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何其的相似,在多年以前,燼軒的母親也曾做出同樣的抉擇。
轉頭向着一旁的燼軒望去,見他微微皺眉,眼底也有一絲的動容。
“不好了。”此刻忽然來了一名侍衛,神情慌張。
“有話快說。”侍衛長揉着額頭,這裏已經快讓他心力交瘁,還有事情來添亂。
“驿長逃走了。”
“什麽!”侍衛長大駭,不由的怒罵道:“你怎麽辦事的,不是說封鎖驿站了嗎?怎麽會讓他逃脫?”看來命人封鎖驿站讓驿長感到了危機,他這一跑顯然是做賊心虛,剛才下毒之事定然與他有關。
侍衛面露羞赧。“他武功太高,我們不敵!”說來也怪,不管如何的圍困,他似乎總能看出他們的破綻一擊擊破。
“真是一群廢物!”侍衛長爲難的來回踱步,爲難的看了一眼面容蒼白的上官凝香。她催産,此處定然要人把守才能确保她與世子的安危,可若不去追擊定然落下一個放縱嫌犯的罵名。可兩者都十分的重要。
“我幫你追,你安心留下守護吧!”一直不曾開口的燼軒看穿了一切,忽然開口道。
侍衛長一臉的感激,雙手一作揖。“那勞煩了。”抓到還好,将功補過!抓不到也有人背黑鍋,這樣的結果,他是最高興不過。面部緊張的肌肉不由的松了幾分。
等他擡頭,燼軒人已經飛出了驿站,追尋敵人的蹤迹而去。
水月然與冷星辰對視一眼,下一刻,他已經飛身而出,去幫忙尋找驿長。
幫忙是小,實則爲監查,時局不明,動蕩不清,她總覺得當中沒有那麽的簡單。
“快,幫我催生!趁着我還有力氣!”上官凝香雙眼死死的盯着慕容烈,她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你去燒水,越多越好,水不能斷!你去找棉被還有毯子,你去找剪刀與紗布,你去找臉盆!快!”慕容烈不再猶豫,當下指揮起來。
他自己吩咐婢女将上官凝香擡到了最近的一個房間,他緊随其後,臨走前看了水月然一眼,說道:“你也來幫忙,在場的男子居多,很多事情不易他們做!”
“好的,我明白,不用多說,能幫的我一定幫,進去吧!”身爲母親她能體會愛兒的心切,她對事不對人,孩子是無辜的!
剛進屋,就發現上官凝香已經在床榻之上躺下,慕容烈快步上前,拿出了他的金針,還沒站穩,一根針已經刺入了她的要穴。
如此下來,也就是幾下眨眼的功夫,她的要穴之中已經布滿金針。
此針并非尋常,每個針頭之上燃有一小撮的火苗,不大卻持續的在燃燒。
與其所說上官凝香被一團團的火苗所包圍,不如說,此刻讓人産生遐想,仿若上官凝香在燃燒着她的生命保護着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