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詩雅幹笑,告訴她“怎麽好意思啊,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這株青山玉泉是建蘭裏面的名種,它是最疼愛我的外公留下的,顯得格外寶貴。我每天很細心的照料它,可是被那個女人毀了”。
她歎了口氣,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也怪我識人不清,半年前,我意外的認識了李雁。我們有着共同的愛好,使我們走的越來越近,現在回想起來,她也不過是接近我罷了”。
聽到這句,歐陽麗輕咬着唇。
“直到一個月前,我在花園澆水,聽到樓上的争吵,原來她跑上了二樓,勾引在上面午睡的梁毅”田詩雅抓着梁毅的大手,苦澀的說。
然後露出了幸福的笑“而他狠狠的拒絕她,沒有讓别人投懷送抱。以前是我沒看清李雁的真面目。雖然梁毅提過幾次,我也沒放在心上。
今天她突然跑到家裏來跟我道歉,我心軟,就讓她呆了下來,誰知道她乘着我去做午飯,把青山玉泉弄成這樣”。
田詩雅再一次誠懇的對艾清道謝“謝謝你救了它,也救了我,不然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不用謝,說出來心情好點了嗎?”她問道。
在場的人恍然大悟,原來她要田詩雅說出來,也是要讓她把郁氣說出來,郁氣堆積在心裏不好,小心年紀就那麽聰慧,很讓人忽略了她的年齡。
田詩雅擦擦臉上的淚痕,打起精神來回道:“好多了”。
艾清遲疑,該不該說哪個女人更惡劣的行爲呢,她瞟了一眼田詩雅,如果說了出來,可能會讓她的心情更不好。但是,田詩雅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那個女人給青山玉泉澆了鹽水,你可别心軟,情緒不要激動”艾清提醒道,她已經這樣說了,如果以後再怎樣,也無能爲力了。
田詩雅如她所料情緒激動,在旁人的勸解下,情緒慢慢的平穩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會她輕易傷害它後,拍拍屁股就走人的”。
天色不早,艾清就在田詩雅的别墅裏,和他們告别。歐陽媽和歐陽麗想讓她留下來吃晚飯再走,艾清推辭自己還沒有寫完作業,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明天就是真正的決賽了,林婷娟敢對她做手腳,自己就用她最擅長的,打她的臉。艾清歪着腦袋看着窗外閃過的風景。
轉眼間就到了比賽這天,艾濤和趙靜雙雙請假,要去看艾清的比賽,這是女兒第一次去參加的決賽,他們當然要去捧場。
艾清收拾好所需要的東西,帶上與上次不同的工具。一家人坐着公交車,說說笑笑的往美術館去。
公交車停到美術館的不遠處,下車後他們不禁愣住,這人也太多了吧,兩旁走道三三兩兩的都是人。
原來是姚老放出消息,自己的徒弟要與别人決賽,就引得各地名畫家,達官貴人,乃至媒體也出現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