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醫的幫扶之下,塗抹藥粉,吞食丹藥,很快外體瘙癢之感便已經消除,紅腫也已經消退不少。
見燼軒已經無礙,龍諾心也随之落下些許,轉頭望向水月然俨然有了興趣。
“朕倒是想聽聽,這當中有何原有。”
水月然神秘兮兮的一笑道:“一字記之曰,松。”
衆人茫然,面面相觑,冷星辰倒是最先領會,嘴角勾起一抹幾乎不可見的弧度。“原來如此。”
“你已經猜到?那由你來解說。”水月然的個性定然賣弄半天也不肯透露,不如找冷星辰來的實際。
冷星辰猶豫了一下,才緩緩的道出他的猜想。“因爲陛下不能進食松子,定然宮中的膳食會有所避忌,對于陛下的所有飲食小心應對,絕不出現松子的蹤影。
而今日膳食的食譜來自月臨閣,宮外可不忌諱松子,想必蓮花酥之中必然有松子這一配料……”
話還沒說完就被龍諾打斷。“不對,若是有松子爲何朕沒有任何事。夏末之時,朕還親自品嘗過也不見有異樣。”
冷星辰目光掃了一下衆人,隻見每個人都有共同的疑問,有開口道:“做這幾道菜可是陛下親自下的口谕?”
“不錯!”是他今早特意命來福去通傳的禦膳房。
“那便不會錯。禦廚因爲是聖旨又不敢不做這一道菜,但又要顧及陛下的身體,隻能在做菜之時少放了松子,單獨爲你做一道沒有松子的蓮花酥。至于陛下爲何在夏末嘗過不見異樣?據草民猜測,那時松子還未成熟,去年的陳貨又失去了鮮香,依照月然的性格定然是不會用的,自然也就不會有樣。”
“哇,說的好像你親眼看見一般,不過你猜測的完全正确,你真是太聰明了!”水月然好不吝惜她對冷星辰的贊美,嘴角上揚,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嗯哼。”龍諾輕了輕喉嚨,朝着水月然挑挑眉,提示她要注意女兒家的矜持。見她直接無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冷星辰,隻能無奈的轉頭。
“你說了這些,都是與松子何蓮花酥,與燼軒敏感之物可沒半分關系。”
“陛下,您還沒明白嗎?敏感的體質來自于父母,若是父母對某一樣事物敏感,很有可能遺傳與孩子。燼軒是您的孩子,您又對松子敏感,由此可見,燼軒對松子敏感的可能性極大。”
龍諾轉頭向着一旁的太醫求證。
太醫點頭道:“這位公子說的極是。罪魁禍首就是松子,剛剛奴才在蓮花酥中找到了松子的外衣,公子的推論不錯。”
龍諾一沉氣,對着來福道:“傳朕的旨意,從今日起,禦膳房對燼軒的膳食單獨處理,絕對不能再出現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