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也隻是剛剛接觸到太陽,下一秒隻聽“啊!”慘叫一聲,他的手臂迅速泛紅,已經有人一些黑色紋路出現與皮膚之上。
整個手臂正如水月然所說已經完全皲裂開來,仔細觀察那黑色,發覺竟然是裂開皮膚後流淌的血液,已經幹涸。
水月然将瓷瓶倒出一些再手掌之上,将手輕輕一抹,那些就如幹涸的泥土的皮膚竟然回複如初。
如果不是殘留的紋理,根本看不出遭遇了什麽。
“十五天,你們隻要生活在這林子之中,不見太陽就會沒事。”将手中的瓷瓶向着兩兄弟一抛,也不管他們是否能夠接住,轉身挽着冷星辰的手臂便離開。
兩人走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倒是水月然有些安奈不住,仰頭問道:“不好奇?”
冷星辰伸手爲她遮擋刺目的陽光,寵溺的說道:“你這麽做定有你的理由。”
别人不知,他的看的清清楚楚,拉開衣袖的瞬間,有一股白的光亮閃過手掌,皮膚開裂也不過是受其影響,并不是真的中毒。治療更是如此。
“那你說是什麽。”
這是在考驗與她的心意有多少是相同的嗎?
冷星辰有些好笑,卻依舊開口。
“十五日後正是大軍準備出發之際,你讓這兩人出林趕去,定然也是爲了震懾蔔修竹,擾亂其軍心之用。”
“還有嗎?”水月然含笑挑眉問道。
“那瓷瓶之内定然也不會是什麽治療皮膚的霜劑,真正的毒藥怕才是在藥瓶之中。剛才的舉動定然讓兩人心生忌憚,不會再妄自見到太陽,自然瓷瓶的藥劑也不會有用。
十五日後爲蔔修竹相信定然會将瓷瓶獻上,隻要打開瓷瓶,裏面的毒藥自然會發揮作用。
當然毒藥也不會是有多麽的難解,而他身邊的吳明會輕易察覺出來,倒是兩人的命也就到了盡頭。”
獻上毒藥暗害,定然會被認爲背叛,對于叛徒,所有門派都隻有一個下場,死!
借刀殺人,妙哉。
他們不欺人,但若有人敢妄動他們,絕對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若不是水月然出手,這兩人早就已經被黑白無常勾去魂魄,何以活到現在。
水月然聽着直點頭,幾乎是她全部所想。
冷星辰捏了捏她的鼻子,又道:“這林子野兔野雞少之又少,可見有兇猛野獸在此山頭徘徊。
你讓這兩人在林子中生活十五日,定然也是晝伏夜出,找食困難,漿果充饑勉強,若是烤制小獸,香味與宰殺的血腥味定然吸引猛獸的來臨。
兩人武功不弱,受傷之後影響頗多,自保問題不大。
不過疲于對付野獸,一隻兩隻也罷,一群……也就夠受的。十五日在林中生活,絕對是他們這輩子的噩夢。”
“哇,我想的你真的全部都猜的出來,愛死你了!”說着,雙手捧住冷星辰的臉頰,踮起腳尖獻上紅唇,在他的唇間落下一吻。