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坤店鋪外的這個風景石很奇怪,本來算是渾圓的形狀,但是從吳坤的這個花店看去,正好看到一片如斧似刀的形狀,恰巧在吳坤花店形成了風水學上的尖角對沖。
尖角對沖是非常不利于做生意的。
劉連還仔細的看了,隻有吳坤店鋪的這個角度看去,是尖角對沖,而在吳坤旁邊的店鋪看上去就不是尖角對沖,風水端的如此神奇!雖然劉連沒到吳坤花店旁邊的店鋪問問生意怎麽樣,但是據風水學上來看,他旁邊的店鋪應該沒受影響。不過明天需要問問吳坤,看是不是這麽回事。
尖角對沖的解決方法其實很簡單,最多隻需要千八百塊錢就可以解決問題,在吳坤花店安一個泰山石膽足矣。
但是解決問題有大有小,大的解決方法是安一個大石膽,小的解決當然是安一個小石膽,當然大石膽價格和小石膽差的太多了。
“劉連,咱們是給吳坤出個穩妥的方法還是弄個激進的方法?”老徐喝了酒之後,心情大好,還在計劃明天的生意要怎麽辦?
在老徐的理解中,風水大師即使有點真才實學,那也是以騙爲主,風水相法,萬變不離其宗,這個宗就是騙。
所以老徐即使見識過劉連的小手段,但是内心裏還是以爲他是個赤腳醫生居多,他所謂的橫梁壓頂。寶塔穿心,這些都是輔助手段,重要的治病手段還是劉連身上的内功功法居多。
世間的事很奇怪:越是從事這一行的,越覺得自己看透了這一行的本質。其實不過是人在局中,人自迷罷了。
“什麽是穩妥,什麽是激進?”劉連有點不明白老徐的意思。
“穩妥就是咱們跟吳坤慢慢來,給他解決問題的時候,别一下子把問題給解決。當然要讓吳坤把錢慢慢掏出來,而不是一下子掏出來,細水長流。激進的方法也就是所說的一錘子買賣,咱們跟吳坤一下來個狠的,解決不解決問題,反正敲一錘子就消失,當然這樣對咱們這樣剛出道的不是啥好事。”
劉連聽老徐這麽說,他不禁有些好笑,“咱們看來也隻能做個一錘子買賣啦,敲個十萬八萬的。給完拉倒。”
“不過咱們是打算大幹一場的,這樣,我們不是有點那個啥。”
“老徐,咱們能不能想點正經的,現在不都提倡可持續發展嗎?咱們怎麽也要可持續發展,你說的這是明顯對自己沒有信心的表現,還一錘子買賣,敲完這一錘子,我是無所謂,但你在海城市的名聲也就臭了。”
劉連性格沉穩。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并且考慮問題全面,對前因後果考慮的很充分。
老徐聽到劉連的話,他也感覺劉連說的有道理。他不過是對自己的技術沒有信心罷了,現在劉連有信心,他也豪情頓起,“好,劉連,就按照你說的做。讓我再次見識見識你的能力!”
兩人籌劃許久,最後老徐按照劉連的指示,明天一早就去請來财神,泰山石膽等風水之物,準備一并爲吳坤的店鋪開運。
當然爲吳坤的花店開運的就一個泰山石膽就足夠了,當然請的财神一是爲了多掙錢,二是爲了讓人更相信。
劉連當然不是爲了掙錢,這點錢他還看不上,重要的是跟在徐峰年身邊能學到很多,所以這次的計劃是:劉連就當成徐峰年的徒弟。
石膽是尖角對沖的解決辦法,而财神則是旺财,當然吳坤的這個地方本來就很旺财,這裏的财運是被尖角對沖給克制住了。解決了尖角對沖,自然就恢複了這裏旺财的氣運。
所以财神是可有可無的,但是在一般人觀念中,隻有請來了财神,才能帶來财運。
泰山石膽是劉連提出的解決辦法,而财神則是老徐的建議。
兩人把一切都計劃好,一直到喝到九點多,劉連才回家。
不過計劃不如變化快,盡管兩人籌劃了這麽久,準備的也相當充分,但是第二天兩人等了吳坤一天的電話,也不見吳坤給老徐打電話,讓老徐簡直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給吳坤寫了電話?
“這個老小子,他不會是酒還沒醒吧?”
“我就怕他酒醒了,裝着還沒醒,昨天是你付賬的?”
