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奇坐在一家酒吧裏,點了杯xo慢慢的喝着。
坐在他旁邊的是幾個年輕人,跟景奇一樣,他們都是來這裏旅遊的。
“嘿,我聽說這個鎮子裏有狼人,今晚正好是滿月,晚上我們不如山上野營?”
“你就不怕晚上狼把你叼走?”
“哦,有什麽關系,隻要是頭母的就行,哈哈。”
“上帝,就算你剛剛失戀,但你也不能這麽亂來,萬一母狼懷孕了怎麽辦?”
“shit,太惡心了!”
幾個年輕人肆意的聊着這小鎮的離奇傳聞,喝着酒,不亦樂乎。
“狼人嘛?”景奇眼中精光一閃,之前他發現微型靈脈,自然激動的跑過去想抽取靈髓,結果被幾個看起來很牛x轟轟的年輕人阻止了。
若是以前他聽到狼人,估計肯定是不屑的,但他如今已經在第三世界網站看到過狼人的記載,于是他猜測,靠近小鎮的那座靈脈,很有可能就是狼人的地盤了。
嗯,狼是夜行動物,那狼人應該也差不多,那麽,晚上去拜訪一下。
對于靈脈,西方世界的人根本就不懂的利用,相信那些狼人住在這裏也隻是因爲‘舒服’,或許自己出點代價可以得到這條微型靈脈。
在汽車旅館睡到半夜十二點,景奇就起床,開車到了靈脈所在那座山峰腳下,然後轉用百花身法上山。
今晚的月亮很圓很大,柔和的光線落在山中,卻反射着詭異的氣息。
“嗚嗚……”
一聲嘹亮的狼吼忽然從山上某個地方傳出。
“嘿嘿,該死的,你聽到了嗎?狼吼,剛才有狼吼!”
“shit,難道山上真的有狼?”
“不可能,這座山離小鎮不遠,怎麽可能會有狼生存?”
“但剛才真的……”
“嗚嗚嗚!!!”
一聲更加清晰而且嘹亮的狼吼傳來。
“gogogo,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嘿,拿上槍!”
幾個年輕人慌忙從營帳中鑽出,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
“誰,誰在那裏,出來,不然我開槍了!”一名金發青年猛的端起獵槍指着前方黑漆漆的地方雙手發顫,這,這不會是狼人吧?
一個人影很快就慢慢出現。
“shit,怎麽是你!”
“他是?”
“就是下午我們在酒吧喝酒,坐我們旁邊那個男的!”
景奇苦笑,沒想到自己剛上山,就看到了這群人,不過,他們膽子确實大,竟然真的敢上山來野營!
“該死的,剛剛就是你在瞎吼嘛!我要好好教訓教訓……”
“嗚嗚嗚嗚……”
狼吼已經更加清晰,仿佛就在身邊嚎叫。
這回,這幾個年輕人可是看清楚了,人家景奇根本連嘴巴都沒張開!
“有,有狼?”
幾個年輕人立馬圍成一圈,獵槍平舉,警惕的望着四周。
“喂,那個炎國來的,你也……”剛剛嚷嚷着要教訓景奇的年輕人想把景奇叫過來,多個人多份照顧,但當他眼神轉過去時,那裏哪還有人影?
“哦上帝哦上帝,那,那個人不見了!”
“什麽?他……被狼叼走了?”
一片烏雲壓過,将月光徹底籠罩。
漆黑的山林間,景奇全力運轉百花身法,不停的接近前方一頭跑得飛快的狼影。
“嗚嗚……”
山林中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頭頭眼冒綠光的狼緩緩露出身影,包圍住了景奇。
景奇這就有點把握不住了,若說這些狼是狼人變得,可看它們綠油油的眼睛可是一點人性都看不到。
自己是不是該自報個家門什麽的?
“嗚嗚!”
一聲狼吼,幾隻身形矯健的狼已經飛撲上來,作勢欲咬。
呦,這可是自衛!
景奇哪還會客氣,雙手姿勢一擺,建木掌法就按着套路連了下去。
啪啪啪!
三頭狼被景奇狠狠的扇飛出去,滾落到草地上,慘嚎連連。
這一下就是捅馬蜂窩了,剩下的狼群立馬就前仆後繼的沖上來。
景奇之前留了幾分力沒往死裏拍,此時也不會下死手,不過稍微重點肯定就是了。
轟!
一片青碧色的光芒連連閃耀,掌氣翻飛如潮連綿不絕,一頭頭野狼根本就吃不住這些兇猛的掌力,紛紛慘嚎着飛出去,鮮血紛飛。
“夠了!”
一聲嬌喝忽然從黑暗中傳來,狼群頓時井然有序的退開,但并沒有離去,沒受傷的幾隻狼更是把景奇圍着,似是防止他逃走。
“你是誰,爲什麽來這裏!”
烏雲飄散,月光灑下,靜靜的落在一身黑色皮衣的棕色長發女子身上。
“呃,狼人?”景奇眨巴兩下眼睛,緩緩收了雙掌間狂猛的真木靈氣,見那些狼都聽這女子的話,應該就是了。
“我叫景奇。”景奇也不慫,直接報上名字,“有事要拜訪一下……你們?”
“有事?我看不是好事吧!不然,爲什麽大晚上的上山?”女子嬌喝質問道。
“我以爲你們習慣晚上行動。”景奇委屈的看着周圍的狼群。
“你,是不是想打架!”
“沒有沒有,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找你們。”
“哼,你傷了那麽多小狼,這事不會就這麽算的!”
“抱歉,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給你請獸醫。”
“跟我來!”褐發女子看景奇态度不錯,而且狼群雖然傷了不少,但都還能叫喚,說明死不了,就帶着他往山上一幢隐蔽的别墅走去。
“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景奇套近乎道。
“沃爾菲。”狼人少女頭也不回。
景奇開始套話了:“我能問問你們是在什麽時候落戶在這裏的?”
“你問這個幹什麽?”沃爾菲想了想,道,“五十多年了吧……對了,你給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證。”
“身份證?”景奇懵了。
“第三身份證!”沃爾菲鄭重的說道,“如果沒有的話,抱歉,這裏不歡迎你!”
好吧,看來自己的第三身份證還真辦對了。
想着,景奇就把自己的第三身份證遞了過去。
“不錯,跟着把。”沃爾菲似乎是頭一次幹這事,想起哪出是哪出,滿臉興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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