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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傑克走後,景奇掏出手機,熟練的按下一串号碼,正要撥出,忽的想起美國比炎國是晚十二小時,也就是說炎國那邊此時是半夜淩晨,确實不宜打電話。
那就發條短信吧。
景奇頗爲走心的發了條‘一切安好,勿念’的六字真言,後面還加了個笑臉圖案。
之後,景奇籌措半饷,愣是發現在偌大景家,除了景然妹子外,竟是一個值得發短信的親人都沒有!
“我這混得也确實太失敗了。”
景奇苦笑,有點想念幾個舍友,但自己來美國前簽了保密合約,在景老爺子去世後,景氏平穩過度到第二代的某人之前,他是不能跟熟人聯系,免得洩露一些景家内密,影響股民對景氏的信心。
景奇是真心覺得這狗屁保密協議就是惡心人的,在這個網絡如此發達的時代,若是有心,傳出一點绯聞小道消息什麽的,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嘛!
等了一會,手機還是一點動靜都沒,看來景然妹子是已經睡着了。
景奇也不耽擱,直接掏出野山參就開始吸收,長生訣第一重天已經随着經脈的拓寬而穩穩的鞏固住,真木靈氣在體内流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若是之前的經脈是鄉村小路,到處都是磕磕絆絆的坑,那此時被拓寬後的經脈就是城鎮公路,一路暢通無阻。
呼!
舒服!
真木靈氣在體内運轉,仿佛有隻手在不停的按摩他的經脈、五髒,一天的疲勞,很快就被抹去。
一夜修煉,次日,景奇就帶着老虎,哦不,是老虎開着一輛老舊的近乎要解體的皮卡車帶着景奇前往舊金山考醫牌了。
“老闆,我聽朋友說中醫非常神秘,而且複雜,是隻有經過長期學習才能被準許出醫,所以中醫大都是老年人,是這樣的嘛?”
景奇看着窗外的金門大橋的風景,略帶腥味的海風吹過來,帶着一絲自由的味道。
“算是吧,不過也有天賦好的,隻用很短的時間就能出師,不過,正如你所說,中醫是越老越好,畢竟經驗是沒辦法用學習來彌補的。”
“老闆,相對于中醫,西醫可不是這樣的,就算沒有經驗,但醫療機器顯示的數據是不會騙人的,一樣能開藥救人。”老虎似乎是希望轉投西醫,開始推崇起西醫來了。
景奇搖頭道:“人體的神秘,豈是一些醫療機器能夠徹底顯示的?”
比如自己體内的真木靈氣,用西醫的設備,怎麽解釋?
‘滴滴!’
車後忽的傳來一陣刺耳的車鳴聲,随後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如箭矢似得飛速接近,隻用了兩秒鍾便超越了老虎的皮卡,法拉利上似乎還傳來一串清脆的譏笑聲,似在嘲諷老虎的皮卡。
“嘿,老闆,打個賭如何,我敢保證不用五分鍾我就能追上這輛法拉利!”老虎眼珠子轉轉,打起鬼主意來。
“恩?”景奇怔了下,轉頭看向老虎的側臉……真心黑!
“超速了,不是嘛?”景奇聳聳肩,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當然,在金門大橋這樣的标志性橋梁上超速,可不是個好選擇。”老虎此時看上去像是個過來人。
果然,皮卡剛過金門大橋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就看到路邊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被熊貓警車攔下了。
老虎吹着口哨慢悠悠的靠過去。
景奇也看過去,第一眼就是一雙黑色的細高跟,上面則是雙白皙的晃人眼神的大長腿,黑色皮質超短裙,同款的緊身皮質上衣,将她的魔鬼身材完全展露出來,********。景奇已經聽到旁邊老虎的口水聲了。
呃,原來不止咳嗽會傳染,就連咽口水也會傳染啊,哈哈哈,真是巧了。
景奇大口咽了兩口口水,有些心虛的擦了擦嘴角。
“哇哦~”老虎是個地道的美國人,當着警察的面就開始沖着黑皮衣魔鬼身材的褐發女子大呼小叫,那雙都快看不清的眉毛抖啊抖,似乎在朝對方發電。
景奇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太丢人了。
白人交警轉過頭,瞪了眼黑人老虎,然後繼續給魔鬼身材開罰單。
“超速,細高跟開車?而且我聞着有酒味,酒駕?”白人警察準備下狠手了,“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黑皮衣魔鬼身材不屑的說道:“你們交警開罰單前不先看看我的車牌号?”
“車牌号?”白人警察嘴角露出更加不屑的笑容,“你要明白,在美國,不管你的車牌号是什麽,多麽了不起或者稀少,我們交警是絕不會手下留情……呃,當然了,個别情況除外。”
在景奇與老虎目瞪口呆的視線下,白人交警同志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轉身撲進自己的熊貓車裏,然後‘轟轟’兩聲快速開走了。
褐發皮衣魔鬼身材大長腿此時終于轉過頭來,那是一張非常漂亮的容顔,具有西方獨有的立體感,尤其是那烈焰紅唇,更是給人一種火一般熱情的欲望,景奇心中給了九十分。
此時這位美女正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注視着能直接申請報廢的皮卡車,眼神慢慢移到黑老虎身上。
老虎确實是被吓了一跳,剛才交警的舉動已經很明确的告訴他這個魔鬼身材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連視強權如無物的交警大人都落荒而逃,自己更是一點轍都沒,此時見對方視線掃過來,連拿起手機叽裏咕噜裝模作樣的講起電話來。
景奇也是懵逼了,一開始是因爲白人交警那毫無違和感的快速變臉,然後就是旁邊老虎的精湛演技了。
褐發皮衣魔鬼身材烈焰紅唇********大長腿美女……的視線,轉到了景奇臉上。
對視半饷,烈焰紅唇不屑的哼了聲,踩着細高跟走進火紅色的法拉利,揚長而去,而且看着法拉利的起始速度,似乎并沒有打算遵守交通規則的意思。
“哦,上帝,還好她沒有發火,不然我得倒黴了。”老虎放下手機,黑色的老臉上留下滴滴汗珠。
景奇苦笑,看來在美國這個号稱民主與自由的國度,特權階級,一樣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