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潤景無奈的看着姚老,最近老是動怒,希望有個人來治治吧,他想起那個畫虎的小女孩,嘴角勾起。
見引得姚老怒了,副會長灰溜溜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給我滾”姚老一看見副會長就生氣,協會真是越來越多蛀蟲了。
等副會長走了,他心想不行,就算是告狀,他也得給那個會長打個電話,。
講完電話後,姚老不禁唏噓,書畫協會長居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姚老瞥了一眼高潤景“你也知道”。
“對”他點頭。
姚老也沒生氣“你們真當我老了”。
高潤景沉默不語,姚老歲數也大了,年輕時經曆太多,老了現在好不容易安穩,就不要被那些事纏着了。
盧翔挂了電話,對面前的人開口“我得回書畫協會處理事情了”。
“什麽事情”男人清冷的聲音。
“你什麽時候,對我這協會的事情感興趣了”盧翔奇怪的看着好友,哪時候大冰塊對這些雜事有興趣了,作爲好友的他,真不知道。
“說”男人不客氣的陳述一個字。
盧翔的身子陷入皮革的辦公椅裏,吊兒郎當的說“還不是那個副會長捅出的簍子,林婷娟讓他把一個小女孩,進決賽的名額奪了,還偏偏是姚老告到我這裏的”。
“哪個小女孩”。
“今天你的話還真多呢,就是那個叫艾清的小女孩,如果不是姚老親自要審評她,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見好友居然話多了起來,他好奇極了。
男人聽完後,丢下一句話就走了“秉公處理”。
盧翔不知所措,難道好友認識那個小女孩,天大的新聞啊,居然認識了一個女性生物。
他想去看看,那個女孩是何方神聖,不過,把那個事情解決了,盧翔抓起衣服,開車去美術館。
副會長在辦公室急的不行,煩躁的打了一個電話“林婷娟,你怎麽可以勾引我兒子讓他這樣做,我現在被你害的好慘”。
“關我什麽事,是他樂意的,呵呵,你不能怪在我身上啊”嬌媚的聲音傳出,像沾了糖的毒藥般,讓人深陷其中。
副會長握緊手裏的電話“你可别得意,那個小女孩是姚老的徒弟,你想成爲他的徒弟,做夢吧”副會長抱着自己不好,别人也别想好的心态,告訴她。
女人笑聲傳出,聽着人一陣酥軟“我不信,外面的消息很靈通的,我怎麽會不知道。呵呵,想唬我啊”。
副會長諷刺的說道“姚老親口所說”。
“我不信,那個死丫頭不可能的成爲姚老的徒弟,隻有我才可以”女人破音,雖然她已經有八分信了。但是讓她接受,這個事實是不可能的。
她從小就崇拜姚老,喜歡他的畫,以成爲他的徒弟爲目标,出國深造學畫,已經十年,最近剛回的國,爲了得到姚老徒弟這個位置,她已經不擇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