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對自己有好處,嘴角挑起漂亮的弧度。
隔着門,外面隐隐約約傳來趙靜說話聲。
艾清放下課本,走出去。
“阿清,吃飯了”趙靜端着菜,正好看到她出來。
看了看外面沒有什麽人,她洗了手便好奇的問道:“媽,剛剛誰來了”。
“是你王叔叔,說你爸還在山上摘荔枝,得晚點回來”。
“你還有一個星期就要月考了,不要到處瘋玩了,好好的複習”她盛了一碗湯說道。
艾清握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一頓,然後夾了塊肉放進嘴裏,開學考是自己人生的關鍵,也是走歪的起點。
“媽,我知道了,我會盡量考好成績回來的”她轉過頭看了一眼變年輕的母親,希望她未來不要變成,那副因爲勞累蒼老的臉。
趙靜夾了塊排骨到她碗裏,以爲艾清是聽進去:“靠你自覺了,我不要你考的多好,排名不要落後就行”。
吃過飯後,室内太悶熱,她便出去散步。
走在通往山上的馬路上,夜晚的涼風吹來,吹走了身上的燥熱。
艾清望着很多年,沒曾見過那麽繁星點點的星空。
現在環境多好,沒有污染,以後城市裏卻連星星都看不到一顆。
大晚上的,一個人走到山裏,幸好路邊兩旁修了路燈,她并不覺得害怕。
她很小的時候,把果園的很多角落幻想的很神秘,因爲果園外,沒被鐵絲網圍着的,那都是深山。
傳說裏面還有老虎之類的動物,也讓人們都望而止步不敢進去。
這裏雖說是果園,可是占地面積也不容忽視,她走了半個小時,就想回去了。
順着原路走,剛好碰上要收工回家的父親。
在路燈的光線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艾濤手臂上被樹枝刮出的幾道傷口。
再瞧到挂在手臂上的水壺,艾清要替他分擔重量:“爸,我幫你拿水壺”。
說着要把他手上的水壺拿過來。
艾濤搖搖頭,水壺不讓她拿:“不用了,大晚上一個女孩怎麽能跑出來,不好好的在家裏”。
不過看到女兒難得關心他一次,他掩飾剛才嚴厲的語氣說道:“不用幫我拿,你好好學習,别老是耍脾氣就行了”。
他覺得自己苦點累點也沒什麽,隻要艾清成績好,以後能找個好工作,長大後不要像他是個打工的。
她忽然想起過去,自己那副對内不對外臭脾氣,暗罵自己不懂事。
“我們回家吧”他提醒道:
“好,我們回家”。
第二天,她就很早起來了,精神抖擻的樣子。
艾清綁了一個簡單的馬尾,朝着鏡子裏的少女微微一笑,背好書包出了門。
她悠閑自在的騎着自行車,欣賞着路邊的風景。而一路上都有騎着自行車,一樣穿着藍白校服的學生經過。
十分鍾後,到了學校門口,她走進記憶中的學校。
推着自行車拐了彎,進入車棚鎖自行車。
這時候她來的晚,早讀鈴剛好響起,剛進班級門口,就傳來幾聲嬉笑。
艾清大步流星的往座位走去,想起那些人上一世,欺負她的小把戲,順便躲過幾隻伸出來的腳。
“哎呦,今天怎麽沒有摔了個狗啃屎”從小學就和她同班的梁基傑撇着嘴,大聲的對旁邊的人說道,嘲諷的目光掃向艾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說的是她。
旁邊的人還火上澆油“腦子被門夾了,好使了呗,哈哈……”。
本來她已經走到坐位上了,又轉過身走回去,一巴掌不客氣的拍到梁基傑的桌子上。
震耳欲聾的聲音,伴随一條裂縫出現在桌子上。
她吹吹手上的木屑,說道:“總有些蒼蠅,怎麽都拍不死,我倒是不介意解決一下”。
“你這桌子的硬度不行啊”艾清笑着說道。
他們目瞪口呆的不敢說話。
班上的人也驚訝極了,膽小如鼠的艾清,怎麽會變的那麽恐怖。
她走回座位,靜靜的拿着課本看,手掌微微發紅。
艾清在心裏吐槽,這課桌的硬度比跆拳道練習的木闆還硬。
二十多歲的她對上這群小屁孩,還會像以前軟弱嗎?
不好意思,自己回來了,她的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