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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賭石場裏轉悠一圈,最後被紮彭忽悠的有些興奮,也挑了幾個看起來還不錯的石頭。也許是因爲白榄佛牌剛被高僧加持過,那幾塊總共花了三千塊的石頭,竟切出一塊不小的冰種。雖然有點小瑕疵,但也賺回了幾倍的利潤。
我欣喜不已,很多人也投來羨慕的眼光。本想再買幾個試試手氣,卻被紮彭勸阻。他說很多人都是像我這樣,賺了點就以爲運氣一直有,收不了手。最後連本帶利虧的幹幹淨淨。賭石其實和做股票一樣,要膽大,也要有忍住*的控制力。
在他的勸說下,我隻好放棄,不過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出了賭石場才發現,天已經快黑了。在裏面晃悠一圈,沒想到時間過的那麽快。紮彭說,可以帶我去找個幹淨點的地方喝酒吃飯,順便叫幾個女人。我自然明白這意味着什麽,不過想想人生地不熟,還是算了吧。
紮彭倒無所謂,他的一切行動,都是以我的需求爲準。見我不想去,便開車帶着去找了二叔。
見到二叔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二叔正坐在一個帳篷裏跟人喝酒。見我走進來,便哈哈大笑,介紹說:“這是我侄子,正經的大學生!”
坐在他對面的幾人,都笑着和我打招呼,我略覺得尴尬,心想在這個碩士博士滿天飛的時代,也就你把大學生當回事。奔波一天,我也餓的發慌,便與那些人一起坐着吃飯。知道我去賭石。且小賺一筆,二叔笑着說:“你小子行啊,比叔強。我去賭石頭,從沒賺過呢。”
我哈哈笑,說都是爺爺的功勞,找那麽多高僧加持佛牌,如果運氣還不好,才是見了鬼。
吃飯的時候,二叔把周圍的人介紹了一圈,我才知道,這裏是一處私人承包的礦場,專門采集玉石。而帳篷裏的人,多半是礦場的股東。我問二叔,怎麽跟這些礦場主混一塊了?
二叔告訴我,礦裏最近遇到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他可是費了很大力氣,才能緬甸當地的牌商手裏,把這生意攬過來。不過來很長時間了,一直沒什麽進展。我很是驚奇,世上還有二叔解決不了的麻煩?更何況他之前告訴我。這次帶了足足五位阿贊來,都是個頂個的好手。
我更加好奇,問他具體什麽情況。
在二叔的叙述下,我方才得知這裏發生了什麽。
緬甸的玉石礦場非常多,以前是武裝勢力自己憑本事占,誰搶到就是誰的。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後來緬甸政府爲了控制玉石出口,便把礦場規範化的承包出去,不允許再私有化。每五年,是一個限期,到期就換人。
這處礦場,就是前不久剛剛換下來的。承包這裏的勢力不算大,隻能說有刀有槍。與之相匹配的,是礦場所剩無幾的含量。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在挖到礦場深處,也就是原先預計的玉脈盡頭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工人在盡頭發現一整塊翡翠,很大,像桌子一樣。這樣的翡翠如果拿出去賣,絕對可以買下一個小國家!
礦場主樂壞了,心想撿了個大便宜。然而,當他們想把這塊巨大的翡翠采下來時,不是機器壞,就是工人受傷。一開始還隻是輕傷,随着翡翠的震動,坍塌,爆炸什麽的也出來了。好幾個工人都死在裏面,礦場主一開始并不覺得有什麽。采礦嘛,有意外很正常。
可是,當他們打通礦脈後,意外再一次發生。
連續幾次後,他們終于察覺到不對。因爲這塊翡翠的價值實在驚人,礦場主不敢聲張,隻能偷偷摸摸找人來解決。而其中一名股東,以前和二叔做過交易,知道沈家還算靠譜,便來問問。二叔開始的時候不知道礦裏有什麽,隻覺得是件小事,便随便帶了個阿贊來。
誰知到了那翡翠旁,阿贊突然發瘋似的掉頭就跑。二叔哪知道發生了什麽,趕緊追出去問,阿贊這才說,那翡翠不能動,太危險了,裏面藏着恐怖的東西。
他說不清到底是什麽,就連精神也有些異常。二叔沒辦法,隻好先把人送回去。之後,他特意尋了幾位阿贊一起來,想破解這裏的謎底。
那幾位阿贊,在泰國都是很有名氣的黑衣法師,法力很強。幾人一塊進了礦脈,站在翡翠前面的時候,一個個也都臉色大變。好在他們人多,強行抵住這精神上的可怕壓力,才稍微得到了一些線索。
出來後,阿贊們說,那翡翠應該是一道門,上面刻着很古老的文字。看起來有些像梵文,但他們看不太明白。隻是從個别字眼上推斷出,這翡翠是門戶的結論。
我心想,世上哪有那麽昂貴的門,簡直扯淡。二叔笑了笑,說以前翡翠可沒現在那麽名貴,甚至連玉石都不算。哪怕到了十九世紀初,幾十公斤的翡翠。也才價值十幾英鎊。與現在的價格相比,簡直就像撿來一樣。
我很是驚奇,原來翡翠還有這樣一段曆史。二叔又接着說,當時阿贊看出那是一道門後,又進去了幾次。對着上面時隐時現的文字進行仔細推敲。最後确定,其中有幾個字,代表着恐怖,災難等等。都是一些很吓人的負面詞語,阿贊們也弄不清究竟是什麽意思。
另外。他們說站在翡翠前,能感受到來自礦場深處的恐怖壓力,好似門後藏着一隻無比可怕的魔鬼。
阿贊的說法,二叔是相信的,但幾位礦場主不信啊!也不能說不信,隻能說在巨大的利益驅使下,*戰勝了理智。他們許諾,隻要能把翡翠挖出來,就給二叔兩千萬美金的酬勞。
那塊翡翠,如果按當時的價格來看,應該價值幾十億。因爲它是一個巨大的整體,且完美無暇。區區兩千萬美金,換成人民币也才一億多。看起來是不錯的價格,但二叔卻有些想撤了。那麽多阿贊都說不能動這翡翠,雖然礦場主開出一個很讓人心動的價格。但二叔做生意,向來不願意冒太大風險。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才會幹。
而對于這塊翡翠,二叔明說,連一成把握都沒有。被請到緬甸來的阿贊。個個都是頂尖水準,幾個人一塊上都搞不定,那還有什麽可說的?
礦場主們急了,這種事情,他們甯願多花點錢,也不想這一撥那一撥,找來許多不同的人。知道的人多了,遲早會洩密,萬一被那些大勢力知道,說不定會弄出什麽幺蛾子來。他們一心靠着這塊巨大無比的翡翠發家緻富,哪舍得拱手送人。
所以,給二叔的價碼不斷往上加,最後的數字,已經是常人難以想象了。甚至爲了打消二叔的擔憂,他們還提前給了一部分酬勞。
在這種情況下,二叔也無法狠心放棄。太多錢了,隻要做成這一筆,十年不幹活都有的玩!所以在與爺爺商量後,二叔不但從中南半島調集了一些頂尖的阿贊來,還特意讓三叔從馬來半島也請人來。我之前在家裏看到三叔。也正是這個原因。
二叔這會無所事事,隻因爲人還沒到齊。等到齊了,就要一起動手,試着把那翡翠給弄出來。至于後面有什麽,一時間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我聽的心裏七上八下,阿贊的本事,這段時間以來,親眼見識了多次。他們都不敢碰的東西,真的能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