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問起她的名字:“你的名字叫什麽”。
她疑惑的回答完,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你是四年前首都書畫協會舉辦的繪畫比賽冠軍?”。
“額,是的”。
“請你明天來本校來參加考試吧”。
直到挂了電話後,艾清還是搞不清狀況,怎麽就突然同意了。
算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吧。
趙靜剛好從客廳經過,還以爲發生什麽事,問道:“你怎麽是這副表情,怎麽了”。
“沒事,藝術高中的老師讓我明天去參加考試”。
趙靜聽了之後,也爲她感到高興:“那就好,本以爲你沒參加中考,不能去上高中要重讀,明天要加油”。
“好”艾清轉身要上二樓。
趙靜突然想起一個事,連忙叫住她:“等等,那盆花在滿色園裏,你放心,這四年我們一直在照料它,現在它已經開了很多花瓣”。
花,她停住腳步,是朱麗葉玫瑰嗎?
艾清難以置信它還在,回來之後她不敢問父母它還存不存在。
“我知道了”她下樓往滿色園的方向走去,心想它還好嗎?
趙靜看見艾清這副急性子,搖搖頭回房間。
滿色園是她以前放一些珍貴植物的地方,其實它算是室内花園,采光極好,非常适應植物的生長。
推開門,她見到了朱麗葉玫瑰正在懶洋洋的曬太陽,而它并沒有發覺自己進來。
“好久不見”直到艾清出聲,它微微轉過頭看她。
朱麗葉玫瑰忍不住埋怨:“你這家夥終于出現了,把我抛棄在這裏那麽久”。
“對不起,因爲意外因素,我現在才出來了”她靠近它,暗暗數着它有多少花瓣。
見到艾清那麽誠懇的道歉,朱麗葉玫瑰決定原諒她,畢竟這幾年,如果沒有她留下的自然之力,它熬不過這幾年刺骨的寒冬。
“你現在已經八十多片花瓣了,時間過的好快”她感歎的說了一句,但想到了朱麗葉真正的主人,
他是否覺得她是一個強盜,因爲有事把這盆花放在這裏,自己卻那麽久都沒有還回去。
艾清心急如焚的打開手機,按下那個從來沒撥打過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秒之後,被人接起:“怎麽了?”。
這聲音讓她如五雷轟頂,握住手機的手緊了幾分,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話:“怎麽會是你”。
“一直都是我,謝謝你曾經說的話,我現在把媳婦追到手了”那頭的人笑出聲,這邊的艾清聽見了。
她恢複思考的能力,反調侃對方:“那不一定,你的媳婦可能會跑”。
“敢跑的話,我就天涯海角把她追回來,是吧,我的媳婦”男人的聲音帶着甜蜜還有危險。
直到一系列的信息全部接受,她無奈的說道:“劉墨,你的花還在我這裏呢,哪時候拿回去送給……你媳婦”。
艾清越說越小聲,那些記憶像潮水般像她湧來。
她曾經給他支招,她曾經安慰被自己拒絕的他,她曾經還爲那個被他追的女孩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