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二長老的徒弟隻有十二歲,還是一個小女孩。學國畫能多久,還敢跟他們比賽,輸了比賽可不要哭鼻子。
雙方的比賽人員都沒有見過面,隻能私底下打聽對手。艾清提出來比賽,其實沒有很大的把握,比賽前一直在刻苦的練畫。而這次的比賽,并沒有公布選的題材,聽說是抽簽決定的。
這天,灰蒙蒙的首都,難得出現了放晴,艾清的狀态很好。
比賽的場地很大,人們都坐在座位上翹首以待,藝術圈的各個派都來了,想看看西方與東方的碰撞,到底誰能勝出。
人群裏當然也不差外國人了,聽見風聲當然來了,油畫是屬于他們西方的代表,國畫是屬于華國的代表,自然希望是自己國家赢。
爲了比賽的公平性,幾個小輩裏,隻挑出了一個成績很好的與艾清比。
前排坐着大師評委,還有一些愛好國畫的高官。
艾清一上台,竟然看見劉墨坐在前面,一身黑色的外套,讓他周身彌漫着生人勿近的氣息,那雙沒有波動的眸子,穿過人群盯着她,裏面裝滿了溫情。
她驚訝的神色沒有表現出來,在心裏默默的吐槽,怎麽去哪都能遇到他。
隻見劉墨用口型對她說着:“加油”。
艾清變扭的轉過頭,視線沒有回到他的身上,卻在不經意間,瞧到另一邊閃亮的存在。咦,那個火車上的男人怎麽會在這裏?
他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居然是一個氣質張揚的男人,難道她喜歡那種類型的?劉墨吃酸的想着。
“現在就由我,來宣布比賽規則吧,你們雙方抽到了什麽,就要畫什麽,不能有異議,這是我和族中所有長老所商量的”姚族長的歲數很大,不過,看起來氣色很不錯,說了那麽多的話,還沒有喘氣。
一旁的三長老冷哼了一聲,站在上面代表油畫派的年輕人,是他唯一的孫子,他平時自然寶貴的很。
長老們讨論怎麽抽簽的時候,除了他就是二長老,反對這樣的抽簽,實在太不公平了。
聽到族長那麽慎重的說抽簽這件事,艾清很疑惑極,這些長老會搞什麽花樣?。
果然,等雙方抽了簽。艾清一翻開手上的簽,震驚萬分。
她怎麽會抽到油畫,難道要她用油畫的方式來比賽嗎?。
“我怎麽會抽到國畫的”這邊的姚然潘,驚訝的喊出了聲,聲音大的讓下面的人交頭接耳。
“竟然要用對手最擅長的來比賽,姚家的長老們真會玩”。
“就是,這個比賽的結果說不準了”。
“看他們怎麽比的,我們好好瞧着吧”。
在最初的驚訝後,艾清恢複了鎮定,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各個畫法,自己平時都會涉足,隻能看等下會抽到什麽題材。
而姚然潘還不放棄,朝評委席的三長老控訴:“爺爺,這不公平,我怎麽會畫國畫呢”。
“潘兒,你先去試了才知道,不能不戰而敗”三長老倒是沒有出口訓道,孫子就是他的眼珠子,保護都來不及,怎麽會罵他。
自己隻對書法精通,所以對油畫持不讨厭,也不喜歡的态度,孫子愛怎樣就怎樣。
但這場比賽是一個榮譽賽,他希望自家孫子能勝那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