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在這,衆人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
明明在房間裏笑的不錯,他這是砸場子來的吧,艾清不滿的瞥了他一眼。
劉墨看見的她被自己氣的鼓鼓的,忽而露出一抹溫暖如風的笑容,讓這天地間失去了顔色。
“嗯,這樣不錯,乖乖的坐好不許動”艾清滿意的點點頭正想拿出神筆,它就突然鑽了出來,幸好動作也不算很大。
“艾清,你這情郎長的還不錯,就算沒扒開他的衣服也知道裏面很有料哦”神筆被她拿起的時候剛好面對着他,上下左右都評價了一番,還故意把尾調拉的老長。
“咳咳”她不自然的咳嗽,這神筆真是越來越沒個正形了,連她都敢打趣。
“我去買藥”劉墨聽到她咳嗽的聲音,下意識的以爲她又生病了,得趕快治好不然又要昏迷很長的時間了。
“我沒事你坐好”她阻止了他,又回到桌前繼續畫着素描稿。
神筆笑着調侃她:“诶,你不讓我說,又在那秀恩愛”。
“還不認真的當好你的筆,如果所有人有像你一樣的一支唠叨的筆,肯定會被煩死的”艾清也很毒舌,不客氣的說道。當然如果把這句話丢給細鱗太攀蛇的話,用碗裝眼淚還不夠得用盆裝。
神筆也開始正經起來,一碼歸一碼,一會再打趣艾清誰讓它覺得很好玩呢。
筆下的人漸漸出現了亂廓,每一次擡頭看劉墨的時候,她總是不能沉浸在畫裏,被熾熱的眼神牢牢的鎖定無處可逃。
她深呼吸一下,瞪了劉墨一眼讓他影響她畫畫。
“好了,你畫吧”他無奈的笑着,就是想逗逗她,讓她露出面對自己才會出現的的表情。
艾清把躁動的心壓下,慢慢的進入了狀态視劉墨爲土豆,不過她還沒見過那麽英俊的土豆。
監控室裏,一群大師目瞪口呆的盯着她這邊的監控器,他們年紀大,但是沒有眼花啊。
這不是首都聞名的殺神墨少嗎?他會笑而且還是那麽溫柔的笑,請告訴他們天沒有下紅雨,太陽沒有從西邊升上來。
上流社會的人們隻得到過他的冷漠與無情,又何時看見他對一個女孩這樣,紛紛都把視線移到那個女孩的師傅姚老身上。
“你們看我幹嘛”姚老就像不知道情況一樣,無辜的看着他們
“老朋友你難道不說說,不夠義氣了啊”吳老率先開口問道,很八卦的湊到姚老面前,一副哥倆好的意思。
“一邊去,我怎麽會知道墨少的事”姚老瞪了他們一眼,讓老朋友不要那麽不識趣,讓劉墨知道他們在八卦他的私事就不好了。
而徒弟的事自己也插不了手,年輕人的世界他不懂。
監控室的老家夥們隻是好奇,也不是真的要打聽的,各自散去認真的盯着監控器,眼神又悄悄地望到那邊。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能不能進特别行動隊”她想到了這一茬,連頭都沒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