“沒有,我哪有那麽傻,我在他口袋裏掏的錢付的賬。”
劉連對于吳坤的急切心情還是非常能夠理解的,但是對于他的人品卻一直存在着懷疑态度。因爲吳坤的面相上來看吳坤鼻子上的财帛宮有種小豐滿,也就是出色的小老闆模樣,不過卻與大老闆無緣,而他兩腮内側的交友宮卻是有些低陷,這顯示了吳坤這個人在交朋友的時候充滿了心機。
不過他昨天着急忙慌的模樣,卻是切切實實的,那是特别想解決自己面臨困境的問題。
一連等了一天半天,吳坤那邊也沒了信兒。
不過劉連無所謂,崔家不時有人請吃飯,再加上劉連自己練練功,逛逛街,日子過得倒也惬意。
唯一讓劉連不爽的,還是方家,那個方家老爺子不過是省級就這麽擺譜,崔家比你厲害多了,不也照樣做了嗎。
“劉連,你說你一天到晚也不着急,那個吳坤就像消失了一樣。”老徐雖然歲數不小了,但是這個性格卻有些急躁。
“老徐,别急,該是咱們的,總歸是咱們的,不該是咱們的,怎麽也不會是咱們的。”
“劉連,你,哎,我這麽大歲數的人了,有些事反倒看不開了,我不如你,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哈哈,老徐,你是關心則亂,這其實都是小事,吳坤他不用咱們是他的損失,對不對?再說了下次他要是感覺别人給他解決不好問題,還要用咱們的時候,那咱們的泰山石膽就不是一千塊錢了,或許要賣五千,賣一萬也說不定,反正他有不差這個錢,一切全憑他的态度。”
“劉連,你說吳坤,他是另外去找人看了?那他前幾天還請咱們吃飯,弄的必須要請咱們解決問題一樣。”
“這個說不好,不過按照他那天着急的态度來看,不應該這麽多天還不來找咱們,或許是咱們的這個地角上騙子太多了,把咱們這些真正的大師的生意影響了也說不準。”
“對,對,劉連,你說的這個理很對,真正的大師是有名氣的,不會像我這種籍籍無名的,雖然再玄學會有身份,但一般人還真不知道。這就像高級的三’陪隻在大賓館,而且價碼跟站街女有天壤之别。”
劉連聽老徐說的哈哈大笑,“老徐,你可真能整,三‘陪女和站街女你都試過了?了解的這麽清楚,哈哈,回頭我跟嫂子說一聲,看嫂子了解不?”
老徐趕緊擺手,“我說劉連,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咱們這個關系,你可不能害你老哥啊,晚上睡覺你忍心叫你老哥我這麽大歲數還跪搓衣闆嗎?”
劉連哈哈大笑,笑的很開心。
老徐也跟着劉連笑了,“劉連,你這個鎮定功夫,真是讓老哥我佩服的很,絲毫不像你這個年齡的人,有前途。對了,你怎麽能确定那個吳坤他找了另外的大師給他看?”
“吳坤他聽說咱們是從許文昌那裏聽說的,他的事情雖然着急,但是他是個精明生意人,肯定不希望被騙,而就像你說的,沒有名氣,所以他肯定是想起了這茬,然後又持懷疑觀點,重新又找了人看,我是這麽想的。”
“恩,有道理。這個吳坤這種事的确能做的出來。”
正當兩人讨論的工夫,老徐接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接起來之後,才發現這個電話是吳坤打來的。
吳坤說他這幾天出差了,到外地去辦事了,這不剛回來,他跟老徐約約想今天去他那裏看看,順便給解決下破财的問題。
“吳老闆,你可能不清楚,我們風水相師,下午一般是不去看風水的,要去也是上午,這是我師父定下來的規矩,上午五色之氣升騰,是看風水最好的時候,而下午一天的雜氣太多,所以不大适合看風水。”
“那好,徐大師,那咱們就明天,明天一早我去接您!”
放下電話,老徐搖晃着電話對劉連說,“這個吳坤的語氣一如既往的着急,我感覺劉連,你猜對了,他的确是找人看了不行,然後又找上的咱們。明天咱們可得好好挖挖這小子的斤兩,讓他口袋的錢多掏一些,以補償我們等他這麽長時間的損失。”
“哈哈,應該這樣。”
第二天一大早,吳坤就派車來到老徐家樓下,接老徐和劉連一起去他花店看風水。
老徐拿出他前幾天剛買的超大羅盤,在店裏店外來回走了一走,周圍左右詳細的看了一看。
“吳老闆,你這個事情,不過是被對面的這個環海房地産公司截财了,你看他門口的那塊大石,從南方過來的财都被這塊石頭給盡數截住,流向房地産公司了,我想這個房地産公司的生意應該是相當紅火的現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