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有很好的理由,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
嚴浪咽下口水,将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我解釋不清,你看看就明白了!”
一把接過他手中的紙張,‘嘩啦’一聲打開,這赫然是一張皇榜。
冷星辰眼中的薄怒在看到皇榜之後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緊的雙眉以及那眼中深深的擔憂。
這一情緒蔓延到空氣之中,讓水月然感到了一絲不對,出聲問道:“到底什麽事?”
“皇帝對外宣稱身體偶發重疾,不利行走,未免耽誤祈雨大事,特命譽王暫代他位,替天子祈雨。賢王則打點一切祈雨事宜。”
水月然聽完立刻明白嚴浪爲何如此的大驚失色,冷星辰爲何如此的擔憂。
替天子行一切的祭奠禮儀,一般來說,都是太子。當今太子之位一直懸空,如今龍諾此舉無異是向着衆人暗示,燼軒将是未來的太子。
之前代理朝政是的賢王,衆人就在猜測于心,龍諾屬意與龍逸軒。可如今殺出個程咬金,而且暗示的意味更加的明顯,衆人自然知道風已經轉舵。
龍逸軒不看也就罷了,偏偏他被任命打點祈雨事宜,也就是說,整個過程他必須清清楚楚的看着龍燼軒如何一步步的登上這高位。
蹙起眉頭,水月然沉思了一番問道:“賢王府與燼軒的住所可有動靜?”
嚴浪自信一笑道:“來此之前,我已經與天一閣的兄弟私下打探過。龍逸軒的賢王府平靜的好似沒事發生一樣,進出的也都是平日所見的朝廷大員,都是商議祈雨事宜。
龍燼軒雖冊封爲王,可沒有自己的府邸,暫住宮中。托人往宮中送禮的十幾輛馬車都拉不過來。宮中的嫔妃宮娥更是将他們母子暫住之所踏平,估計到了午夜這人也不會消停,真是熱鬧。”他雖然咋咋呼呼,可做起事情來卻有分寸。
水月然貝齒輕咬下唇,不免又是一番思量。龍燼軒受封之時,曾有雪霁國主親自派人祝賀,闡明燼軒雪霁皇族血統一脈,祝願兩國永世修好。
這樣的舉動擺明告訴衆人,雪霁再爲龍燼軒撐腰。
當時龍逸軒就隐忍不發,連翻受挫,他如何能忍受,不做一點事反擊?
不對,這太不像他的作風。
“上官峥那邊可有動作?”
嚴浪搖搖頭道:“不曾,隻是近日上官峥過壽,三位公子都從外地趕回,爲老爺子賀壽。”
“都回來了?”水月然疑惑的問道。
嚴浪肯定的點點頭,這樣尋常之事難道有什麽奇怪不成?
水月然與冷星辰對望一眼,心中大呼不對。
上官峥的三子都是身處要職,雖然不是将領,可是都是一方州牧。徐州牧,冀州牧,梁州牧。他們管理一方的軍政大權,可能沒有調遣數萬兵種的虎符,可帶數千人作爲安保之用進京也非難事。
ps,悠悠的身體這幾天出了點狀況,不好意沒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