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了”艾清不好意思的說道,她一直在姚家專心畫畫,還真的沒有打聽首都一些千金小姐。
張佳夢也不在意,倒是拍拍她的肩感謝的說道:“謝謝你,我聽說那件事就算不怕,也會吓被那個墨少吓死的,他可是很恐怖的”。
“額,現在沒事就好了”面對别人說劉墨的壞話她也不知道該答什麽,隻有聽着了。
看出了她的不熟撚,粗性子的張佳夢哈哈一笑笑,然後離開:“以後有什麽事可以來找我,你躍知哥可是在我們這幫好朋友面前經常誇你呢”。
“嗯”她生硬的回答,對于不熟悉的人還是不習慣的主動回話,所以說姚老的盼望八成是落了個空。
等張佳夢離開的不久,台上的大師點評已經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因爲分組的還不算多,而青年宴會的主辦方嚴格篩選,在場的人數不過才一百出頭。
而艾清也聽見了大師們對兩個少年的點評,不禁附和,姚爾建和姚遠期是不同性格的孩子。
在棋藝上面性子穩的姚遠期和别人戰了很久,一向是不按平常的出手,還是比較有頭腦的。
而姚爾建寫的草書,讓她一看都忍不住的大贊,字狂的艾清說不出話來,先不說字能看出是什麽,但是龍飛鳳舞的很大氣。
姚躍知則是臨摹了倪瓒的幽澗寒松圖,筆意松秀簡淡,詩畫格調一緻,雖說有點生疏也入木三分。
大師們的點評下面的人也聽的進去,這裏大部分也算是從小就學起的貴族孩子,除了有點傲氣和優越感,但也對自己的作品很看重。
電視機前的學生們也被吸引到了,看看别人會那麽多,再看看自己面對一大堆的書還看不進去,紛紛激起了好勝心,要學一門技藝可以出去給秀秀。
“現在到特殊的寫生組”主持人上場說了一句話又下來了,聽說寫生組畫的都不錯。
一盆盆的植物首先擺了上去,千姿百态的出現在人前,一副副畫也放在了植物的面前。
台下的姚老和吳老站起身上台,分别還有對這塊擅長的大師也上去了。
“咳咳,大家一定疑惑爲什麽出現了一個寫生組,而且還搞的那麽隆重,我們會在裏面評分選一副送給最高領導”吳老開口說道,一點也不理下面的人是多麽的震驚,也不知道電視機前的觀衆聽到後還站起來了。
最高領導人隻在電視機裏面看到過,而自己親手畫的可以送給領導人,寫生組的人都激動起來,選出來的不僅有實力也很榮幸啊。
不是寫生組的其它人卻是羨慕嫉妒恨,可是認真的想想,其它技藝是送不了最高領導人的,但是書法組的可以。
把目光轉向周圍,就可以瞧見有些人在唉聲歎氣,或是瞪着寫生組的人。
艾清恰巧和姚躍知他們會合,這場宴會給她的驚喜很多,她挺好奇大師們會評多少分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