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生命垂危,根本來不及通知你們”她隻能在心裏對姚老說一聲抱歉,本身很多事他們都沒有問自己原因,她還要對他們撒謊。
姚老打量着她:“怎麽會生命垂危呢,現在怎麽樣了”。
“被野獸抓了一下,已經沒事了,今天姚家怎麽看起來一個人都沒有呢”艾清好奇的問道,路上别說人了,就連一隻貓都沒有。
姚老不屑告訴她:“明晚有一個有名望老家夥過六十大壽,那些小輩們當然出去做準備了,真不知道他們那麽熱切幹嘛”。
“師傅,你不是是也想去啊”艾清看破他的心思,笑呵呵說道。
姚老哼了一聲,沒有氣急敗壞“誰願意去啊,那老家夥跟我鬥畫那麽多次,輸了那麽多也不承認自己輸,我才不會參加那個老家夥的六十大壽”。
“好吧,你不去就不去”艾清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不懂他明明想去又不去的想法。
“咳咳,要不你陪我去吧”見她不勸着自己,姚老反而有些急,其實就爲賭了一口氣才說不想去的,如果徒弟想去他就“順便”。
艾清連忙拒絕:“師傅,我這次來主要看一個人,他現在有點狀況不好,我得陪着他”。
想到那個人威脅的眼神,她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笑,她才不怕他。
隻是不想讓他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房間裏。
“哼,我還以爲你是專程來看我的,哪位朋友比我還重要”。
她老老實實的回答:“劉墨”。
“你可不要把這話告訴别人”姚老想到那句狀況不好就暗暗心驚,别看首都的各家權貴都被他威懾住,背地裏還是有些不安分的人想做什麽的。
艾清笑笑,讓他放心:“我當然不會說出去”。
“好好,這次你住在姚家陪陪我,大長老他們幾個還念叨你呢”。
她面露遲疑:“我來首都不能老是住姚家,讓别人傳了閑話對姚家不好”。
姚老拍了一下桌子,邊咳嗽邊說:“誰敢這樣說,姚家永遠是你的家,想住就住别管那些人”。
“我知道您的好意,但是我不希望姚家背上了黑名,讓别人說名不正言不順的人住了,住在外面也可以陪你啊”艾清幫他順順背,輸入了一點自然之力進入他的身體,對姚老身體的情況很擔心。
胸腔舒暢了些,姚老勉強的答應,不過要她天天來他這裏,學半天的工藝畫。
想到那個纏人的家夥,艾清硬着頭皮說道:“師傅,我恐怕不能呆的那麽久”。
“難道又是因爲墨少,那你每天兩個小時吧”他差點氣憤的跳了起來,生生把那兩個字的讀音念高了幾分。
呆了一小會,艾清在姚老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出了姚家,而外面已經夕陽西下。
低頭看見自己皺巴巴的裙子,她準備進市區找一家服裝店買幾身衣服。
穿過前面的樹林,就能離開這片地區,艾清剛走到一顆樹的旁邊,居然看到前世的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