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還沒有白蓮花,這個形容有些女人的詞,不過現在看起來真的很貼切。
艾清決定要幫螞蟻們一次忙,曾經她也是渺小的一員,面對危險的時候,束手無策,隻有那個人出手幫助了自己。
單離霜倒是經常放假回來,讨教了一番她的演戲,單小娜真是戲如人生。
她壓下心中的厭惡,說道:“原來是你自己太急了,姐姐不會怪你的”。
“姐姐你可以過來扶我嗎?我好像傷到腰”。單小娜扶着自己腰,可憐的說道,聲音誘惑極了,讓在場有些男人口幹舌燥。
單離霜握緊手,就算知道單小娜,可能又要算計自己,她還是義無反顧朝她走去。
如果冷眼看下去,自己會被周圍的人流言蜚語,會影響父親的前程。
就在她即将抓住單離霜的手時,異變突然發生了。
單小娜慘叫一聲,詭異的在沙發上打滾,嘴裏喊着:“天啊,什麽東西在咬我,快幫幫我”。
可惜沒有人上前幫忙,因爲怕惹上了什麽毒蟲,都站在那一動不動的,單離霜要上去幫忙。
被瞧到動靜,剛好來這邊的單榮華攔住:“霜霜,你在這裏,我去”怕女兒受傷害,他自己要上前,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管單小娜。
單榮華被旁邊的人勸着:“單書記,如果你受到了什麽傷害,我們海市的人民也不好過啊”。
早就在不遠處,替螞蟻們尋好時機的艾清,小心的用自然之力傳話:“我來掩護你們,現在是跑出來的好時機,她身上已經有你們的毒素,以後日子不會好過的”
螞蟻們能讓單小娜痛翻在地,可見數量居多,肯定是她走之後,它們後面又叫上了螞蟻。
它們不是要單小娜出醜而已,而是賭上自己的命,同歸于盡啊!
艾清靠近單小娜,在人們不認同,和劉墨緊盯的目光下扶起她。趁人不注意,禮服裏的螞蟻們,被她手上的自然之力揮到沙發上。
所幸沙發是深棕色的,螞蟻們有組織和紀律性的加快爬走。
艾清隻跟它們說一句話,這裏不能再呆,把巢穴搬走吧。
那幾隻跟她說過話的螞蟻,回過頭看她一眼,然後快速的爬走。
“你放開我”單小娜摔開艾清的手,到現在還覺得别人比她美,故意走過來嘲笑她,假惺惺。
劉墨從後面走過來,霸道的拉走艾清,到小角落。他拿出手帕輕柔的擦着她的手,漫不經心的說道:“以後不要碰那種人的手”。
艾清呆呆的點頭,她又不是想碰那個女人,隻是掩護螞蟻罷了。
“姐姐,是不是你放了什麽東西在我的禮服上,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麽要害我”單小娜發現禮服裏沒有東西,腦子一轉,反而指責單離霜。
“笑話,我碰都沒碰到你,妹妹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她挺直背,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話裏帶着對單小娜濃濃的失望,臉上挂上了傷心欲絕的表情,比誰會演戲嗎?自己更會。
單榮華走上前,望着這個看起來很陌生的侄女,無法理解的問道:“你爲何要這樣說你的堂姐,她剛剛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