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陽穴是對心髒保健一個非常重要的穴位。以前劉連跟父親學藝的時候,首先要學的就是人體,然後再學九宮八卦,最後學星象。隻有知曉了自身,才能知悉整個宇宙。所以對于人體各大穴位及其所司作用,劉連記得是滾瓜爛熟。
劉連的手是微微按,隻是稍稍接觸,重點在他的内氣上。隻有内家真氣才能打通竅穴。
不一會工夫,劉連額頭已經見汗了。内家拳都不主張内勁發于體外,因爲傷身。第一次需要較爲集中的内勁,因爲要沖關。
黃秀琴歲數大了,而且這心髒病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所以竅穴堵塞嚴重,所以第一次内勁就是跟黃秀琴打開一個小孔,是周身的氣息能相溝通。
打開了小孔以後,然後就輕松多了,就像挖水渠,完全堵塞的水渠挖起來最費勁,但是一旦水渠通了,那就是把不大順暢的地方弄順暢就可以了,自然也就省力多了。
老徐和徐露在旁邊看着,他倆也看到,雖然劉連沒使勁,整個過程手臂也基本沒大動,但是額頭的汗卻是出來了。
一看就是使了内勁。老徐走南闖北,是個識貨的人,盡管不知道劉連的氣功有沒有效果,但是起碼可以确定的是這個劉連确實是會氣功。
劉連不斷的凝聚精神,集中意念,加大内勁對黃秀琴竅穴的沖擊,一直過了十幾分鍾,劉連終于感到一絲竅穴被打通的感覺,劉連也沒這方面的經驗。純是憑感覺,因爲這一刻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内勁失去了阻礙,湧向黃秀琴的至陽穴。
“好了,差不多了。我先休息下,呼吸口清新的空氣。”劉連在真勁通暢的一刻,停了下來,黃秀琴這是患病已久,所以穴位閉塞的厲害。不過隻要打通,那以後就好辦了。
“我到陽台喘口氣!”
老徐父女都圍在黃秀琴旁邊,問黃秀琴感覺怎麽樣。
黃秀琴活動下胳膊,深呼幾口氣,“好像真的有效果,我感覺身體輕松了不少。”
“真的嗎?”老徐有些不相信,不過他當然希望這是真的,因爲老伴最近上樓是越來越喘的厲害了,上個樓,要休息好幾次。
“媽。你這是不是心理作用啊,還是故意說好聽的給我和我爸聽?”徐露雖然看到媽媽臉上的笑容不似作僞,但是她卻始終懷着懷疑的态度。
“去,去,去,你希望你媽這是心理作用啊?老徐,我真的感覺挺有效果的,咦,劉連呢?”黃秀琴一推老徐,小聲道。“人家是客人,讓人家落單了多不好,你去陽台陪陪人家。”
老徐跟老伴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他對于老伴的心意很明顯。他不會像女兒認爲老伴是心理作用,他能看的出來,老伴是真的感覺好了點,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好的這點究竟多大,但是好了這就好。
“好,好。這就去。”老徐很高興,急忙往陽台走。
此時正值夏天,晝長夜短,雖然現在七點多,太陽雖然隐在山後,但是西方還有最後一絲光亮。
老徐家的陽台跟餐廳之間隔了一堵牆,老徐穿過門來到陽台。
不過老徐看到劉連腰部以上,大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好像在夠什麽東西似的,“劉連,劉連,危險,你這是幹什麽?呼吸個新鮮空氣用不着往下跳啊?”
