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連這麽說,八爺看向朱正泰道:“那你就說吧,從頭到尾,不要有遺漏的地方。”
朱正泰道:“在我很小的時候,家裏來過一個道長,因爲我父親對他招待的很周全,所以他對我父親指點了不少地方,而我父親對這些非常相信,就按照那位道長的指點,将我家的房子拆掉重蓋,而且還将我爺爺奶奶的墓地遷到了别的地方。”
“誰也沒有想到,在這些做完的那一年,豬肉行情突然變得非常好,在供應不上的時候,父親養的幾頭豬賣了一個非常高的價錢,而父親更加認爲是風水改運的原因,就又借了些錢,辦起了養豬場……”
劉連靜靜的聽着,也漸漸聽出了朱正泰的意思。
因爲朱正泰父親和他的發家之路,讓他對風水玄學深信不疑,而他在信義市認識的一個叫羅逢春的朋友,有一天告訴他,打聽到安明市有一個江大師風水堪輿和算卦改命無一不精,在經過調查了解後,朱正泰就帶着朱文彬去了安明市。
“當初那個江大師↙的,跟你和文彬說的差不多,他說文彬日元陽木,但卻獨木難支,當三合火局來臨之時,如虎添翼,得卯木星相助就會大富大貴,但誰能想到……”
一想到那場大火,朱正泰就怒不可抑。
“得知了這件事,難道你就沒有再去找他?”劉連不置可否道。
“找了。怎麽沒找。但他說。你就是那顆卯木星,因爲你的出現,文彬躲過了那一劫,而且以後得到你的幫助,以後文彬就會大富大貴,一生無憂。”
聽到朱正泰的話,劉連啞然失笑,不過随後一愣。因爲劉連忽然意識到,這算命的說的也沒錯,自己當初也是算到卯木星相助,但卻從沒往自己身上想,畢竟算不了自己。
而朱文彬不僅因爲自己躲過了那一劫,而且以自己的能力,以後如果想幫朱文彬的話,大富大貴自然不是什麽難事。
難道……這真的被江大師算出來了?
見劉連在那兒發愣,朱正泰不由道:“劉連,你怎麽了?”
“哦。沒什麽。”劉連搖了搖頭,随後道:“既然這樣。你應該感謝我,而不是找我的麻煩吧?”
朱正泰臉上頓時浮起一絲尴尬,道:“這次的事情是我莽撞了,我向您道歉。”
看到朱正泰站起身,劉連擺了擺手,道:“算了,我也沒吃什麽虧,反倒是你們受了些傷,就當兩不相欠吧。”
聽到劉連這麽說,朱正泰苦笑起來,卻牽動臉上的傷口,讓他的臉顫了顫。
再次坐了下來,朱正泰端起茶杯,借着喝水掩飾情緒的起伏,随後道:
“因爲昨天阿順在調查你的時候,發現你在麗都酒店,而且他們在那裏又看到了羅逢春的人,再進一步調查,查到麗都酒店的事情竟然跟羅逢春有關,再想到我們這次的事情,覺得兩次非常像,都是江大師那邊弄出問題,然後你來解決,所以……”
聽到朱正泰欲言又止的話,劉連淡淡道:“所以,就認爲我跟那江大師是一夥的?”
朱正泰尴尬的點了點頭。
“那現在你怎麽想呢?”劉連看向朱正泰,平靜道。
“現在自然不這麽想了。”朱正泰搖了搖頭道:
“剛剛我們倆能發生沖突,就說明你跟江大師不可能是一起的,要不然你在制住阿順後就會離開,根本不會過來找我,我當時隻想着盡快抓住你,也沒有想那麽多,要不然這次的事情完全可以避免。”
劉連點了點頭,看向朱正泰的眼睛,道:“你能這麽想最好。”
猛地接觸到劉連的目光,朱正泰心神不由一凜,感覺劉連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樣,能看進他的心裏,讓他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非常不自在,下意識的趕緊挪開目光。
八爺在這個過程中一直沒有插話,而這時見氣氛冷了下來,清了清嗓子,對劉連道:“麗都酒店那邊到底是什麽情況?”
劉連也沒有隐瞞,将李宏昌的推測,以及自己的發現和算出來的結果說了。
聽到劉連的話,八爺和朱正泰對視一眼,八爺緩緩道:“這麽說來,那個悅來酒店有最大的嫌疑了?”
劉連點了點頭,道:“通過他們的經曆,以及我推測的來分析,八九不離十。”
“那行,調查的事就交給我們了,到時候如果有需要,還請你能跟我們一起解決那個姓江的。”雖然不知道江大師到底叫什麽,但八爺也不肯再以大師稱呼他。
“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我也會追查幕後的人,如果确定是他,那僅我們知道的,他就背了六條人命,這種作惡多端的人,人人得而誅之!”
