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眉一掃,鋪天的殺意朝着鄭飛襲去。
一人的殺意已經讓人窒息,數十人加在一起,百米之外的人無不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障眼法,障眼法,這些不過是不能動的木偶人像罷了!”鄭飛一竹棍掃過近身的‘水月然’,她立即化爲細沙,消散而去。
“誰說的!”剩餘的水月然同時發聲,都将目光鎖定在鄭飛身上。
刹那間,所有人的人飛身而起,同時向着鄭飛而去。
竹棍連續擊打三下,分别着力于三人,可問題是,沒有一人與剛才前面的人一般消失。
每個人都是微微一滞,帶着利刃便朝他而來。
她們本就是一人,配起來更是比常人默契十倍由于。
數十人的攻擊堪比百人的同時進攻,攻防有度,進退合理。
雖然無内力,但是武功的招數,就已經讓鄭飛招架吃力,後背的汗水不停的流出,已經濕了大片的衣裳。
也就在此時,有一道人影偷偷的出現于鄭飛的目光死角之處,猶如一個幽靈,隐藏于衆人的身後。
忽然間,一柄利刃從刁鑽之極的方位,快速而無影的刺出。
衆人給予了極佳的配合,所有的殺意都隐藏在光影之下,那一擊必中。
鄭飛苦于抵抗,絲毫沒有注意着危險的來臨。
那利刃穿過重重劍網,犀利無比的朝着鄭飛的要害而去。
當他意識到不對,已經是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躲開這一利刃,身邊還有數十個在等着他。猶如一張帶着利刃的大網已經展開,他現今被包圍其中,無法避免。
鄭飛相信即便是數十人同時敵對,也未必是這些人的對手。鋒芒必現,無人能敵。
倏然間,一切都已經改變。
鄭飛即便奮力一拼,也已經無力回天,隻是一招,短短的一招,便已經被爲首的‘水月然’拿下。
手中的竹棍已經被一劍挑飛,如今他被劍指喉間。縱然他再不情願,也依舊是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心中的悲憤無從而去,化爲一聲厲吼:“我鄭飛指天發誓,即便做鬼也生生世世詛咒你們不得好死。丐幫不會就此放過的,丐幫民衆分布天下,隻要你們在,就休想有安生日子過。”
水月然不爲所動,輕蔑的瞥了一眼,忽然收回了手中劍,不屑的說道:“一個被利用的工具,還有這樣的豪言壯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抓緊你最後的時間,與你的兄弟道别吧!”
鄭飛大感意外,不是她收起劍,放他自由,而是水月然話中他不可相信的事實。
“你休要在挑撥離間。”
水月然嘴角揚起,輕蔑之意更爲顯著。轉身,她不再理會。
“你把話說明白!”鄭飛一躍而起,落在了她的面前。正如水月然所言,時間已經不多,内力開始消退,若是死之前都不能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至死也不會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