劉連聽到老徐的聲音,在老徐推開紗窗,也準備往下看的時候,身子才縮了回來。
“老徐,謝謝啊,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剛才差點準備跳下去呼吸下新鮮空氣。”劉連也跟老徐開着玩笑。
“得了吧,我是麻衣一脈嫡系傳人,我一眼就看出你根本不是個短命的人。”老徐哈哈大笑,他也看的出來,劉連是在開玩笑。
劉連也哈哈大笑,老徐所謂的相術是個什麽水平,他太清楚不過了。還看相?他也就會看人家是悲傷還是難過而已,除了這個,失望着急也能看個八九不離十,但是要測旦夕禍福?老徐那根本就是純粹的胡說八道。
劉連把頭縮回來之後,老徐就着劉連縮回來的間隙,往外一瞥,當然,他什麽都沒看見。他也就當劉連真的是呼吸新鮮空氣了。
“行了,關上紗窗,要不進蚊子。”
劉連和老徐一起回到客廳。
“嫂子,感覺怎麽樣?”劉連雖然剛才打通了黃秀琴的竅穴,但是他隻是知道原理,具體打通竅穴後,對人體有多大作用,他也不知道。
“挺好,我感覺身體輕快了不少,真的有效果,劉連,謝謝你。”
劉連一擺手,“客氣了,嫂子,這個心髒的部位全身有三處大穴管着,剛才我給你按的是後背的至陽穴,胸前還有個鸠尾穴,手腕上還有個内關穴,這個内關穴平時可以自己閑暇時候常按摩,這是心髒保健的穴位,但是這個後背的至陽穴和前胸的鸠尾穴,卻是需要氣功打通竅穴,才能事半功倍。”
劉連跟老徐回來以後,當着老徐和徐露還有黃秀琴的面,開始解釋他對于黃秀琴的心髒病的治療方法。
但是說了半天,就是沒有動手。
“劉連,你跟你嫂子說這些幹什麽?我們又不懂醫,該怎麽治療你就怎麽治療,該花多少錢,你千萬别不好意思說,你就直說,老哥這裏有錢。”
老徐對于劉連的治療從老伴有好轉開始,就有了一定的信心。
“不,不,老徐,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花錢其實花不了幾個錢,咱們都是朋友,回頭我寫個藥方,你去抓點中草藥,估計花不了幾個錢。”劉連笑道。
“劉連,你有話就直說,如果有什麽爲難的地方,嫂子也不能勉強你不是?”黃秀琴能感覺出劉連的治療的确有效果,所以她也非常希望劉連能繼續給自己治療。
“老徐,嫂子,不是因爲别的,而是這鸠尾穴在胸口正中,治療起來多有不便。”劉連隻好苦笑道。
“嗨,你這家夥!”老徐不知道怎麽說好了。
“劉連,你嫂子雖然你叫嫂子,不過按照年輕都可以當你的媽了,醫生治病,不分男女,該怎麽治,就怎麽治。”黃秀琴給劉連打氣。
雖然說醫生眼裏沒有男女,隻有病人和正常人,但是自己卻并不是醫生,這個治療師也是客串的,即使你們不在意,那這話我也要說,要不然直接伸手,那就顯得太沒有修養了。
劉連有些話雖然嘴上不大會說,但是腦子裏卻絕對都能想到。該做的事,他不會含糊,事情要怎麽做,他腦子裏非常有數。
“那好,老徐,嫂子,是我想多了,咱們就開始治療吧!”
“需要脫‘衣服嗎?”雖然黃秀琴嘴上說的好,治病不分什麽男女,但是真要實施起來,自己丈夫和女兒都在眼前,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嫂子你去換件寬松點的衣服就行。”
黃秀琴換完了衣服,劉連開始給老徐兩口子講解内關穴的位置,“内關穴在腕橫紋上兩寸的地方,也就是兩橫指的寬度,兩個肌腱的正中間的地方就是内關穴。”黃秀琴和老徐找不準,劉連就示範給他們看,旁邊的徐露也在一旁比劃。劉連把按摩内關穴的手法也一起教給了老徐兩口子。
“老徐,你這盆虎皮蘭挺不錯的,就作爲我治療的報酬我帶走了啊?”劉連當然不會真的缺一盆花,因爲這盆花擺放的位置正好是家裏克女主人的,也就是說黃秀琴的病很大程度上是由于這盆植物引起的。
一會自己恢複了體力,再給黃秀琴疏通了胸前的鸠尾穴。自己又破了老徐家克女主人的風水局,老徐老伴的病,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剛才自己在西南方的陽台下擺放了一面小鏡子,反射掉了西南方向的烈士塔上的空心局,一會自己再把這盆虎皮蘭搬走,這樣就是破了黃秀琴身上全部疾厄宮的風水局。
相信黃秀琴的病應該很快就會好的!
劉連從徐家出門的時候,手捧着那盆虎皮蘭。
劉連沒有選擇打車,而是步行。
老徐家在城南,而劉連住的賓館在城西,沒有十公裏,最少也有十裏地。雖說劉連不缺打車的錢,但他想練練自己。
對于劉連來說,這十裏地的快走,劉連可以把意念盡數的灌到自己的行走中,做到功法的六合: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手與足合、肘與膝合、肩與胯合。
可别小看劉連走路時候的這六合,能在走路時候也做到六合的,隻有暗勁以上的高手可以做到。
而劉連現在隻是明勁,卻已經可以做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