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真相


我把那本已經翻過一遍的日記本遞過去,郭學長的媽媽連忙接過來,對我很是感謝:“我說怎麽感覺少了什麽,原來是這個。”

我趁機問她:“阿姨,您知不知道郭學長有個很喜歡的泥偶?大概半個手掌大小,這麽高一點點,看起來有點古怪。這個問題可能有點唐突了,不過我很喜歡那個泥偶,雖然不怎麽值錢,卻是我和郭學長的友誼見證。所以我想,如果願意的話,就賣給我。”

“這孩子……”郭學長的媽媽眼眶一紅,她抹了把眼淚,對我說:“沒想到,兒子在學校還有你這麽好的朋友。你放心,阿姨回去就幫你找,什麽賣不賣的,你們倆關系那麽好,阿姨我,我……”

她已經無法說下去,蹲下來抱頭痛哭。郭學長的父親歎口氣,彎腰扶着自己老婆,然後對我說:“同學,你說的那泥偶,開學前我倒是見過,但後來,好像被他帶到學校去了。我們回家後,會仔細找找的,如果找到,一定給你送來。”

見他們倆都這麽傷心,我也不好再多問什麽了,便找了個理由脫身離開。路上,我仔細想了下,從郭學長父親的話來看,情降拍嬰被帶來學校的可能性很大,或許,我應該從這方面想辦法,而不是被動的等下去。

回到學校後,天已經黑了,我直接去了經貿系的宿舍。聽說這裏是郭學長跳樓那天,最後呆過的地方。如果情降拍嬰在學校,那麽放在宿舍的可能性最大。

男生宿舍樓的管理,比女生那邊松很多,再加上現在時間尚早,看門的老大爺連飯都沒吃完。到了宿舍門前的時候,發現裏面開着燈,探頭一看,幾位學長拿着箱子,正在收拾東西。

我敲敲門走進去,以前都見過,他們也知道我和郭學長有些交情,便很客氣的問有什麽事?

我看了看他們手裏拿的紙箱,問:“這是在做什麽?你們要搬了?”

那幾個學長互相看了眼,都滿臉憂愁,說:“别提了,老郭一沖動,大好年華沒了。老師說,讓我們幾個幫忙把他的東西整理歸納,放進箱子裏封存,等以後他爸媽來了,好交還遺物。這不,忙活了半天,還在找有沒有遺漏的。”

原來是在整理遺物……我連忙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一件挺奇怪的泥偶?就是這麽大一點,姿勢比較古怪的那種。”

“哦,你是說賣給他的佛牌。”一位學長很是明白的說。

郭學長以前和他舍友提過佛牌的事情,這點我是知道的。隻是被人當面說出來,總覺得有點心虛,便把眼睛轉到别的地方,同時點頭說:“對,對,就是那個。”

“你問這個幹嘛?”一位學長有些疑惑的問。

我說:“他這不是走的太突然了嗎,我就想着,能不能把這佛牌拿回去,以後也好睹物思人。”

“屁,你小子想占死人便宜?”一個學長有點生氣的說:“他人都走了,這點便宜你還貪啊。想要那東西也行,把他當初給你的錢拿去墳頭上燒了再說。”

換做平時,就他這語氣,我早上去抽人了。但現在有求于人,又确實不占理,隻好放低姿态,表明真不是來占便宜的。實在不行,就在屋子裏看一看,緬懷一下,不拿出宿舍都行!

這态度已經算非常誠懇,哪怕剛才說話的那位學長,也挑不出毛病來。而另外一個學長則打着圓場,他在箱子裏摸了摸,然後把情降拍嬰拿出來遞給我,又對旁邊的舍友說:“算了,人家關系可能确實不錯,而且隻是在宿舍裏看看又不拿走,快點,趕緊把東西再找找,别漏了什麽。”

我接過情降拍嬰的時候,鼻子裏頓時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隐約覺得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聞過。而且這東西拿在手上,又濕又黏,好像塗了厚厚一層膠水。把情降拍嬰遞給我的那位學長,從箱子裏找了幾張紙巾擦手,見我直皺眉頭,便說:“怎麽,是不是覺得有點惡心?哎,你和他關系那麽好,難道不知道他有這糟心毛病?”