金晨大廈死了三個孩子,再加上麗都酒店的,總共六個人。想到這些人的慘死,劉連心裏殺意漸漸升騰而起!
站起身,劉連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你的手機号碼給我一個吧,以後也方便聯系。”朱正泰道。
劉連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上次掉水裏了,還沒來得及辦。”
朱正泰一愣,随即道:“那也沒事,等會兒我派人送你回去,然後幫你買一部手機,這樣也好找你。”
劉連點了點頭,沒有拒絕,他現在的确需要一部手機,但他現在的錢給了母親一千,再加上這兩天花的,還剩幾百了,如果買了手機,他就要再次身無分文了。
回到寝室,朱越和高浩又在看床上動作片,劉連無語的撇了撇嘴,走回自己的位置。
“泡妞回來啦?”高浩嘿嘿笑道。
“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劉連翻了翻白眼。
“裝,你再裝,今天又有一個美女來找你,啧啧,可惜你不在啊,絕對的美女,一點都不比喬雨靈差,怎麽以前都沒發現呢?”朱越搖頭晃腦的道。
劉連一愣,詫異道:“誰?”
“你不是不感興趣嗎?那我就不說算了。”朱越欲擒故縱道,他相信劉連一定會問的。
但朱越的這點小伎倆哪裏瞞得過劉連,劉連笑了笑,淡淡道:“那你就别說了。”
聽到劉連這麽說,朱越頓時傻眼了,愣愣道:“你難道不好奇是誰?”
“不好奇。”劉連淡淡道,随即開始脫‘衣服,準備去洗澡了。
“哎——”朱越一臉郁悶,隻好道:“叫周子芳,說是找你有急事,得知你不在,就特别失落的離開了,唉,你都不知道,看到她那個樣子,真是我見猶憐啊……”
“周子芳?”劉連疑惑道,腦海中不由浮起那個梨花帶雨的精緻面容、身形窈窕的女孩。
夜晚,劉連躺在床上再次修煉秘法,漸漸進入忘我的境界。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在劉連幾人上課的時候,杜大威的家裏來了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在陳慧的陪同下,圍着别墅四周轉了幾圈後,走進了客廳。
随後又從樓下轉到樓上,手裏抱着一個羅盤,手指飛速的掐算,像是在推演着什麽,随着時間流逝,他的神色越來越凝重。
過了一會,這個中年人歎了口氣,緩緩搖頭。
“羅道長,怎麽樣了?有什麽問題嗎?”陳慧緊張道。
羅道長沉聲道:“别說有問題,而是有大問題。陳女士,您看,你一進門就是一扇木屏風,有道是木生氣,出入之人難免會受到影響。”
“還有你的院子,花圃和走廊相連,土氣順勢而來,土催木氣,讓這種情況更爲加劇!”
羅道長沉聲道:“這還是隻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可以這麽說,長期住在這樣的宅子裏,想不出毛病都難,你想想,最近是不是總心神不甯,容易發脾氣?你丈夫有沒有腰酸背痛,食欲不振?同樣也愛發脾氣?這都是木齊對沖,再加上土氣助漲的緣故。”
聽到羅道長的話,陳慧不住點頭,眼裏滿是信任的光芒,因爲他全都說對了,随後趕緊道:“羅道長,那該怎麽辦啊?”
羅道長看向陳慧,皺眉道:“不好說,不好說啊。”
“有什麽不好說,難道很難嗎?”陳慧道:“您放心,需要準備什麽,做什麽,您盡管吩咐。”
聽到陳慧這麽說,這個羅道長心裏頓時一陣滿意,臉上卻不動聲色道:“既然這樣,那我權且一試吧,成與不成我卻不敢保證。”
“您放心,羅道長,不管成與不成,我都很感謝您。”陳慧連忙道。
因爲杜江的事,她這幾天的确心力交瘁,丈夫杜大威也像羅道長說的那樣,雖然嘴上沒說,但她知道杜大威也煩透了,不僅食欲不振,多年的腰疼病也複發了。
而羅道長竟然全都說對了,讓陳慧心裏不禁多了一絲希望。
更何況,這個羅道長還是安明市一個叫做江大師的高徒,江大師不僅在安明市和周圍城市上層圈子出名,在省城也頗有名氣,無數達官顯貴都找他。
之前陳慧還有些将信将疑的,而現在卻再無半點懷疑,相反,心裏還在想連羅道長都這麽厲害,那江大師豈不更厲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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