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人這麽說,劉連點了點頭,道:
“不過……我觀老先生子女宮肌肉幹枯而且低陷,這分明是說明老先生與子女緣分淺薄,天各一方,而且看面相上顯示,左男右女,老先生左邊的淚堂部位肌肉幹枯,說明老先生的兒子身體欠佳,而右淚堂則低陷,說明老人家跟女兒天各一方。”
“說的好!”榮貴仁率先鼓起掌來,“小友固然是人不可貌相,高!實在是高!”
“老先生過獎,這隻是面相上顯示,也不知道準與不準,不過老先生是個福緣深厚之人,我相信老先生一定會與女兒團聚的。”
“哎,多謝小友吉言了。”
榮貴仁招呼劉連和徐峰年喝茶,“喝茶,喝茶,這是頂級普洱茶,味道還可以,嘗嘗。”
“好茶!”人家都這麽說了,劉連自然不能大煞風景說,這茶我喝的跟平常的茶沒什麽區别。
“老夫有件不情之請,想請教下小友。”
“老人家,請說。”
“我想問下小友手上把玩的這三枚銅錢,是從哪裏得來?”
劉連一聽老人竟然問起自己的靖康通寶,不由心中暗贊,老人家果然是個識貨的人。竟然盯上了自己手上的這件寶貝。
劉連也是最近開始的。整日把靖康通寶放在手上把玩。一方面是孕養,另一方面也是防身。
“這是朋友送的。”
“哦?不知道小友願意不願意轉讓給老夫?我出價這個數,”榮貴仁随即伸出一根手指。
劉連不了解這跟手指代表了什麽意思,不過他也不想了解,因爲他根本就沒想過賣靖康通寶。
開玩笑,就算出一千萬,一億也不可能賣,靖康通寶在劉連手中根︾style_txt;本不可能用錢來衡量。
“小友。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給你的價格并不低,一百萬,怎麽樣?實在不行,那就兩百萬?”
劉連一直沒表态,榮貴仁把價格往上猛提,劉連沒說話,他自己就先把價格翻了倍,而一旁的徐峰年已經瞪大了眼珠子,目瞪口呆。
“小友可以先考慮下。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再加。”榮貴仁看樣子是非常想得到這三枚靖康通寶。開出的價格差點把徐峰年給晃一個跟頭。
徐峰年心道:你這說的是人民’币嗎?不會是日元吧?
三枚銅錢,竟然出價二百萬,而且還可以再商量?
這讓徐峰年幾乎驚掉了下巴,他前段時間還想問劉連:你在哪裏弄這幾枚銅錢帶着,可眼前的這個老頭出到了好幾百萬,這讓徐峰年幾乎認爲自己是在做夢。
“呵呵,榮老先生,您是個識貨的人,這件寶貝是個風水物件,我好不容易從朋友那裏讨來的,每天拿在手裏把玩,就是爲了孕養它,榮老先生,對不起了。”
“呵呵,沒事,君子不奪人所愛,既然小友不打算賣,那我自然不會勉強,不過隻是見到了心愛的物件,内心欣喜而已,勿怪,勿怪。”
“哈哈,老先生,客氣了。”
…………
出來後的路上,徐峰年還是一副懊惱的樣子,“我說,榮老最少能出到二百多萬,你怎麽這麽倔?賣了多好?”
劉連瞥了徐峰年一眼:“你覺得我像缺錢的人嗎?”
徐峰年一楞:“就算不缺錢,但也沒人能跟錢過不去啊?”
劉連淡淡道:“徐會長,如果你能找到這樣的銅錢,我出一千萬買!”
“什麽!!!”徐峰年驚呼一聲,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劉連。
劉連點了點頭。
徐峰年喉頭滾動了一下:“我看看,這銅錢真有這麽值錢?”
劉連遞給徐峰年一枚,徐峰年小心翼翼的接過,按劉連的開價,這一枚可值一千萬,他可不敢不小心。
徐峰年雖然在玄學會身居要職,但那都是因爲他那張嘴的原因,再加上有人領路,而他自己本身并沒有太大的本事,隻能說比普通擺攤算命的風水師高出一點,但也有限。
“靖康通寶……靖康,這不是北宋末年的銅錢嗎?我知道這錢的确不多,但也到不了這種稀罕的程度吧?”徐逢年待在這個圈子,倒也認識靖康通寶的珍貴。
劉連收回銅錢,道:“這可不單純是銅錢,還是法器,你應該明白了吧。”
徐峰年這才想起來,剛剛劉連就提過。
有些眼熱的看了看這銅錢,徐峰年歎了口氣:“哎,想不明白,不懂。”
“五帝錢才是過萬人手,陽氣充足的物件,才是救治許文美的最佳方法。”
兩人正說着,徐峰年電話就響了,一看,悄聲對劉連說,“許文昌。”
“許總,你好。”
“徐大師,我妹妹實在沒有别的方法,現在我隻能求助您老了。”
許文昌說的懇切,讓徐峰年聽了都不忍拒絕,徐峰年用眼神問劉連怎麽辦,劉連用嘴形朝徐峰年表達了“把人送去清河花園”。
“許總,我可以試試,但是有一點我要先說明,我隻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如果沒有效果,希望您别見怪。”
“大師,您這是幫我,我怎麽會見怪呢!”
