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做的桌子,占據了書房的正中間。
一排排的書架立在角落裏,金色的色調遍布整個房子。
艾清在書房四處尋找保險箱,可是都沒有找到。
忽然,她盯着書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繞過書架後面,潔白的小手,東敲敲,西敲敲。
“咚咚”一道聲音從她敲的地方傳來,艾清輕抓的那塊闆,往旁邊移動,突然警報聲響起。
她急忙的把裏面的東西,全裝到袋子裏,自己第一次做壞事太大意了。
艾清跑到窗子邊,剛從窗子往下一跳時,很多人已經湧向書房。
她快速逃出别墅,用大自然之力感應,還是能感覺有很多人在追她。
出大門是不行的了,她隻好硬着頭皮往别墅區裏面跑。
直到來到很大的一片空地,足足有兩個體育場那麽大,那麽大的位置,竟然沒有建别墅,真奇怪。
她沒多想,繼續往前面走,一棟别墅伫立在空地的盡頭。
在黑暗中,如一個巨大的猛獸一樣。
艾清小心翼翼的靠近它,高高的牆包圍這棟别墅。
自己已經吃過一次教訓,她丢了一塊石頭進去,并沒有看到什麽反應。
她放下了心,翻了好久才進去,隻能說牆建的那麽高防賊。
别墅裏沒有亮光,大概裏面的人,已經睡着了。
自己在外面躲下,應該不會被裏面的人發現的,艾清順着牆,往别墅的旁邊走去。
看見這裏竟然一朵花,一顆草都沒有,很難想像這棟房子的主人是怎樣的。
霎時,艾清驚訝的發現,前面居然有個銀白色的蕩秋千,她坐下去,腳往後面一推,秋千蕩了起來。
現在外面可能在搜查,诶,她隻能躲在這裏先。
威格知道的話,肯定要笑她了,艾清撇撇嘴。
“你覺得這個秋千怎麽樣”磁性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還好,坐起來還舒服”艾清想都不想的回答,突然愣住,猛的往後一看。
一身黑衣的男人,氣質清冷,身上的氣息,讓人感覺到他的危險。
她立馬起身,退了一步,淡然的說:“冒昧打擾,我先告辭了”。
劉墨現在的臉,黑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他是毒蛇?,還是猛獸?,她竟敢防備他。
今天看完比賽,他去辦事,回來準備收拾東西走。
誰知道一進來,就看見夢魂牽繞的可人,坐在爲她準備的秋千上。
外面的動靜他已經知道,不知道她爲什麽要這樣做。
但那些人想抓住她,得過自己這關才行,他都沒抓住她的心。
劉墨慢慢走近她,艾清見到他的臉,吃驚道:“你不是那天的冰塊臉嗎?”。
原來是他啊,艾清不知道自己,緊繃的神經放松了許多。
“冰塊臉?”劉墨的薄唇,淡淡說出這三個字,讓人聽起來好像隻是陳述,艾清卻感覺摻雜了幾絲危險。
“那我走了”她想要閃。
劉墨幽深的黑眸,見艾清迫不及待,已經走出幾步,嘴角挑起一個小小的幅度:“不急,我不會把你交出去的”。
艾清一聽坐回秋千,這個男人好像不會傷害自己,如果要通風報信,早就報信了,
她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艾清”。
“劉墨”他的語氣緩和點,第四次見面,她終于知道自己這個人了。
“這個名字挺好聽的”一向聰明的艾清,現在傻乎乎的,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打她的主意。
“你的名字也好聽”劉墨不知道怎麽回答她,這樣回了一句。
看着她的背影,他的眼神柔和。
“咚咚”敲門的聲音,打破他們的氣氛。
劉墨沒有裝門鈴,因爲沒有人敢來找他。
聽到敲門聲的他,考慮要不要裝上消音的門。
“你在這裏呆着,他們不敢抓你”他眼神不爽的望向門的方向。
劉墨看起來不好相處,艾清不知道到爲什麽,他要幫她,
他開了門,冰冷的盯着眼前的人不語。
“墨少,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的别墅遭遇小賊,不知道他有沒有跑到這來”。
“沒有”。
“真的嗎?”費豪不怕死的問,不是他膽子大,而是偷走的東西不能見人。
“質疑我?”。
面對這三個字,費豪腿有點抖,冷風好像要灌進自己骨頭裏:“沒有,墨少,那我就此告辭了”。
随後,厚重的門被劉墨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