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還是一臉崇拜的看着厲修言,男子也是如此,把厲修言看得直不好意思。
“天神大人,我有一個小小的心願,如果你能滿足我,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厲修言被女子弄得有些無語了,解釋道:“我不是什麽天神,也幫不了你什麽,我還有事,先走了。”
厲修言說完,便打算離開,可那女子卻一步上前,抱住了厲修言的胳膊,說什麽都不讓他走。
一旁的男子看到女子抱住厲修言的胳膊,眼中滿是醋意。
厲修言看在眼裏,頓時了解了兩人的關系,連忙把胳膊從女子的壞裏抽出來。
也就在這時,一把匕首,從男子的袖子裏滑了出來,男子手持匕首,對着女子就刺了過來。
厲修言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女子被男子刺死,一道魂力打出,将男子撞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可能是落地時候摔到了頭,男子呻吟了一聲後,就倒在那裏一動不動。
女子見狀,并沒有任何心疼,反而眼中還露出些許快感。
“你們兩個是……”厲修言看着女子,試探的問道。
女子道:“他是我夫君,可他總是打我,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隻要你能帶我離開這裏,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哪怕是爲奴爲婢都行,我就是不想再留在這裏了!”
厲修言眼珠一轉,并沒有立刻答應女子,而是問她,“你住在這裏?”
“是。”女子點點頭。
“那你跟城主是……”
女子指了指昏迷的男子,“他是城主的弟弟。”
原來這女子是城主的弟妹……
得知了女子與城主的關系,厲修言想到,有可能從她的口中,問出些什麽。
于是便将昏迷的男子先拖回到房裏,然後再跟女子一起進去他們的房間,避免被路過的人看到。
“我問你個事。”厲修言看着女子。
女子點點頭,“你說。”
“你們是什麽人?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女子一開始并沒有弄清楚厲修言問的是什麽,直到厲修言跟她解釋了一遍,她才明白,可是她的回答,卻讓厲修言更加迷惑。
女子隻知道,她們居住的城鎮叫心城,可對心城意外的世界,就不是很清楚了,而且這女子甚至連一次城都沒有出過。
在來到心城之前,厲修言其實有想過,這裏的一切,很有可能與之前的沙漠一樣,有些東西是假的,可這一路嘗試過來,他并沒有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在剛才搶奪男子手中的斧子,以及匕首,還有女子抱住他胳膊的時候,他可以明顯感覺到兩人的體溫,以及觸感,這些都是真實的,并不像是假的。
厲害的幻術,倒是不光會迷惑視覺,聽覺,觸覺、味覺同樣會受到迷惑。
無相鑰環的力量,就可以輕松的做到這一點。
厲修言爲此,還多做了一些試驗,結果種種迹象都表明,眼前所見所聞,皆爲真實事物。
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爲什麽可以有人活了二十多年,都沒有出過城,對城外的一切,他們就不好奇嗎?
想到這,厲修言問那女子,“你真的沒有出過城?”
問話的同時,厲修言的目光,死死鎖定在女子的雙眼,目的就是想他通過她的眼神,判斷她所說的話是否都是真的,結果表明,女子并不像是在說謊,她所說的這一切,極有可能都是真的。
可如果都是真的,那這個地方可就真是太奇怪了。而這裏的人,就更奇怪了。
厲修言在腦袋裏想了一堆的可能與不可能,可就在打打算向女子再問一些事情的時候,隻見那女子已經手持尖刀,向男子的心髒捅去。
厲修言想要阻止,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原本昏迷的男子,直接被他的妻子殺死了。
厲修言這一路走來,雖然也殺了不少人,可他殺都是想殺他的人,或是惡貫滿盈的壞人,卻從沒因自己的因素,主動去殺一個人,所以當他親眼看到女子将匕首刺進男子心髒時,他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恩公,我剛想了一下,我們還是不要走的好,因爲離開了這裏,我可能不知道要如何生存。”
“那你的意思是?”厲修言疑惑的看着她。
女子猶豫了一下,随即毫不避諱的道:“小女不才,精通易容之術,不如由恩公假扮成我的丈夫。”
“這怎麽行!”厲修言哪裏肯陪她瘋。
“恩公聽我把話說完。”
“别說了,我不想聽,也沒興趣,你想怎麽瘋是你的事,跟我無關,我隻是一個過客而已,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恕不奉陪了,告辭。”
說着,厲修言就要走,可女子随即把匕首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恩公,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你就這麽走的話,那我唯有一死。”
“你這又是何必呢!”厲修言是個心軟的人,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女子死在他面前。
女子道:“恩公,你就當幫我一個忙,隻要你肯假扮我的丈夫,最多一個月,我便可以助你奪得城主之位,成爲這心城的主宰。”
聽到這,厲修言也是明白了女子的意思。
原來她不是想把這一切都交給自己,而是她想得到,讓自己幫忙,不過是利用假扮者的身份罷了。
厲修言并不想幫她,可是轉念想到,唐柔她們現今都在這裏,如果拒絕女子的話,她倒未必會自裁了卻餘生,可接下來自己将要面對的,恐怕就沒有什麽好事了,畢竟唐柔跟這位城主的關系,似乎已經有了質的飛躍。光是唐柔他們,自己就已經夠頭疼的了,如果再加上這一城人的幫助,想要對付唐柔他們,估計就更難了。
要不然先答應她?
厲修言在心裏合計了起來。
随即權衡利弊,覺得還是答應女子的方法比較穩妥,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解決唐柔他們。
于是便答應了女子,會幫助她奪得城主之位。
女子聽完很是開心,立馬将她丈夫的屍體扔到了井裏,而後找了她丈夫衣服,開始爲厲修言改變形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