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呆了,這是打算玩碰瓷套路?然而不等回過神來,鄭學長他媽已經撲了上來。她沖我又抓又撓,拳打腳踢,仿佛我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當時真的很無語,怎麽也想不到,鬼仔會用這種方法來算計我。它暫時放開對這個傻女人的精神控制,而鄭學長緊接着上演苦肉計,偏偏還真起到效果了。
好歹也他娘的是鬼仔,玩這麽下三濫的招數?不用說,生前肯定是無數人厭惡的熊孩子!
雖然知道鄭學長他媽之前被鬼仔迷了心神,現在又在神智未完全清醒的時候被鄭學長的話誤導,但無緣無故被一個女人抓的滿臉是傷,我這心裏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這時候,鄭學長又顫抖着說:“媽,他手裏拿的東西讓我好惡心,我不要看到它……”
鄭學長他媽一低頭,看到我手裏握着的白榄佛牌,立刻瘋狂的上來搶奪。這是保命的底牌,我哪敢讓她奪走,再忍不住憤怒和無奈,直接一巴掌打她臉上,大罵:“你清醒點!你男人和兒子都被鬼仔附身了,再跟我搗亂,全都得死!”
鄭學長他媽不管不顧,大叫要跟我拼了。我實在不忍心毆打這樣一個願意爲了兒子和丈夫拼命的女人,可如果不動手,我的下場肯定會很慘。而就在遲遲疑疑間,他媽忽然一低頭,用力咬在我的手掌上。
我頓覺像落入母老虎的嘴裏,那劇烈的疼痛感,讓人無法忍受。用來系白榄佛牌的細繩也被她趁亂抓斷,直接從手上掉了下去。憤怒讓我再沒有任何顧忌,直接對着他媽的臉就是一拳,然後又狠狠的踹在她腹部。
他媽被我踹退數步,擡起頭時,眼中血絲密布。而那臉上,又開始彌漫着詭異的笑容,好似詭計已經得逞。
我恨不得挖個坑把她活埋了,可現在不是意氣之争的時候,我立刻彎腰,準備把佛牌撿起來。正在這時,身邊撲來一陣風,我猝不及防,直接被人撲倒在床上。鄭學長他爹用力抓住我的雙手,整個身體都壓了上來。他把臉湊的很近,那血,不斷滴在我身上。
一陣陰風襲來,在身邊不停的旋轉,似乎想要吹進骨子裏。我本能的想到,這或許就是鬼仔打算附靈的征兆!二叔的話在腦海裏回響,我毫不猶豫,立刻閉上眼睛,停止呼吸,不去想,也不去聽,努力維持心境的平穩,以免被鬼仔附靈。
鄭學長他爹像吃人的野獸一樣,盯着我看了幾秒,或許覺得沒有可趁之機,便緩緩把頭擡起。感受到壓力的減輕,我的眼睛微微睜開一絲縫隙,然後便看到,鄭學長正彎腰探頭盯着我看。
在察覺我睜眼時,他臉上的詭異笑容更盛,緊接着,我看到一根木棍從上面砸了下來。腦門咚的一聲響,還沒來得及産生疼痛感,便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腦袋像要炸開一樣,臉上也有些不舒服,似乎是血從頭上流下來後結成的痂。心裏又慌又亂,還有點想吐。強忍着那股不适感,四處掃了一眼,見是一個陌生的房間。鄭學長一家人不知去了哪裏,房間裏隻剩我一個。本想坐起來,可剛要動彈,立刻感覺到了束縛。再一看,手腳早被人綁在了床頭和床尾。
我用力掙紮了幾下,卻無濟于事,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轉頭看過去,隻見鄭學長一家人緩緩走了進來。
他們一臉笑容,隻是渾身上下未曾擦去的鮮血,讓他們看起來太過駭人。更令我驚懼的是,這三人,一個拿着匕首,一個端着盤子,還有一個手裏拿着骰子。
他們走到我旁邊,并肩站立,一聲不吭的,盯着看了半天。我被看的渾身别扭,忍不住大罵:“有本事就弄死我!别以爲我怕你!”
“是你騙了我。”鄭學長忽然開口說。
我微微一怔,以爲他恢複清醒了,但仔細看,他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麽怪。
“騙你什麽了?”雖然不明白他爲什麽突然說起這句話,但爲了能活的更久,不得不順着他的話拖延時間。
鄭學長面立刻扭曲起來,他沖我大叫:“你讓我們家輸光了!你是個騙子!不遵守諾言的人,都該死!”
