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新族講究尊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們外人不知道而已。
看到女人和那個男人說話的模式,仿佛像古代主仆般,搜救隊的人疑惑叢生。
而毒蛇努力的辨認,女人身上的衣物,見到上面鳳凰的花紋,驚訝的說道:“你就是達新族唯一的長公主嗎?”。
長公主?,艾清聽到這個稱呼,打量蒙面的女人,她的眼睛幽深又明亮,即使擋住了半邊臉,也可以看出這是個絕色美人。
眼睛不像異域人,反而像東方人,她忍不住在心裏探究,難道女人父母其中一個是東方的。
“是,你放心用藥,用法可能不知道,解藥需要愛她的人,心頭一滴血”。
艾清剛把藥拿到手裏,身體一下僵住.
紅晴在軍中有鐵娘子之稱。
說難聽點,會有哪個男人,敢冒着下身被踹的危險愛她呢。
就算有愛她的人,這裏就隻有自己,劉墨,毒蛇三個人。
看到他們面色爲難,女人提醒一句:“把解藥給她服下還能撐半個小時,沒有愛她的人心頭一滴血,她立馬心跳加速死亡”。
這無形在毒蛇的心頭狠狠的一擊。
劉墨和艾清滿身是茉莉花的液體,所有人明白,是他們把這些怪東西給消滅掉,所以現在還不敢輕舉妄動。
表面和諧下面,每個人都在各懷心思。
擺在艾清三人面前的是,到哪去找愛她的人,劉墨恢複顔色的眼睛,定在毒蛇的身上。
他似有感覺的轉過來:“教官你看着我做什麽”。
“心頭血”。
毒蛇此時變成結巴,搖搖頭:“我的心頭血沒有用,隻能找愛紅晴的人,教官你不會以爲我們倆是冤家,就産生了别的感情吧”。
“噢,那紅晴就這樣死吧”,劉墨不再看他,淡淡的說道。
艾清把解藥喂完,站起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他們的對話。
劉墨這意思是毒蛇喜歡紅晴。
可是,她真的沒有看出什麽來,他不會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把這個問題丢出來,劉墨忍住想敲艾清的沖動,改爲摸摸她的頭:“你真的沒看出來嗎?”。
“我真的沒有看出來”,她聽話的回答。
劉墨覺得自己把所有的耐心,給了這個磨人的小東西,高深莫測的說了句:“紅晴不會死的你放心”。
艾清隻好點頭,看了一眼毒蛇的動靜,又瞄了一下手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毒蛇沉浸在劉墨的話裏動彈不了。
他真的和紅晴是戰友的關系,根本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
要不,自己試一下,或許戰友間的愛也可以救她,不過自己心頭血罷了。
當艾清和劉墨聽到他的回答時,忍不住想問毒蛇,是不是腦子裝草,這種也能試,有沒有搞錯。
她歎了一口氣,瞟到那個女人神秘的笑容。
心頭血取來不難,疼痛卻是無比的痛苦,論常人,誰又能接受。
毒蛇握着匕首,毫不猶豫的捅進去,血漫了出來。
“紅晴,你醒了之後,一定要補償我哦,隊友之間可不能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