“好,還有一點,這個回魂法陣的引發,由于涉及到靈魂出竅,入竅,所以沒有法力的人一定不能靠近,靠近者有可能會有靈魂出竅的危險。切忌。切忌。”
“行。大師您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青河花園小區,許家房子。
急得滿頭大汗的許文昌和母親沈月華終于等來徐大師和劉小師傅。
“大師,你可來了。”許文昌聽說徐大師說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這基本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所以許文昌是非常激動。
不像全國頂級的**,還全國著名的精神科專家呢,說的沒有半分把握。雖然許文昌不是個迷信的人。但是有些時候,他更願意抓住那棵救命稻草。
“好了,你們就在車裏等吧,記住,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能上樓。”
許文昌的母親沈月華聽徐大師說的鄭重,即使她十分想去看看,那也不敢違拗大師的意見。
“那大師,我們就在這裏等,對了,徐大師。一會午飯我用不用叫好,放在門口?”
徐峰年一擺手。“不用,辦好了事再吃飯也不遲。”
許文昌不愧是開大公司的,他想問的話,根本就不需要直接問,旁敲側擊就可以。
許文昌之所以問午飯的事,其實是想問你需要多長時間能完事,徐峰年這麽一回答,很顯然是半天或者是大半天就完事,弄不好,還不用到中午就完事。
不過許文昌的這個想法,瞞過了徐峰年,卻沒瞞過劉連,劉連想的是,如果這事解決的太容易,那你給錢也不會給太多,要把利潤最大化,自然要誇大事情的難度。
“徐會長,你不是說要一天一夜嗎?你這樣不吃飯,回魂耗費的精神又特别大,恐怕你會吃不消,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你看?”
劉連說話是看向許文昌,然後又轉頭看的徐峰年,徐峰年其實就是裝個樣子,他哪裏知道這個回魂法陣需要多長時間,劉連這麽一說,徐峰年馬上就明白了怎麽回事,裝作想了想,後說:
“好吧,我本來是怕麻煩許總,那就拜托許總了。”
許文昌可不知道這兩人肚子裏的小九九,他見徐大師這麽客氣,不由的一拍胸脯,大包大攬道:
“大師,您太客氣了,需要什麽,沒什麽不好意思的,直接跟我說就行,你放心,我馬上打電話預定,給大師準備一頓營養豐盛的午餐和晚餐,中午十二點,下午六點,準時會擺在房門口。”
“那就多謝許總了。”徐峰年一稽首,拿了許家的鑰匙,帶着劉連上了樓。
“劉連,你真的有把握?”
兩人進門後,徐峰年看到劉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既沒有開始準備開陣的事宜,也沒有對做什麽準備工作,而是首先休息起來,徐峰年不由的問道。
“要不,你來?”
徐峰年趕緊擺手,也順勢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屋裏床上躺着的許文美,“我看你進來了也不着急開始,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我怕咱們弄巧成拙。”
“你看你,這時候反而對我沒信心了,在接許文昌電話的時候,你沒信心多好,直接拒絕了他不完了,現在晚了,我先睡一覺,中午記得叫我起來吃飯。”劉連竟然倒在沙發上睡了。
徐峰年愣了愣,随後嘀咕道:“你睡我也睡。”
随後,徐峰年也躺在一個小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
屋裏的兩人睡的不亦樂呼,給外面的許文昌和沈月華兩人急的不行了,他們在樓下的車裏坐立不安。
“文昌,怎麽樣,大師們把飯吃了嗎?”沈月華焦急的問。
“還沒呢,我剛才到樓道一看,好端端的都擺在那裏,根本就沒動過。”許文昌立馬就聯想到了是不是大師們在裏面忙的根本就顧不上吃飯,以至于連吃飯都忘了。
想到這些,許文昌不由有些感動。
沈月華聽了許文昌的推斷,也是感動在心,你看人家對自己家的事,這麽上心,這是什麽精神,這是**精神,這是白求恩精神。沈月華在心中默默祈禱女兒吉人天相,同時也在祈禱兩位大師好人有好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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