我心驚膽顫的盯着随他手臂胡亂擺動的匕首,生怕這玩意會突然戳過來。看着鄭學長那瘋狂的面容,我不得不盡量讓語氣聽起來更委婉一些:“是你們太貪心了,明明赢了很多,要是能學會滿足,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都是因爲你!”鄭學長忽然彎下腰,盯着我惡狠狠的說:“是你害了我們,現在,我要你也嘗嘗這滋味!”
我心裏一緊,不等開口,便聽鄭學長說:“我要和你賭!要讓你知道,我們是可以赢很多錢的!”
我說:“我沒帶錢……”
鄭學長一臉詭異,說:“沒關系,我們不賭錢。輸的人,就從身上切下來一樣東西做補償。”
這賭注,頓時驚的我頭發都要豎起來。招财靈童鬼本就是賭鬼的利器,和它賭,不是找死嗎!我氣的不行,這鬼仔怎麽如此無恥!
可有什麽辦法呢?
刀子在人家手裏,而我卻被綁住了手腳。如果不答應,說不定他們會直接殺了我。答應的話,或許賭慢點,還有機會撐到二叔來。
思來想去,我心裏早已有了決定,隻是爲了拖延時間,便裝作正在考慮的樣子。鄭學長三人在旁邊等待着,一開始他們還算有耐心,可時間越長,臉上的表情就越吓人。十分鍾後,鄭學長猛地把刀子插在床上,惡狠狠的說:“快賭!”
這已經不是問話了,而是直接替你做出了決定,如此蠻橫不講理的态度,隻有鬼仔才能做的出來。
知道無法再拖下去,我隻好答應下來,同時,也明白爲何他媽手裏拿着的是骰子。在賭局開始前,我說:“要不然我們就像以前那樣,先賭小一點的,從頭發什麽的開始。我輸了,你們就割斷一把頭發,直到有一方沒頭發可賭。”
“不行!”鄭學長他爹冷冷的說:“我兒子賣腎上的賭桌,就從這個開始!你輸了,就挖出你的腎,再輸,就挖你的肝!”
冷汗不斷的冒出來,本想勸他們改玩鬥地主,或者象棋圍棋什麽的,最好一局能玩幾個小時。可看着鄭學長那一臉兇惡的表情,我實在不敢說出任何反對的話。
這場賭局規則非常簡單,就是大小和豹子。讓我無語的是,鄭學長他媽做莊,而如果擲出豹子,同樣算父子倆赢。
這玩個卵……
我是真不愛賭博,更不愛和這麽無恥的一家人賭,可有什麽辦法呢。有人會說,這種事就像被**,反抗不了的時候,你就要學會享受。那我要問你,如果**你的男人短小細快,你還能記得起來享受倆字怎麽寫嗎?
第一局,我沒多想,反正是聽天由命了,該死活不長,便直接壓大。
鄭學長他媽蹲在床邊,把篩子随意丢進盤子裏。三顆篩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停下來時,四五六點大!
我愣住了,竟然真擲出了大?招财鬼不是這方面的行家嗎,怎麽會輸?
還沒想明白,盤子便啪一聲掉在地上,我轉過頭,眼前發生的一幕,令人驚駭莫名。鄭學長父子倆,一臉冷漠的把那個可憐的女人推倒在地,直接掀開她的衣服,對準肚子用刀插進去。
鮮血直接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婦女面茫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哪怕鄭學長用刀子劃開她的肚皮,把手伸進去胡亂掏弄,她也像沒有任何感覺。
耳朵裏,不時傳來肚皮被大力撕開的聲音,這畫面太過血腥,我不願回想,也不想多給大家描述。
沒多久,鄭學長大叫着,手裏抓着一顆鮮血淋漓的腎,上面還連着一些血管筋絡。他把從自己母親肚子裏掏出來的東西,随手丢在地上,然後一臉興奮的沖我喊:“快!再賭!”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當時的畫面,他們倆真的瘋了……不但提出這麽可怕的賭局,還拿自己的老婆和母親作爲賭注。二叔說的沒錯,招财靈童鬼很厲害,但絕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
看着地上因爲血液大量流失,身體開始自然抽搐,膚也逐漸慘白的婦女,我心裏歎息,然後壓了小。
鄭學長他爹拿起骰子,又把盤子撿起來,随手丢進去。篩子很快停下,一二四點小!
父子倆臉上的表情無比瘋狂,他們兇惡的轉過身,把刀子對準地上的婦女捅過去。很快,又是一顆腎被掏了出來。大量的鮮血,已經把房間的地面徹底染紅,鼻子裏盡是令人嘔吐的血腥味。
婦女的身體,在抽搐幾下後,停止了動彈。她的胸膛微弱起伏,往往一分鍾甚至更長時間,才能呼一口氣。進氣少出氣多,我知道,哪怕現在把她送去醫院,也搶救不過來了。.一下“我的泰國牌商生涯”第一時間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