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了,一會有人聽到就出大事了”最先挑起話題的人,看見牆角露出的一小片衣角,滿意的說道。
旁邊的同伴也贊成:“就是啊,我們撒了吧”。
聽了他的話,幾個人圍着的人往宿舍方向走去。
躲在牆邊的艾清,從他們的衣物看的出來,議論她的這幾個人,都不是行動隊的隊員,而是來訓練基地的其他人。
她不是聖人,聽到關于自己的流言不會無動于衷,自出現在這裏,艾清知道自己已經被貼上劉墨附庸這個标簽。
或許有人顧及他,人前很尊敬對她友善,但在人後她的壞話一大籮筐。
現在所需要的不是與人争辯,影響到自己心情,更不可能受到一點委屈向劉墨訴苦,而是靜靜等待時機。
艾清回到宿舍收拾自己,亂七八糟塞到包裏的東西,盡管來之前他說不用帶,但貼身衣物必須得帶。
因爲紅晴不在,所以她才敢弄出動靜,整理好之後,她直接躺在床上睡着。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什麽時候,艾清聽到外面的動靜,還有争辯聲。
她下床走到窗子邊一瞧,紅晴在和毒蛇正在在打架,雙方的架勢很足。
毒蛇被壓制的死死,好像在顧及什麽。
“你不要無理取鬧,去的人又不是我決定的,何況就你現在的情況,出去不就是找死”。
“就算不是你決定,誰讓你提意見了”紅晴越想就越氣憤,她從來都沒有缺席過任何一次訓練。
如果這次不去,太可惜了,明天的訓練與以往不同。
毒蛇躲過她揮過來的拳頭:“我怎麽不能提意見了,咱倆自進隊就鬥嘴了那麽多年,那麽深的革命友誼,我怎麽不管你”。
“你倒是有理啊”她恨恨的了看他一眼,決定不和他在這個事上糾結太久,還不如直接去跟教官說。
誰知道人家還不善罷甘休,堵在她面前:“紅晴,你就别去找教官了,我已經跟他說過,而教官也回答,去野外你身上的血腥味會引來野獸,”。
原來他還有後手,紅晴直接用力踩了他一腳氣沖沖的回宿舍。
艾清已經回到床,見她進來隻是打了一個招呼,睡眼惺忪的坐在床邊。
紅晴心裏的氣憤難以平複,而面前就有一個女生,此時前言不搭後語起來:“你說一個人爲什麽老是喜歡多管别人閑事,明天的野外訓練我參加不了”。
她知道是什麽原因,還是附和的問道:“爲什麽參加不了”。
“還不是毒蛇那個死混蛋,我去訓練礙着他了,何必要那麽多嘴”。
艾清覺得毒蛇這人除了油嘴滑舌,看起來花心,但人還是不錯的,出聲道:“他這樣做也是爲你好。本身你就不舒服了,如果出去更加嚴重,以後别說訓練,讓你跑步都不行”。
聽她這樣一說,紅晴忍不住的思考,如果因爲這個原因,自己退出了特别行動隊,家族那幫人的态度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