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乎意料,艾清答應了:“我可以救它,不過要把那株假的誅心蘭給我”。
任務隻說是誅心蘭,卻沒有說拿真的誅心蘭去交差啊,她隻能鑽空子了。
“隻是,那株假的誅心蘭是一個變異植物,如果你想帶它走的話,它一出這裏就會死的”獅角獸知道自己有點過分,别人的要求也不能滿足它羞愧難當。
艾清沒想到是這種情況,轉着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什麽,突然開口:“你如果答應了,我自然能保它出去不死”。
獅角獸走到假誅心蘭的身旁,不知道說了什麽,花骨朵動了動,好像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随後,它就帶着艾清一個人來到大樹的另一旁,原來地底下有一個洞口,進去之後就看見被燈光照亮的綿延石階。
洞裏的空間十分大,不但能裝的下獅角獸龐大的體積,還能保持了空氣的流通。
不知道過了多久,獅角獸在一堵牆的面前停下,吼叫了一聲牆壁慢慢打開。
艾清好奇的瞧着這個洞的布局,而牆壁就這樣被獅角獸打開,難道是聲控鎖?。
這幫變異獸真奇怪,她笑而不語。
裏面的格局很簡單,隻是正中間放着一株生命垂危的植物,好像隻要輕輕一捏,就能把它捏斷一樣。
“這就是真正的誅心蘭了”。
她靠近它,覺得這株确實是真正的誅心蘭,沒有給她什麽怪異的感覺。
那血紅色的花蕊,反倒給它增添了幾分嬌弱,讓人對它的現狀擔心不已。
艾清開始趕獅角獸:“你先出去,我現在開始治療它,治療的時間不定”。
權衡利弊,它還是出去了,抱着信念等着誅心蘭的回歸。
要說治療不難才怪,她戰鬥完都沒有休息,現在得一隻手輸大自然之力給它,還要一另一隻手虛空畫着。
這個苦差事是自己攤上去的,艾清乖乖的給誅心蘭治療。
誅心蘭慢慢的在她堅持不懈的治療下,恢複了生機,艾清累的直接躺在冰涼的地面上睡着了,時間過去了多久她也不知道。
“主人你還不醒啊,你情郎該着急了”一句很熟悉的話讓她蘇醒,神筆在腦海裏一直唠唠叨叨。
艾清伸了伸懶腰,聲音沙啞的問道:“現在是哪時候了”。
“治療了三天,睡了三天”神筆淡定說了出來,好像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她迷糊的神情立馬散去,自己趕快出去這裏。那麽多天,劉墨不會以爲她死了吧,艾清的心裏就像被火燒一般,急躁充斥在她的心間。
外面站着獅角獸,看見她眼裏出現亮光,急忙的問:“誅心蘭好了嗎?”。
“好了,我待在這裏太久了,先告辭了”心裏裝着擔憂,她快速的回答走了出去。
獅角獸頓時放下心,在後面叫道:“人類,那個變異獸在外面了,希望你能好好待它”。
最後一句飄散在空氣中,聽得不是那麽真切。
“我會的,後會有期”。
刺眼的陽光立即閃到她的眼,她等适應之後走了出去,原來是一個晴天啊,急躁的心情少了幾分。
“艾清你終于出來了啊”細鱗太攀蛇爬過來,親昵的貼着它。
她笑笑拿起它,然後再把誅心蘭的變異獸用大自然之力打包好,準備離開。
她想,變異食人花也許早已離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