蘇三不僅親自接見了所有參戰的特戰隊員,詳細了解了整個行動的始末,而且傳令邊境的部隊,要配合特種部隊,把目前還沒有回來的那批參戰功臣們給安全護送回來。
戰鬥英雄的遺體要一具不落地護送到興城!
随後蘇三親自接見了一衆俘虜!
誰也沒有想到這樣一次偶然的碰撞,會擦出這麽大的火花。而到了這一步,蘇三也敏銳地感覺到,這次偶然的事件,将會極大的改變當前的戰局。
而在京地,京國人很快就注意到原人有朝定勢力範圍進攻的迹象,這是他們所樂見的。可是,另一方面,京人又覺得原人的行爲有些怪異。
因爲原人在邊境的集結,并不是一個統一的軍事化舉動,而是在漫長的十餘天時間裏,不斷地朝定的邊境靠攏。而且僅僅是靠攏,卻沒有任何攻擊的軍事意圖。
同時,京人也探聽到定已經有兩個軍區的超過兩萬定集結到了邊境線上。整編後的溪下歸附軍也在稍後一些地方開始集結。
似有一場大戰,但是原人的兵力卻分得很散,而且好像亂成了一團,軍與軍之間的配合好像出現了極大的問題。
京人開始考慮是接着等下去,等待形勢再明朗一些;還是立刻增兵太原,南北夾擊似慌亂的原兵。
蕭成則感覺這是原人的計策!故意擺出慌亂的樣子,來誘使都一線的京軍向太原集。這樣一來,原人就有足夠的空間,花極小的代價沖破封鎖。
因此,他緊急傳信給都的京世宗,表明了自己的法,建議全軍以不變應萬變。
與此同時,西平城裏,蘇三的對面正坐着思圖哥與一幹原軍的頭人。
原軍所有的部隊都是從各個部落裏征發的!在草原上,大的部落控制着小的部落,每位汗王都有是最強大部落的頭人。
一旦有戰争爆發,汗王帳發出召兵的軍令,所有部落都要挑選最強壯的騎手,自己準備戰馬軍械,到集合地點彙合。若是碰到非常大的戰役,甚至會要求各部落所有适齡以上的男人,都要拿起武器。
草原上一直就是弱肉強食,小的部落必須要依附到大的部落之下,而大的部落也必然要服從汗王的統治,否則結果就是死亡。
而每個部落會根據人口的多少,被賜下百夫長,千夫長,甚至萬夫長的官稱。牧守一方,人口衆多的部落會被授于‘達魯赤花’的稱号!一般到了這個級别,就會擁有自己固有草場牧地,并且受到王帳的庇護。
奇可恩在部落間的混戰勝出,确立了唯一強大的王帳!但是奇可恩的幾個兒子,都在混戰被敵人殺死。一直被奇可恩倚重的思圖哥,被公認爲是下一代汗王的繼承人。
所以,原人對南邊的戰争幾乎不到奇可恩的影子,所有的事務也都是思圖哥在一手操辦。
正是因爲了解這些,蘇三才會微笑地着思圖哥道:“那麽,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地談談?”
蘇三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點了點思圖哥,又點了點自己。
思圖哥面如死灰一般地在空處,好像并沒有聽到蘇三的話。一衆頭人,也都大眼瞪着小眼,着蘇三。
說實話,蘇三把他們關在西平城裏,并沒有把他們像囚犯一樣關押。而是把他們軟禁在一座民居之内,一應的生活供應都非常的充足。其間也并沒有人來幹涉他們的生活。他們隻是被要求不準離開這座民居。
頭人們敏銳地感覺到蘇三與原人之間并沒有特别曆害的沖突!封人是封人,定是定。定肯定不想到攻破金陵城的京人,再把原人輕而易舉地給一口吃掉。
那樣的結果,必然會演變成定獨立面對京人。
事實上,原兵第二次南下,定一直是避讓的策略,隻要原人不主動先攻擊定,那定也不會主動攻擊原人。這次的事情也不過是赫拉部頭人魯莽的舉動,才讓衆人落到如此狼狽的境地!
如今,赫拉部頭人已經在混戰之被‘狼眼’射殺。定難道會眼睜睜地着原人在前頭亂成一團,被反應過來的京人幹掉?
頭人們這兩天就這個話題沒少商量過!怎奈思圖哥從被俘之後,一句話也不說,他們有心主動找定傳奇的人物蘇三進行談判,可是在思圖哥沒有表态的情形下,他們一切的想法都不能付諸實現。
終于在兩天後,蘇三主動上門,讓他們到了希望!特别是蘇三一開口的意思,很明顯地就表達出了‘和平’的信号,這讓所有人的精神都是一震。
可是思圖哥卻仍然是面如死灰一般的反應,這叫他們如何不着急。
合合部頭人是一個極有頭腦,性子又極爲圓滑的草原人,像他的堂兄察裏莫汗一樣,都具有商人油滑的性情,這恐怕與合合部常年與各地商販經常打交道有莫大的關系。
因此,他到思圖哥态度冷漠,而蘇三已經漸漸變了臉色,心知事情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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