“什麽毛病?”我很是疑惑的問。

“拿着這玩意打飛機啊。”那個學長看了看我手裏的情降拍嬰,一臉嫌棄,說:“我可不止一次看到,老郭半夜拿着這玩意,在操場角落或者小花園裏打飛機了。嗯嗯啊啊的,好像多享受一樣,光聽聲音,還以爲他身邊有女人呢。”

“你怎麽就半夜往那跑?說漏嘴了,老實交代,幹嘛去了!是不是找學妹嗯嗯啊啊了!”另一個學長開着玩笑。

他們三人笑鬧着,而我,則驚呆了。郭學長半夜的時候,拿着佛牌打飛機?這麽說來,情降拍嬰上黏糊糊的東西,其實是他每次留下來的……

我手一抖,差點把情降拍嬰摔地上。這也太惡心了,難怪覺得那味有點熟悉呢。我連忙把東西扔進箱子裏,學長很好心的遞過來幾張紙。

擦手的時候,聽見他說:“爲這事,我還和老郭吵過架呢。他堅決不承認自己幹過那樣的事情,還有一次吵急眼了,說其實是和他前女友在那啥。這家夥也太能吹了,人家和他分手個把月,從開學就沒見過面,怎麽可能呢?再說我都親眼看到了,還有什麽好裝的。”

我實在不想再聽下去,越聽越覺得惡心,一想到自己滿手都沾着那種液體,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離開了經貿系的宿舍樓,我先是去衛生間,把自己的手狠狠洗了幾遍,直到确認沒有任何殘餘不明液體後,才掏出手機給二叔打電話。

二叔知道這件事,在電話裏哈哈大笑,樂不可支。我有些氣惱,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爲什麽不早告訴我!知不知道這種事情會造成很大心理陰影的!”

二叔又笑了幾聲,直到聽我說要找爺爺告狀,這才趕緊換了口氣,說:“娃仔,叔可不是坑你,而是之前真的不确定,所以才讓你來看看。”

“信你才怪。”我說:“你先告訴我,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二叔說:“根據你所說的情況,以及他舍友親眼看到的畫面,基本可以确定,我說的第三種可能,是正确的。”

“怎麽就正确了?”我問。

随後,二叔詳細向我說明了他認爲的事實真相。

先前他之所以告訴我情降拍嬰和鎖心符布這兩種靈力略弱的佛牌,是考慮到學校裏的同學與我朝夕相處,最好不要因爲賣佛牌惹出麻煩。

像情降拍嬰,大多是正規寺廟裏的龍普來做。而二叔給我的,雖然是阿贊師父出品,卻也沒有參雜太多的陰料,因此它與鎖心符布一樣,靈都不算很強,否則的話,也不需要招個指定桃花還得降頭粉輔助了。因此,就算觸犯忌諱,也不會有太嚴重的後果,頂多被小鬼整一下,倒幾天黴罷了。

郭學長之前曾對情降拍嬰許下承諾,隻要能和學姐在一起,便每個月當着它的面做三次。結果,第二個月,他就把情降拍嬰的臉轉過去了。

人家看的津津有味,你卻讓人面壁思過,這換成個普通人,也得生氣。

另外,學姐之所以每次看情降拍嬰都不順眼,很可能是因爲降頭粉的緣故。她并不喜歡郭學長,卻因爲降頭粉違背了本心,因此潛意識裏,對影響自己命運的事物,産生厭惡感。當然了,這同樣是因爲情降拍嬰的力量弱,無法把學姐完全控制住。

因此,在郭學長觸犯忌諱,讓情降拍嬰不爽後,學姐自然而然的因爲這個和他分手。

按理說,這個時候郭學長該倒黴了,可偏偏他又壓不住心裏的愛意,向情降拍嬰許下心願,想和學姐天天在一起,并給出一個天大的承諾。

還是那句話,這隻小鬼的力量太弱,所以郭學長的願望和忌諱同時壓在身上,它隻能全部接受。在找麻煩的時候,還得完成郭學長的心願,對這隻小鬼來說,負擔太重,實在很難完成。

怎麽辦呢?

它隻好影響了郭學長的神智,讓其産生幻覺,以爲學姐每天都來找他共度**。

實際上,他的那些春夢了無痕,都是假的。無論當初在家鄉,還是後來回到了學校,他每晚都拿着情降拍嬰,在幻覺中自導自演。

稍微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比真正的**接觸更傷身。再加上白天胡思亂想,連續一個月下來,自然瘦的皮包骨頭,這也算小鬼的一種另類處罰方式了。

二叔告訴我,其實郭學長如果因爲無法承受身體的壓力,選擇“分手”,讓情降拍嬰停止成願,那麽所有的幻覺都會消失。

但是,他太愛學姐了,爲此,真的做到願意精盡人亡。.一下“我的泰國牌商生涯”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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