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劉墨拿着手機在和别人說話。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集團沒有發生什麽事吧”。
“總裁,除了一些必須讓你簽名的文件外,集團一切安好”。
在他要挂的一瞬間,對面的人忐忑不安的問。
“那您哪時候回來”。
劉墨沉吟不語,忽然出聲:“追到人再回來”。
“追……追到人,那您慢慢追到夫人再回來吧”電話的人驚訝的結巴,好不容易把話說完。
總裁?貼着牆壁的艾清搞不懂爲什麽别人要這樣稱呼他,爲了不讓劉墨發現,她快速的回到床上躺下。
此時,睡意已經被驅散的七七八八了,最重要的不是總裁這個稱呼,而是他好像已經恢複記憶。
而恢複記憶,這個消息足夠把艾清炸的說不出話,那爲他所擔心,爲他所憂愁難道是笑話?
艾清越想越氣憤,難道從研究所他就是裝的,根本沒有失憶這回事。
那爲什麽所流的眼淚和所說的話,劉墨一絲反應也沒有。
但是,他的所做所爲她能看的出,他對自己确實是真心的。
這些煩人的思緒一直在艾清的腦海裏,糾結的就像解不開的毛線,越想就越纏到一起。
感應到有人在靠近,她閉上眼睛裝睡,手在被子下緊緊的握着。
沉穩的步子漸漸的停在旁邊房間,又突然向這個房間走了過來。
艾清緊張的不敢呼吸,暗想他不會要打開門。
而讓她松了一口氣的是,外面沒有響起轉動門的聲音,他走回旁邊的房間進去。
心神一放松,困意就向艾清席卷而來,那些煩惱的問題也被帶走。
“滴…答”牆上的鍾在轉動着,顯示現在已經是淩晨時分。
而外面的海浪也仿佛累的動不了,輕輕的拍打着岸邊,原本就安靜的别墅,安靜的隻聽到鍾聲。
此時萬物俱籁的時候,隔着她一牆的劉墨還沒有睡。
睡意好似沒有降臨在他的身上,他在房間裏有些煩躁的走來走去,一點都不像以前冷靜的模樣。
在試過抱着她安心的滋味後,劉墨不想躺在冷冰的床上,懷裏沒有她。
盡管抱着艾清時氣血會往某一處湧,可他還是懷念在病房抱着她入睡的時侯,她的體溫把他的心也暖了。
忽然,窗外的涼風吹了進來,雖然隻是九月而已,但夜晚的溫度總是降的快,有些冷意。
劉墨有些奇怪自己,怎麽會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大概是把男女之情都給那個小人兒,這樣一想他就順其自然的決定,去艾清房裏看看。
看她有沒有好好的睡覺,有沒有踢被子,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就出發了。
扭動門上的鎖,發現艾清沒有反鎖,劉墨不禁皺着眉頭,擔心如果有壞人進去了怎麽辦。
卻不沒有想到他也是一個壞人,大晚上的進她的房間。
開門後,就看見艾清躺在床上,薄被輕輕的搭在她身上,潔白的睡衣使小臉透着些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