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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問衆臣,派誰去爲好。
徐江錦,許臣等人見蘇三站在一邊,臉色微微有些不喜,擔心蘇三策動勢力反撲,連忙道:“元奎将軍,可擔此任。”
元奎是元隆的兒子!元隆算是兩朝的老軍旅,在軍威望極高,蔣經原便是他一手扶持上來的将軍,如今元隆處于半隐退的狀況,但是前次平台關之戰之前,元隆又被趙普給請了出來,主持金陵城的防務。
老将有老将的作用,威名擺在那裏,什麽事情不做,就有安定人心的作用。元奎是元隆的第二子,早年從軍,在軍也有二十餘年。他先在前護軍裏呆了幾年,随後調回禁衛軍!在金陵城也是極有名頭。
這次徐江錦等一幹太子黨人,把元奎擡出來,自然是想借元隆的勢,要把蘇三給壓下來。隻要元奎坐穩了定的位置,那蘇三再想回到定,隻怕就沒有機會了。
這叫借力打力。到時候蘇三要想動一動,元隆那老頭難道會眼睜睜地着兒子被趕回來?
眼前衆人的心思,蘇三一聽便明。
不過,眼下他也隻需要保證自己還是名義上的定統帥便可!來,偷偷地回到金陵城,給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還真是給他們帶來了不少顧慮。否則,在自己回來的路上,他們肯定要逼皇上就撤了自己定統帥位置的。
那個時候,自己還沒有與皇上剖析心迹,皇上腦子一迷糊,這種事情是極有可能做出來的。
來一回來就給趙普吹吹風,還是相當有作用的。徐江錦等人已經估計到皇上不會撤了自己定統帥之位,所以他們才退而求其次,轉而謀求代理之權。
代就代!蘇三雖然臉面上表現出并不好的樣子,但是心裏早就想到了這些人會有這麽一招。所以,當趙普把眼睛向他的時候,他對衆人的提議,沒有絲毫的疑議。
隻是淡淡地對皇上說道:“定都是在戰場上玩命剩下的亡命徒!不管是誰去代管,難度都不小。萬一下頭的人做出什麽非份的事情,臣先代他們請個罪,請皇上論如何,寬恕他們的禮。也請元将軍到了地方,碰到什麽困難,要及時地通知甯遠。以便萬一出了什麽事情,甯遠也好進行約束。”
趙普笑道:“當兵的人,總歸是有些匪氣的。元将軍若去了定,初來乍到的必然有些困難,要整治自然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朕自然不會去計較這些。”
“謝皇上!”蘇三謝過趙普後,便擡起眼了殿内站立的元奎!元奎顯然是早已知道這件事情,因此心一定是早有計較。聽了蘇三略帶危言的話,并不以爲然,臉上自信滿滿。
趙普見蘇三再沒有什麽多餘的話,便準了任用‘元奎’爲定統帥的奏議。
一幹臣工再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順利,不僅蘇三沒什麽反應,便是蘇三所擁有的那些勢力,也沒有一個出面阻撓!這反倒讓他們的準備全都落了空。
想起前一兩個月,蘇三也是這種不聞不問的态度,最後誰也沒有讨倒便宜,衆人不免心一陣打鼓。感覺這位蘇太師越越不像眼前到的這般年青,年表人再沒有這樣老練的手段和深不可測的城府。
殿議之後,等于就完全沒有蘇三什麽事情了!挂着一個太師的名頭,竟是連早朝也是可去可不去的。
不過趙普卻不想讓蘇三輕閑,時不時地便要把蘇三召進宮裏,許多事情都要以蘇三的意見爲準。所以,蘇三雖實際的職權,但憑着皇帝的寵信,再次回到金陵後,許多之前與蘇三唱對台戲的,也不知不覺,慢慢地轉移了态度。
蘇三卻知道如今自己在金陵算是身入險地,前頭回不去,大婚又在籌辦之,滿朝的人隻是一味地捧着自己,暗地裏卻依舊打着如何弱化自己的算盤。
于是沒過幾天,東府便開始大規模地向西五路和溪下派駐官員。
蘇三在這上頭可不會再漠視了,官員是行政的基礎,若是自己的老巢全是聽朝廷話的官員,那自己的根基定然是不穩的。雖然北邊蘇三已經準備了應付這種變化的手段,但是這種事情說什麽自己都是要過問的。總不能讓他們說變便變,把自己挑選出來的官員都給撸下來。
要是這樣,誰還肯聽自己的!
不過,這些并不需要自己出面!自有公孫勝站出來爲自己說話,馮天元更是急先鋒,便是李道明等人也是極盡心思,處處爲蘇三着想。隐隐的這便是一股勢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自然也有許多不得意的閑官,走馬燈似地往蘇府裏走動。蘇三一不收禮,二來也非常願意聽衆人訴苦,不管來人是什麽目的,他都要詢問幾句,聊得好了,也會給來人指條明路。因此,從蘇三回到金陵之後,蘇府便沒有斷過來訪的人。
回到金陵後的第四天,蘇三被一個問題給難住了!最近一幫太子黨們正舉自己爲‘骠騎大将軍’!皇上已經準奏了,旨意立刻便會下來。
骠騎大将軍其實也是個虛職,但卻是武官最至高上的榮耀,雖然是一個稱号,但卻是許多武将夢妹以求的稱号。
太子黨們當然不會謂地爲蘇三錦上添花的好事,讓蘇三得到‘骠騎大将軍’的稱号的目的,自然是想慢慢地淡化蘇三在定的影響,化實爲虛,好把自己從定統帥的位置上摘下來。這與後世,把失勢的官員調進政協如出一轍。
蘇三倒是所謂的态度!但這事情仍然在朝引起了巨大的震動!職,武職,甚至是爵位上,都達到如此的頂峰,這種事情出現在一個入朝才三四年,年紀不過二十的年輕人身上,絕對是沒有先例的。
而讓蘇三爲難的原因是,這府門上,是挂什麽牌匾合适?‘太師府’?‘定國公’?還是‘大将軍’府?
“這個嘛?”蘇三着小安,又着玉兒道:“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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