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拓頗爲幽怨的看了眼景風,若不是他三番兩次的暗示景奇是個扶不上牆的阿鬥,自己也不會這麽輕視,嗯,至少那隻大老虎沖出來的時候,自己不會摔得那麽狼狽。
景奇今天一早照例起來到樓頂吞吐真木靈氣,做滿了一小時的無用功後就回卧室補覺了,結果剛睡下不到半小時,就被老管家叫醒了。
“先生,下面有兩位炎國人來拜訪。”
“炎國人?誰啊。”景奇不爽的問道。
“我問過他們的名字,但先生您也知道,炎國名字實在太難記了,您眼前的老頭可記不住。”老管家可恥的賣起萌來。
“哦,得了吧你。”景奇沒好氣的起床,簡單的洗漱後就匆匆下了樓。
呃,怎麽是他?
景奇看到客廳沙坐着的某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纨绔不是在法國波爾多釀酒嘛?怎麽會忽然跑到這兒來?
景風也看到景奇了,臉色就不太好看,之前那頭老虎帶給他的恥辱,他雖然不敢找正主讨回來,但可以轉嫁到他‘親愛的’弟弟頭上。
“怎麽,不歡迎哥哥嘛?”景風迎着景奇耐人尋味的眼神大咧咧的叫道。
景奇翻了個白眼:“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郝拓在一邊當時就震驚了,這,這怎麽一副要打起來的架勢?不應該是一場兄弟情深的戲碼嘛?
那頭老虎不會沖出來咬人吧?
“哈哈哈哈,景奇,你或許還不知道吧?我的酒莊前陣子新釀成一種紅酒,這次特意跑到美國來做宣傳,不用多久,你應該就能在舊金山的高檔酒店裏品嘗到這種紅酒了,哦,當然,若是你現在就想喝,我想我還是有辦法勻一瓶出來給你的。”景風擡着頭,嘴角一抹胚子的笑容,緩緩喝了口茶。
紅酒?景奇都懶得說話了,他弄出來的一品紅酒,要不是數量跟不上,早就銷售全美了,不過,這家夥應該還不知道這事吧?嗯,該不該告訴他,讓他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
“而且不僅如此。”景風喝了口茶後又道,“你住在舊金山市,對于一品牛排一定聽說過吧?那裏消費雖然高,但你稍微省吃儉用,一個月應該還是偶爾能去幾次的。”
“噗~”景奇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怎麽了?”景風皺眉,他還以爲景奇是想用這種方式打斷他的話。
“沒,你繼續。”景奇臉上強忍着笑意,拿過一張餐巾紙,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漬,示意意景風繼續說下去。
“一品牛排的牛排不消多說,絕對世界頂級美味!”景風侃侃而談。
景奇心中羞澀的謝道:“多謝誇獎,不敢當不敢當啊,還是需要多多努力才是的嘛。”
“但更神奇的,卻是他們的一品紅酒,這種酒的味道雖然一般,但卻是極爲難得的滋補之酒,滋補!懂嘛?就像是炎國的藥酒,哈哈,這玩意即便是在炎國都不好弄,沒想到竟然在舊金山有賣,等我拿到一品紅酒的酒方,再将這種酒跟我新釀的紅酒結合,滋補與醇厚的美味相結合,絕對能暢銷全世界!”
景風豪氣幹天的揮斥方遒,大有酒方在手天下我有的暢快模樣。
景奇已經直接懵了,你想要一品紅酒的酒方,呵呵,呵呵。
而郝拓也是有點小着急,他拉了拉景風的衣袖,頭湊過去輕聲道:“景老闆,我這兩天已經打聽過了,那一品牛排的老闆是絕對不會賣酒方的,咱們能合作就不錯了。”
景風這兩天在舊金山花天酒地,郝拓身爲經理人,自然是各方打探消息,當他得知全美絕大多數的富豪都找過一品牛排的林小洛商談合作、并購、收購或者其它任何形式的合作,但最後都以失敗爲結局後,心裏最後的一點僥幸也差不多沒了。
還去要酒方?人家跟你合作就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
郝拓恨不得堵住景風的嘴,再讓他這麽吹下去,景風不要臉,他郝拓還要呢!
景風不爽的看了眼郝拓,得意的說道:“你是不是以爲我這幾天都在外面玩,生意上的事情一點都沒在意?”
郝拓非常老實不客氣的點頭。
氣得景風差點揍人。
“哼,你以爲我去那些高檔娛樂會所真的隻是玩?那你就太小看我了。”景風冷哼道。
一邊的郝拓無語的撇過頭,竟然正好看到景奇此時的眼神,跟他有八成相似:這吹牛皮大王又來了。
果然,景風又道:“我已經打探清楚了,這舊金山不管是哪家娛樂會所或者高檔酒店,都沒有賣一品紅酒,顯然,要麽是一品紅酒的銷售渠道被人遏制了,要麽,就是這種酒的産量上不去!若是前者,我,完全可以幫助一品紅酒在法國,乃至炎國,甚至是全世界各地銷售,若是後者,我的菲力酒莊也不是光擺設,哼哼,我不信那什麽林小洛看不到這其中隐藏着的巨大利益!”
咦?
聽他這麽一說,郝拓頓時覺得景老闆也不是一無是處,要不是他早就打探到一品牛排背後的大老闆是個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牛掰人物,******就要信了他的邪了!
至于景奇,話都懶得說了,真不知道他是去了多少家高檔娛樂會所才打探出這樣的消息,真心服!
景風正要再吹,呸,再說兩句,眼角餘光就看到一抹黃色從門外走進來,當時就癱住了。
“吼~”
卡布又來了。
郝拓聽到這耳熟的吼聲,立馬就屏住呼吸當起死人來。
景奇看到兩人的反應,心中好笑,略帶贊賞的看了眼一邊緩緩走近的卡布。
卡布接受到景奇的眼神,開心的尾巴都搖了起來,快跑兩步就擠進了沙上,輕輕一躍跳到了景奇身邊的沙上,盤卧起來,兩隻黑乎乎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景風以及郝拓。
還,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景風跟郝拓心中悲憤欲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